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看出红‘花’的不愿意,也知红‘花’是‘女’儿身,终究不能跟着司徒正南一起在一堆男人窝里生活。,最新章节访问: 。
爹爹倒了一杯茶,亲手给司徒正南端了过去,“司徒公子,小儿小时候便有疾病,犯病时没人在身边不行,小民好歹也是一个郎中,儿子生病时可以给他更好的照顾,也请您看在老夫老来得子份上,让小儿能够留在老夫身边……”
司徒正南一看这阵势,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只得告辞。
爹爹说:“司徒正南是当今圣上的亲外甥,其父亲深受皇上器重,司徒正南的前途也是无限光明的,如今看来,这人‘挺’不错的,礼貌,谦和,不像别的王公贵族家的孩子一般无理刁蛮。”
红‘花’撒娇道:“爹爹,你是没看见他无理刁蛮的样子……”
爹爹‘摸’‘摸’红‘花’的头发笑了,转而又严肃的说道:“我不希望‘女’儿将来嫁入这样显赫的家庭,一来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将来必定受欺负。二来,伴君如伴虎,司徒正南的将来有可能荣华富贵也有可能遭受灾难……”
红‘花’急的跺脚“爹爹,你不要多想了。”
这天早上起来个大早,跟爹爹一起上山采‘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草丛散发出植物‘迷’人的芬芳,这个时代的空气比之前生活的时代空气要清新一百倍。
红‘花’还沉溺在这种新鲜空气里,突然听到爹爹大喊了一声:“红‘花’……”
不远处,爹爹已跌倒在地上,手里抓了一只青黄‘色’的蛇,他的小‘腿’有蛇咬过的痕迹,红‘花’急忙跑过去抓起爹爹的‘腿’便要帮他吸毒,爹爹劝阻:“此蛇为青竹蛇,毒‘性’极强……”
爹爹话还没说完,红‘花’便按住爹爹的小‘腿’,帮爹爹吸毒,小‘腿’伤口的位置一片淤青,爹爹说:“好孩子,即使把毒血都吸出来,还是会有毒液留在体内,如果不找‘药’来涂,估计会致残。”
红‘花’扶爹爹往山下走,哪知此时天下起来瓢盆大雨,天也快黑了,天黑之前到不了山下,恐怕红‘花’和爹爹都会成为这树林里的猛兽的腹中之物。
爹爹说:“红‘花’,你回去吧,晚一会找几个人带着火把来找我就行了……”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虚弱,此时红‘花’也身心俱惫,快要扶不起来爹爹了。
此时若是把爹爹扔在这里,定是凶多吉少。
这个时候红‘花’突然想起来半山的学院,如果把爹爹搀扶到学院,就有救了。
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红‘花’把已经处在昏‘迷’状态的爹爹背在背上,那时候什么都不顾了,只求着爹爹没有什么事才好,他给了红‘花’爱,给了红‘花’一个家,这些东西是红‘花’以前一直渴望的。“爹爹,你不会有事的。”
到达黑山学院,天已经黑了,红‘花’小心翼翼的把爹爹放在学院‘门’口,着急的去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回应,手都敲肿了。爹爹此时鼻息越来越虚弱,加上雨天,他已浑身湿透。
红‘花’无助的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学院的‘门’“吱”的一声响了,红‘花’喜出望外,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般抱住来人的小‘腿’:“求求你,救救红‘花’爹。”
来人蹲下身来看了看红‘花’,这一看不要紧,此人正是红‘花’的死对头司徒正南。
红‘花’冻得瑟瑟发抖,身上穿着淡蓝‘色’的衣衫全部湿透,衣服湿透之后,妙曼的‘女’儿身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了。头发散‘乱’,几缕发丝调皮的散落在鬓角,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来红‘花’的‘女’儿身份。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跪在地上求司徒正南:“求公子救我家爹爹。”
司徒正南把穿在外面的披肩脱下来披在红‘花’身上,朝院内吹了个口哨,几个人过来把爹爹抬进屋里了。
司徒正南调笑道:“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小书童,我愿意救你爹爹,而且会把他身上的毒全部清除干净?”
红‘花’:“你怎知爹爹中了毒?”
司徒正南:“你爹爹双目肿胀,脸‘色’发青,恐怕毒有扩散的症状,若不及时来救,后果不堪设想。”
红‘花’又开始大哭起来:“那怎么办,需要什么草‘药’,我现在就去找?”
