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富欣喜若狂,哈喇子差点没流出来:“是吗?他是谁?”
“当然现在还不能告诉爸爸。-”元晶晶第一次娇羞地红了脸。
“他有钱吗?有背景吗?”
“几辈子‘花’不完的钱。”
元富高兴地一拍手:“行啊你这鬼丫头!一声不响就把事情搞定,老子终于熬出了头。”
说着哼起了小曲倒酒喝起来,元晶晶看着嗜酒如命的元富一股厌恶感,明媚的眸子中渐渐浮起一片暗‘色’。
经过几天的细心调养元若恩的胃病好得差不多了,元若恩认为自己可以出院,主治医生也允许她出院,但据说霍少庭为了确保她能够好得彻底,坚持让她多住三天医院,并邀请了营养师负责她的一日三餐。这些天她除了吃就是睡,俨然被他当作了猪来养。夜晚,特护趴在沙发上打盹。若恩躺在‘床’上,张着大眼睛地望向窗外。忽然天边一颗流星划过,深蓝的天空闪过银蛇般的光芒,跌落在金城的高楼大厦立‘交’桥下。若恩下意识坐直身体。“哇,流星——”
本是自言自语,却不知身后发出低沉的男音:“第一次看到流星?”
若恩惊讶回头,正看到一袭以潇洒之姿立在窗前的霍少庭。
柔顺的发丝服帖地垂下,一侧挂在耳后。魅‘惑’的俊脸依然神采奕奕,光彩照人。
也不知流星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元若恩的脸立即红了。
这几天他忙,为不打扰她休息,他都让特护在照顾她,自己回到霍宅休息。
这么多年来,他的工作重心一直是工作,今天却难得地来到医院。
她的头垂下不敢看他深邃的眼眸,摇了摇头:“流星并不那么容易看到吧,所以觉得格外珍惜,就像真爱,一生只有一次才人怀念。”
望着她清澈如深井的眸子,他蹙眉若有所思,许久复杂地笑了笑:“小‘女’生的想法。”
“少庭,难道我说的不对?”她孩子气地瞪着他。
“照你这么说,那些看过狮子座流星雨,数目不下百颗,一生该有多少真爱。”他语声醇厚,攫住她的目光深如海底。
这话不无道理,元若恩扑哧一声笑出声音,为他颠倒黑白的功力折服:“至少,至少人该有一点‘浪’漫的细胞吧。”
“‘浪’漫细胞?”他双手抱臂挑眉审视她,眸中含着兴味:“我没有吗?”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总能保持沉静如水的姿态,让人无法窥探内心。
正是这样没有弱点的男人才最可怕。
她默默望着他,不敢摇头。不然他指不定找到什么办法惩罚她。
他是一头有野‘性’的猛兽,还是不要‘激’怒为好,免得惹祸上身。
于是点了点头:“你有的,你比任何男人都‘浪’漫。”
犀利的眸子似穿过她的眸子看到她的灵魂,薄‘唇’轻启一丝弧度:“有点假。”
这都被看出来了?强忍住笑场的冲动,若恩故作委屈:“真是的!让人家说话又不相信人家,这样总怀疑别人,提防别人,摆出让别人害怕的姿态。高处不胜寒,你难道没有寂寞感?”连带着一直以来对他的感觉,她也趁着这个机会大胆吐出,所谓不吐不快,错过机会再等十年。完了她发现自己已经初步具备拿捏指责他又不至于‘激’怒他的分寸。
“没有。”霍少庭一口否定她,脸上果然没有任何怒‘色’。“高处自然有高处的好处。”
一句话堵得若恩无言以对。若恩像‘抽’了空气的皮球,整个人一下子瘪了起来,轻叹:“你这种人真是可悲。”
“你还不是陪在我这种可悲的人身边。”他无所谓地勾了勾‘唇’。
“我……”
该死!到底是他可悲还是她可悲?
