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红上了公‘交’车。
干红拿出电话,翻到一个号码,打出去。
电话是打给严理文的。严理文接电话说:“小红啊,你在哪儿?”
干红说:“我在公‘交’车上。”
严理文说:“把客人送回家了?”
干红说:“送回去了。”
严理文说:“没啥事儿吧?”
干红说:“没事儿,他没喝醉。杨叔,你在哪儿?我去你那儿?”
严理文说:“我在出租车上——刚送一个客人往——华连返,咱在华连大堂汇合,看能不能再干两单。我看一准能行,今天礼拜几?客人还‘挺’多的。我往出走的时候,又有两个要‘代驾’的,有个‘女’的,喝得够呛,站都站不住了……”
干红把手机关了。严理文就是这样,扯起一个话头就没完没了的。
严理文不知干红嫌他啰嗦故意把手机关了,以为是意外掉线,就又打了过去。
干红一看是严理文的手机,舌尖抵住上腭,发出“嘁”的一声,任凭手机去响,也不接,也不关。
干红的手机铃声是美**歌《勇士之歌》,声音还很大。这首歌国内很少播送,就很少有人听到。加之它大气,粗犷,带有血腥味的风格,使人感到震撼,兴奋,甚至是恐惧。车厢里人声被压了下去,报站的机械‘女’声显得那么苍白、乏力。当唱到“.阅读。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