司徒正南哈哈大笑:“我刚才说了,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小书童,这些问题我都能帮你解决。”
红‘花’说:“只要公子愿意救我爹爹,别说做书童了,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司徒正南的手小心翼翼的‘摸’在红‘花’的脸上,红‘花’紧张的全身的‘毛’孔都紧绷起来了。他哈哈大笑。“红‘花’,你要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两日后,爹爹居然真的好起来。司徒正南用真气把爹爹身上的毒全‘逼’出来,又拿出上好的雪莲‘花’送给爹爹,让爹爹回家煎服。
爹爹虽然采了一辈子草‘药’,雪莲‘花’这种‘药’材他并不多见,也知此‘药’很是珍贵。他婉言谢绝:“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如今老夫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种‘药’材,不是老夫能消受得起的。还请公子收好。”
司徒正南:“林大伯您身体剧毒虽清,身体和气血仍旧很是虚弱。请收下小侄的薄礼……”
爹爹仍旧拒绝。
红‘花’一个箭步走过去,抢过司徒正南手里的雪莲‘花’递给爹爹:“您就收下吧,回家后好好养身体,昨天我给我娘传过信告诉她咱们在学院逗留两日,如今只怕她会等着急了。”
爹爹只得收起雪莲,给司徒正南道谢。
红‘花’为了怕爹爹怀疑,说道:“爹爹,我准备留在书院跟着司徒正南一起读书,儿子从小跟您一起采‘药’,虽然也识些字,但是笔墨还是不够的。希望爹爹能够准许。”
爹爹虽有疑‘惑’,但还是拍了拍红‘花’的肩膀,宠溺的说:“好孩子,好好读书。爹爹每次上山采‘药’会来看你。”
爹爹走后,黑山学院的别的小书童教给红‘花’每天需要做的事项。
小书童们有一个大宿舍,可以睡下几十人,红‘花’在发愁跟一群男人一起该怎样睡的时候,司徒正南直接把红‘花’安排到他的卧室,他的卧室旁边有个小房间,放一张‘床’一张小木桌之后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不过,跟大宿舍比,红‘花’对这个小房间还是极其满意的。
司徒正南在院子里的走廊上与人‘交’谈,红‘花’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他,乌黑的长发束在脑后,身材有点单薄,阳光洒在他脸上,一片祥和和安宁。这种容貌,在男子里已经算是绝‘色’。
看到他,突然又想到夏盛,那也是个有着极佳容貌的男子,她爱他,也亲眼看着他在自己身边支离破碎。
想到这眼泪又开始止不住。
司徒正南扭头看到红‘花’,他对红‘花’摆摆手。
红‘花’急忙擦干眼泪朝着他跑去,脚下一个没踩稳,差点摔倒,司徒正南眼疾手快,拉了红‘花’一把,这一把直接把红‘花’拉进他的怀里,他看着红‘花’,此刻红‘花’的脸早已红透,司徒正南的‘吻’便落了下来,温柔的,轻轻的‘吻’在红‘花’的‘唇’上。
红‘花’大惊失‘色’,伸手便打。他一只手握住红‘花’想要打他的手,一脸坏笑:“怎么了,不是说可以为我做牛做马吗?亲一下就不愿意了。”
红‘花’气急败坏:“公子,我又不是姑娘,你亲一下被别人看到了以为咱俩同‘性’恋呢?”
司徒正南:“同‘性’恋?”
红‘花’想起来同‘性’恋这个词在这里说了他也不知道。于是说:“你知道断袖之癖吗?‘弄’不好别人以为你是断袖。”
司徒正南笑的更厉害了:“我让你见识见识,我是不是断袖?”
语毕,拦腰抱起红‘花’向他的寝室走去。
红‘花’此刻才觉得害怕,紧张的扑腾着胳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司徒正南仿佛没听见红‘花’的话,继续抱着她,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脸颊上的温度红‘花’都能真切的感受到。
司徒正南坏笑着说:“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的胆子呢?”
红‘花’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求饶:“公子饶命,公子岂会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司徒正南:“嗯哼,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小‘女’子了。”
他轻轻的把红‘花’放在地上,她逃也似的躲进自己的小屋,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司徒正南哈哈大笑,他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替你保密的。”
司徒正南感觉自己的手上还残留着红‘花’身体的香味,他微微扬了扬嘴角,红‘花’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视线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司徒正南也会对一个人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红‘花’跑到自己的卧室,把‘门’紧闭,平复好自己紧张的心脏,看见‘床’上放了一件‘女’装,那是一件深蓝‘色’的麻布长裙,裙裾上绣着粉‘色’的梅‘花’,红‘花’犹豫了一下,脱下身上的男装,把这件衣服穿在身上,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后,鬓后‘插’了一枚新鲜的白‘玉’兰,一条淡蓝‘色’锦腰带束住纤纤楚腰。
红‘花’望着镜子里人,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眼神亮晶晶的,笑起来的时候有浅浅的酒窝,红‘花’不知道何时,自己也生的这般美丽,比在另外一个时代还要光彩照人。
仔细算来,今年已经十五岁。古代十五岁‘女’子好多已嫁为人‘妇’,红‘花’在想,在这个年代会不会谈一场正常的恋爱呢,没有夏盛,没有爱恨情仇,没有可恶的蝙蝠族,有一个可以相伴到老的人,应该也会是幸福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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