答案显而易见。
从来‘唇’舌较量元若恩就没能从他身上占到过便宜,索‘性’躺了下去。
“起来元若恩。”霍少庭低沉动听的嗓音在上方响起,此时竟比任何时候都要贴近清晰:“难得我们‘交’流思想,怎么能这样倒下?”他很少有时间和她这样谈心,此时却被她轻易勾起了兴致,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只有拥有共同点的人们才适合一起‘交’流思想,我们还是算了。”她闭上了眼睛。
“你倒提醒了我,比起‘交’流思想,我们之间更适合‘交’流别的。”他邪魅的嗓音忽然变得狂放不羁。
元若恩猛地张开双眼,她自然知道‘交’流别的是什么。感受到他不规矩的大手在落在她的脸蛋上轻轻摩挲,她一下子弹跳起来。
气鼓鼓地瞪着他:“霍少庭,我可不想和你‘交’流身体!”
说完她便后悔了,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恩?”他喉咙里发出一个声音。
她红了脸。
果然他‘唇’角挂起胜利的笑容:“是你说的。‘女’人,思想很不纯洁。”
我去!若恩快疯了。小爪子恨不得挠‘花’他那张永远自信从容而又百看不厌的脸。
“你才银宕!”
看着她负气的可爱‘摸’样。霍少庭的健臂禁不住缠上了她的腰肢。他俯身,狠狠攫住了她的‘唇’。他的‘唇’细细品尝着她‘唇’的每一处芳香。与她的‘唇’齿辗转纠缠在一起。他们‘吻’了很久,直到元若恩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示意她的呼吸已经到了极致。他才依依不舍的放过她,在她耳边印下一‘吻’,在她耳边轻‘吟’:“这点我并不否认,不像你,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非要我证明给你看,你有多么的……”
“闭嘴。”她牢牢抓紧了他的脖子,一下子就‘吻’上了他‘迷’人的‘唇’。
他一阵错愕,为这‘女’人大胆疯狂的动作所震撼。喉咙里发出瘖哑的嗓音:“唔,小恩这是做什么?”
她腾开了嘴,从‘唇’齿间发出一个声音:“征服你,让你臣服在我脚下。”
“我拭目以待。”他喜欢这‘女’人的主动,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虽然完全是恶作剧的成分,但深谙扮猪吃虎的道理,他不急于揭穿她,看她如何进展。
随着她胡‘乱’地‘吻’着自己,头脑理智清醒的霍少庭明显把持不住,他双目赤红,大手一捞,一把将她抱在身上。
现在,霍少庭坐在‘床’边,而元若恩已经跨坐在他‘腿’上,用力地‘吻’着她。
他的手箍住她的小脑袋,恨不得将她的脸摁压到自己体内。
不愧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虽然‘吻’得仍然笨拙,但已经学会了用舌尖挑逗。
元若恩轻吐舌尖试探地谈下去,只一点立即收回,却被他大力攫住柔软的舌头,再也放不开。毕竟这次是她主动,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变被动为主动,让两人口中湿滑的津液‘交’融在一起。
被霍少庭问得七荤八素,她脸‘色’绯红,浑身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美眸半眯,一副意‘乱’情‘迷’的娇俏‘摸’样。
“你难道不喜欢?”
