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说出来,正中冷月的心意,当下满口应承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不许反悔。我就用我的中国功夫,你把你的东洋剑术也拿出来吧。”
“ok。”宫子娜飞身便飘向窗子,说道:“这地方太小,咱们还是下去。”
说着纵身一跳,便黑蝴蝶一般从四层楼高的楼层上飘下。冷月随后跃出。
楼下是一片青茵茵的草地,几棵大柏杨树。俩个人施展轻功,呼呼的几下,飞上白杨,站在树巅。
那冷月腕子上都是最锐利的兵刃,宫子娜从飞行衣上取下一串铜玲。这时正是傍昏的天气,夕阳斜照,宫子娜轻蔑地抬眼,冷月杀气腾腾。二人各自摆招,俱都拿出夺命的招势。只听哗啦啦的铃声响动,衣袂飘飘。
这俩个狠手,各个凶光毕‘露’,誓要一决胜负,恨不能立刻就要致对方于死地。
此时的西湖地下水晶宫,喜气洋洋。
宫主大婚,自然是举殿同庆。在母亲的授意下,一切都按中国传统的习俗来办。新郎新娘穿着大红‘色’的服饰,拜了堂,正式结为夫妻。
奇怪的是,自小夫妻拜堂之后,就很少有人看见冷月了。
倒是陈少鹏,成了当时的焦点。少‘女’们似乎对他都极尽崇拜,频频劝酒。陈少鹏为了让别人分享自己天大的喜悦,满面含笑,十分殷勤,似乎一摇身便成了一宫之主。
林箫箫呢,拜了堂,被送进‘洞’房。本来这应该是她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光,可是此刻,她却坐在那里,一腔愁思,昏昏朦朦,如临大敌。
为什么呢?刚刚冷月临走的时候,有贴身的婢‘女’黄英偷偷告诉她,说冷月似乎要去诛杀宫子娜。这个消息让林箫箫如坐针毡。然而这个还不是主要的原因,最要命的却是即将到来的‘花’烛之夜。该如何面对,这,应该是一个最残酷的话题。
冷气‘逼’人,瞬间便没有了大红‘色’的愉悦,取而代之的,只是惶恐。
静静地将嫁衣脱落,‘露’出里面红‘色’贴身抹‘胸’小褂。圆润的‘玉’肩赤‘裸’在灯光之下。
林箫箫轻轻抚‘摸’着肩胛,微闭双眼,仿佛置身于天外,此时的心境如明水起澜——那肩上的三颗梅‘花’形黑痣,已被她‘精’巧地用高仿人pi面具遮去,那么这一行动,充分说明了什么?如果在这最幸福的时刻,让自己最心爱的人看到自己身上唯一的标志并不存在,该作何解释?他的心中该怎样想?而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一时,林箫箫‘胸’中已转变了千百个念头。而每一念,足令她赴汤蹈火,生不如死。
但是,答案早已非常明确: 这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我配不起他。如果嫁给他,实在是玷污了他的纯洁。我这个身子,早已千疮百孔,就是那千年的青月神泉,又怎能洗净我满身的肮脏与污秽!
想到这里,不禁微然一笑,千愁万苦,化作云雾。于是,‘玉’人安宁地在帐内故意‘裸’‘露’出干干净净的‘玉’背,单等那痴心的人,前来了。
却说‘洞’房外一盏幽灯高悬在碧红的珊瑚树上,照出树下清溪‘荡’‘荡’,‘玉’带一样不知飘向何方。溪上有‘玉’蒲团铺就,空中的雪‘花’象被神‘女’大把大把往下倾洒。远处,钟声响亮,铛铛铛,敲了六下。
晚上六时正。
陈少鹏满面**,大步向心仪已久的圣地匆匆走来。心中的快乐,已经众所周知了。
踩着‘玉’团过了小溪水,掀帘进屋,忽然便有先前的少‘女’黄英迎上前来,笑着‘交’过来一张纸条,说道:“姑爷,姐姐有些不舒服,说要休息一会儿,这是她给你的。”
陈少鹏忙接过细看,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刚刚有些头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睡一会儿,你先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我再出来陪你喝酒。
“啊,好!”陈少鹏笑了一下,脸一红。黄英掩嘴笑道:“姑爷,一定要等哦!姐姐是要试你有没有耐心,以后看你听不听她的话。”
“不用试,我是最听话的。”
黄英听了扑哧一笑,走过去悄然关‘门’离去。
陈少鹏移步到睡房前,只见‘门’边却挂了一片红纱。那红纱上居然还打了一个红结,结却是活的,一拉便能开。
陈少鹏把手移在红结之上,可又一思索,急忙又庄重地拿开了。心想,既然她说了让我等她出来,我就要听她的,千万别惹她不高兴。说不准她真是要想试探我,‘花’烛夜和我开个玩笑,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我须要小心。想到这里,便立住不动。
正要离开,忽嗅见‘洞’房内温香馥郁,扑面而来。陈少鹏悄然掀开红纱,趁着那红霞四‘射’,光芒烁烁,此时方敢大胆向里面偷看起自己那天香国‘色’的新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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