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没有立刻说话,隔了片刻,霸道的凑过来,“宝贝,已经好几天了?”
“不可以!”弦歌直接拒绝,并反击了一句,“楚南渊,这件事情你早就在怀疑,一早布好了局,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有,这段日子你也在我身边儿安排了人是不是?”她想起自己的车爆胎那次,立刻就有人过来帮忙。品书网 ei的压了压她的唇瓣。
“时间还早,急什么?”弦歌故作不懂他的暗示,眨了眨眼睛,视线落在手腕处,并说了一句,“今天的饭菜不错,你觉得呢?”
弦歌说话的时候,侧脸,眼眸微微眯了一眼身侧的男人,被可口食物浸润过的唇色鲜亮*,就在她两片儿唇蠕动的时候,楚南渊已经是喉咙干-痒难-耐,已经好几天了,他顾及弦歌的感受,每天都抱着她睡觉,光看不能吃,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差不多到了极致。
“宝贝,故意的,对不对?”他靠近,清冽的气息逼近,可当他说话的时候,口中炙-热的气息又落下,两种他的味道交错在一起,弦歌闻到后,情不自禁的别扭起来,仿佛她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心里暗暗的恨自己这种不争气的表现?
楚南渊觉得现在时机还不错,进一步靠近,手指把玩着她一侧的长发,幽幽道:“宝贝,你觉得有你在,食物能有多可口?”
话落的时候,他的唇差不多缠上她口中绵绵喷出的呼吸,仿佛用力的交-缠si-磨,只是一个瞬间,他们四周的空气温度上升到了最高点儿。
弦歌的小脸一下子爆红,愤愤放下餐具,美眸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了两个字,“回家!”
楚南渊见自己的手段得逞,只差没有大笑两声儿,哪里还敢耽误,牵了弦歌的手,就提步向门口走去。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脚步刚刚出了门口,斜对面包间的门突然开了,里面的争吵打骂声儿停住了他们的脚步。
里面的情景弦歌不陌生,就是男人在对女人施-暴,粗-暴的不留情面的,而里面的人他们更不陌生,正是许久未见的白悦苼。
弦歌他们看到的一幕正是男人把白悦苼抵到墙面上,“啪啪……”的扇了好几巴掌,接着男人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拼命的往墙壁上按。
而弦歌和楚南渊看过来的时候,白悦苼的精致五官因为脖子被挤压几乎扭曲变形,她的视线刚好和弦歌他们的对上,不知道为何她看到他们的时候,唇角勾了勾,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像是女人的无奈。
但是她没有向任何一个人求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可她眼前的男人似乎还不解恨,顺手抄起身边儿的椅子就要砸下去?
这一幕,太过惨烈,弦歌没想到白悦苼真的在遭受这样的对待?第一次是在医院,第二次是在法院,弦歌看到她用来遮脸的墨镜,还有脸上的痕迹,那个时候只是怀疑,现在是目击现场。
眼看椅子就要砸下,弦歌正犹豫要让楚南渊去阻止,不过不等她开口,楚南渊的高大身体已如旋风般的冲了进去。
“噼里啪啦……”后,椅子四分五裂落地,还有男人被楚南渊撂倒在地,直接昏死过去,白悦苼脱离的安全。
“你,没事儿吧?”楚南渊冷峻的脸色未变,看着白悦苼问了一句,“他是谁?你怎么不报警?”
白悦苼微微抬起头,视线和他碰了一下,唇角溢出一丝苦涩,“他是我的丈夫,林明浩。”
弦歌跟着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她这句话,当然这句话也说明了所有。
“不是在离婚吗?怎么?很困难?”楚南渊注意到弦歌进来,语气稍微顿了下,还是问了一句。
白悦苼也看到弦歌,点头,先打了个招呼,“谢律师。”说着,她笑了下,表情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白悦苼没有回应楚南渊的话,隔了好一会儿,她长叹了一口气,道:“是的,没有那么容易!”
弦歌也听到楚南渊的话,没有说话,目光注意到白悦苼唇角的血迹,就递给她一张干净的纸巾。
“谢谢。”白悦苼礼貌的接过,朝着弦歌淡淡的笑了下,眼角流泻出的光芒多有尴尬和羞愤。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报警还是?”同样都是学法律的,弦歌相信白悦苼理解她的意思。
“别,还是先送他去医院。”白悦苼说出的话却出乎人的意料,“今天麻烦你们了,谢谢,不过我自己能处理,再见。”
白悦苼说完,就不知道给谁拨了个电话,门口很快一个人,把林明浩架了出去,随即,她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说话,提着步子就离开,多少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感觉!
片刻,弦歌和楚南渊也没有在这里多停留,出了名门,上车回家,可这一路上,楚南渊几乎没有说话,面色还是那副冷峻,像是凝固了一般,也像是在思考什么?
弦歌也想了一路,她知道楚南渊之前和白悦苼的关系?想着今天让他亲眼看到白悦苼被丈夫暴打,也许是个男人心里都不太好受。
这一点儿,弦歌表示理解,可是他这个样子,让人看不出心里的想法,才令她有些担忧?这样的楚南渊,并不多见,眸子幽幽沉沉,好像隐藏了什么?
其实,在弦歌的心里,隐隐的一直都有种感觉,她,白悦苼,楚南渊,三个人其实都处在一种微妙的关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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