小‘女’人嘴里发出呢喃:“我不……唔……”她本想反驳,却不想他的大手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她额上立即浸了一层汗,感受到他身下滚烫的‘欲’望,更感受到他鼻息中粗喘的气息,她浑身燥热难耐。
“点火容易灭火难,乖,是你先招惹我。”霍少庭按照惯例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急不可耐地将元若恩推倒在‘床’上,咬住了她的耳珠。他粗壮的手臂挤压着她的身体,把她往他身体里嵌合。她仰着头任由他‘吻’着他的‘吻’密入雨点地落在她姣好的颈项。为他时而‘吮’吸时而轻咬的动作‘吟’哦,听着他的‘胸’膛扑通扑通的跳,健壮硬朗的身躯迅速为她燃烧,滚烫不已。
‘吻’已经不能满足她,火热的大掌‘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衣物很快地皱成一团,似被他‘揉’碎般,‘露’出她曲线的轮廓。他发狂般撕扯着碍事的衣物,要不是她仅仅攥住他铁定将衣服撕得粉碎。伴随着他粗喘,他不得已将她的衣服拉住肩头,‘露’出他傲人的饱满,他下腹收紧,喉咙干涸,双目赤红,俯脸埋下去,狠狠地咬着她雪白的肌肤,另一只手熟练地将她轻盈的上身抬起,一下揭开了她内衣的口子。
雪白的兔子弹跳出来,在他眼前的一只被他直接纳入口中。
身下的小‘女’人猛地颤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剧烈娇喘。
“啊!”却是在这个时候发出一个‘女’人杀猪般的尖叫。当然不是完全动了情的‘女’人,而是……元若恩如梦初醒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女’人,拉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仍在情‘欲’中的霍少庭一拳击向‘床’头桌面上。
安静的夜里,安静的医院,静的连一根针都掉下来都能听得见的声音的房间里忽然爆出巨响。
元若恩和沙发上的‘女’人不约而同地颤动了一下身体。
男人黑着脸暴怒着转身看向身后的‘女’人。
沙发上身穿特护制服的‘女’人缩着肩膀战战兢兢地站起身,一双小手还捂住眼睛,不敢看霍少庭的脸‘色’,只是拼命地向他鞠躬:“对不起对不起霍少,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您和夫人……不不,我什么也没看到。”她睡醒时正看到男人生猛地将元若恩推到,开始不敢开始,只到那一刻,未经人事的她突然看到男人如洪水猛兽般蹂躏起元若恩,让她对霍少庭这个大老板更为害怕。刚才看他男‘性’的‘欲’望如火山般凶猛,她打扰了他可想而知他该有多么愤怒,心跳加速。
“霍霍霍总,请请请请原谅我,不要罚我!”她拧眉拱手,声音颤抖不已,看起来真是可怜。
霍少‘阴’沉着一张俊脸,嗓音‘阴’森:“让你‘侍’奉夫人,夫人没睡,你倒好,一个人呼呼大睡。”
他没有直接点明她打扰了他们,而是责问她睡觉失职,心机之深可见一斑。
“我……对不起,霍总。”特护快哭了。这个人没有大声咆哮,语气却能让人流泪。更何况这样一个初入社会的小‘女’孩儿。
若恩反觉得不好意思,明知道霍少庭在找理由报复这‘女’人,元若恩忙说:“少庭算了,是我让她睡的。再说你进‘门’时应该看到她在,那时没有叫醒她,现在责备她晚了点。”
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这‘女’人能主动挑逗他,害他浴火焚身,到最后又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像兔子一样推开他。他霍大总裁的面子往哪放?不说面子,他这么阳刚的男人,几天碍于她的病没有碰她,现在终于有了不错的时机,思及此,他勉强压着火气,对年轻的小特护说:“你也该知道,霍氏给出高薪的前提是……”
“霍总千万别开除我!我爸身体不太好,还指望我的薪水付医‘药’费。”
“你是第一个打断我话的人。”霍少庭的脸‘色’更冷。
“对不起。”小特护自打了下嘴巴,真是说什么错什么,她太笨了,抿紧‘唇’再不敢吱声。
元若恩惊讶地看着她自己打自己,再看向霍少庭。
霍少庭只‘波’澜不惊地看着小护士:“谁说要开除你。再说,你一个月的合约明天到期,还用的找开除这么麻烦?”
这倒也是,元若恩也松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霍少庭,原来他也有心软的时候,一不小心便暴‘露’出对弱者的同情。只是碍于位高权重,总要装装样子。
这样的霍少庭,徘徊在魔鬼与天使之间,她似乎今天才算多了解他一点。
元若恩这样想着,嘴角带笑。
小特护恍然大悟,乐不可支说:“是是,霍总,我这就离开。”
“恩,明天阿诺会把薪水结算给你。”
“谢谢霍总!霍总真是个大好人!”
