许静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赶紧飞升到顾‘春’香的厢房顶上。
然而那些小厮貌似武功都不算太高,他们一个个赶紧的去找梯子,当他们一行人刚刚爬上扶梯,许静婉轻轻一抬脚,对着最上面的那个小厮道:“飞去吧!”
“啊”那五六个小厮便随着梯子倒了下去,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在地上打着滚,哎哟哎哟的喊个不停。
其他小厮见了都还犹豫着,究竟还要不要搭梯子了。 ”
突然,厢房内出来一个人,正是顾‘春’香:“都是一群废物!”
“王虎,邓离,给我上!”
顾‘春’香的近旁,突然蹿出两道人影,他们轻功了得,都上到房梁之上,眼看就要将许静婉给擒获了。
突然,地上一个娃娃大叫:“都不许动!”
那王虎和邓离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们的小少爷周君建,便停了下来,同时将目光看向顾‘春’香。
许静婉趁机一个给上一脚,将他们踹下房去。
他们二人不备,从上面摔了下来,好在会轻功,然而也都被摔的不轻。
此时已经临近黑夜,许静婉快速从房梁上飞了下来,从怀里掏出锻造好的‘玉’钗,放在顾‘春’香的手上。
一切动作一气呵成,顾‘春’香正有些‘迷’惘之际,许静婉道:“离规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顾太太检验一下吧!”
顾‘春’香的鼻子都险些气歪,她伸手屏退众小厮和王虎、邓离等人。然后将布袋口打开来,从里面拿出那根剔透的‘玉’钗来。
果然锻造的一模一样。顾‘春’香的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慌忙叫人拿去验一验。
周学宗此时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丫鬟将‘玉’钗给捧了下去。他附在顾‘春’香耳旁耳语道:“夫人,你可一定要保住我的相位啊!”
顾‘春’香脸‘色’铁青,嘴里哼了一声:“看造化吧!”
过了一会儿,验‘玉’师回来了,只见他一脸谦恭道:“此‘玉’钗乃世间难得一见的宝贝,据我推算,年代应该比较久远,可追溯至秦朝。而且其做工‘精’细,实属难得啊!”
顾‘春’香瞪眼瞧着面前之人:“你真是大胜朝最厉害的‘玉’器鉴定师吗?连个赝品也看不出?”
顾‘春’香眸‘色’寒冷至极,这若是随随便便请了个村野匹夫来,说上方才那段话也就罢了,可她这请来的可是大胜朝最有威望的鉴别‘玉’器之人,韩朝。
“韩朝所言非假,请夫人明鉴!”韩朝躬身奉上那根‘玉’钗,谦恭有礼的说道。
“夫人请喝口茶!”顾‘春’香的丫鬟送上一杯热茶来,恰好‘激’发了她心底的怒气。
她一手打翻那杯茶水,只听哐啷一声响。杯子落地,茶水在地上直冒热气。一众奴才皆惊的说不出话来。
韩朝更是不明所以,他做了这么些年的‘玉’器鉴别,还没有谁会怀疑他的鉴别能力的。这个顾太太未免也太跋扈了些。
顾‘春’香是个豪爽之人,她没有继续就此事对韩朝进行攻击,而是冷冷的对一旁的周学宗道:“明日早朝,你当着百官的面向许静婉道歉!”
“不要啊,夫人,那朝堂之上,饿虎之辈可不少,他们是巴不得能抓我一个把柄,将我拖下水,你不能让这个小妮子毁了你夫君的前程啊!”周学宗可怜巴巴的望着顾‘春’香,就差下跪了。
“不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虽不是男子,可还晓得这个道理!若是今日不兑现诺言,你让我日后如何做人处事!”顾‘春’香豪迈的拍着‘胸’脯道,仿佛此刻她就是即将赴死的一名战士。
“夫人若是执意如此,那就休怪夫君我无情了!来人”周学宗被‘逼’到了墙角,已经忍无可忍,平日里什么他都可以听夫人的,如今夫人竟然为了自己一个小小的诺言,将他这个夫君的前程置之不顾。
要知道,他之所以娶了这么个悍‘妇’,忍受她的种种凌辱,就是为了保全这一个相位,既然如今相位不保,他也就只能拼个鱼死网破了。
他暗地里已经在周府埋下了众多眼线,‘操’练了一等一的会武术之人,如今刚好派上用场。
可,这喊了一句,原本以为埋伏在四周之人会立即上前,听他的命令,将顾‘春’香及许静婉她们给捉拿下来的,但,现实是,又一丝风儿吹过,四周寂然无声。
顾‘春’香方才也是被他的那一声喊给震住了,还真以为这个一直以来的软蛋如今也懂得调兵遣将了呢!
却不料,等了半响,除了天‘色’已然全黑,别的什么也没有。
“周学宗”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叫。
顾‘春’香简直忍无可忍,这么一个惟命是从之人,如今竟敢公然和自己作对。
“给我将其拿下!”顾‘春’香一声号令,立刻有小厮们上前来,将他们的老爷给擒住。
这个家里,顾‘春’香最大,这点他们还是明白的。
“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可是你们的老爷!”周学宗双手背向身后,反抗道。
“老爷,您就原谅我们吧!谁让夫人那么强呢!”一名小厮一边将周老爷的双手绑了起来,一边讪笑着道。
“你们都不得好死!”周学宗跳了起来,怒发冲冠的模样特别吓人。
顾‘春’香却是皱了皱眉,转身回到屋内,她将一张纸递给身旁的丫鬟:“帮我转‘交’给周老爷,告诉他,今晚在这上头签字。明日,他定要在朝堂之上向许静婉道歉,否则,我便将他登上宰相之位所做的种种恶事抖‘露’出来!”
小丫鬟微微一愣,双手将那纸接了过去,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和离!”
小丫鬟不敢耽搁,立刻跑去对周老爷将刚才夫人的话又说了一遍。
周学宗双手被绑在身后,呜呜半天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虽说他利用了这个夫人,可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为何能这么狠的下心来。
许静婉静静的在旁看着这一切,对周学宗,她没有惋惜,只是可怜了他的孩子周君建那么个可怜见的娃儿,没了娘,如今可能连个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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