望着小特护一溜烟地逃走,霍少庭的脸‘色’反而冷了下去,长眉紧紧拧在一起。
元若恩本来心里‘挺’感动的,毕竟别人夸作大好人的男人是自己老公。
但看到霍少庭的冷脸,便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被人夸赞不该高兴吗?”
“不需要。”霍少庭回身望向‘床’上的小‘女’人。
对,她差点忘了,他从不在意别人如何评价他。
“那‘女’孩儿也是因为感‘激’你。”
他轻挑眼皮:“说话毫无逻辑,做事不用大脑,迟早要吃亏,你不让教训她,对她未必是好事。”
这么说,霍少庭是看在她的面子才没有教训小特护。
不!他绝对出于本能地想要放过那‘女’孩儿,只因听说‘女’孩儿父亲生病。
但他这么说,说她不允许教训,可谓给足她这个做太太的面子!
难道说,他真已把自己当做他的亲太太来对待?
元若恩只觉得‘胸’腔中涌动起一团火热,天呢,她竟然心跳加速。为他?
一般来说,只有感受到对方的爱意,才有这种类似于崩溃的心跳感觉。
他爱她?不!她不敢想,她只是他的太太,没想到自己足以得到他的心。
他的心藏在幽暗的海底,她脑子不好使,看不到。
霍少庭低眉看着脸‘色’怪异的元若恩:“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一张脸红得像红苹果,看着他仿佛第一天才认识。“哦,没什么。”傻愣愣地摇了摇头。
“可爱。”他一把拉过元若恩抱入怀里。‘唇’再一次俯下‘吻’她。
‘门’开了!
小‘女’人反应过度地离开他的怀抱,男人要抓住她的双臂还僵在般空。
“太好了少庭兄,你们夫妻果然没有睡觉。”未见其人先闻其音,这不速之客可不是徐敬。
徐敬抱着一个探望病人的大水果篮‘骚’包地打着招呼进‘门’,殊不知霍少庭已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是啊。”元若恩挠了挠头皮,一脸黑线。
若恩看着霍少庭面上装得沉静如水的隐忍模样忽然觉得好笑。
两次被打断,按照他的脾气心里一定又抓又挠的,表面上却要隐忍。
徐敬进‘门’不久,跟着进来一个踩着恨天高的‘女’人。尽管那‘女’人本来的身高足有一米七。
那美‘女’不是方雅,而是和方雅属于完全不同风格的时尚‘女’郎。
霍少庭都有些什么朋友呀!换‘女’人如换衣服。
都说物以类聚,难道结婚前他也这样?
或者,他现在仍是……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按时回家,绝对没有多余的时间。
‘女’郎望着元若恩:“听徐敬说舞会上有人对嫂子下毒,咒他出‘门’被车撞死,投胎成鬼,鬼也不要他!”
又一个神经大条的,霍少庭面若冰霜,不屑一顾。
元若恩则忍俊不禁:“还好没有大碍。你们这么破费。”
“哪有呀。”‘女’人打着晶莹眼影的媚眼猛地盯着霍少庭猛瞅,摆明写着‘花’这点钱能看到传说中的冷面男神那是大大地赚到。“万万没想到,我们家敬敬有霍少这样宇宙第一帅的朋友,还有你这样的大美人嫂子。”
咳咳,霍少庭干咳一声。还敬敬?饶是冷面如他此时表情也一动,一脸嘲讽地看向徐敬,学着‘女’人的口气:“敬敬,别愣着,坐吧。”
徐敬拉过一只沙发坐下,皱着一张脸瞪向对方。“霍总不恶心我会死?”
霍少庭摊手摇头:“哪能,怕你会无聊地想死!”
“咯咯咯——”‘女’孩子的嗓‘门’和她漂亮纤柔的外表形成反差。一拍徐敬:“你们两个太搞笑啦,非逗我笑。”
霍少庭更是紧皱长眉。
徐敬知道霍少庭最讨厌吵闹的‘女’人,白一眼‘女’人:“声音小点,这是医院,不是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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