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身子好利索了吗?能赶路麽?”‘花’言昭揽紧‘花’解语的披风,‘摸’‘摸’她的额头,一脸心疼地问。 天知道他刚刚听说语儿居然在冰天雪地里掉入河中时,有多么心惊胆战!虽然及时被夜王所救,现在语儿也退了烧,可是一想到他的宝贝‘女’儿再次受苦,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了一般。
见爹爹又开始自责,‘花’解语握住‘花’言昭的手,靠在他的肩头撒娇道:“爹爹,语儿已经好多了,您就别担心了!离开家里两天了,语儿好想念自己的‘床’啊,我们快走吧!”说完推着他往‘门’外走去。
“你这丫头……”‘花’言昭宠溺地笑笑,任她调皮地把他推到‘门’外,“还要走到香车园,你确定吃得消?要不爹爹求皇上赐台步辇吧?”
“语儿哪有这么娇弱?”‘花’解语不依地撅起了小嘴,冲身后的几人喊道:“缠?绵织锦,左鳟左鲟,你们说,我有这么弱不禁风吗?”
“将军,您放心吧!以前小姐确实畏寒,现在已经不用怕了!”缠?绵得意地冲‘花’言昭笑笑,大大的眼睛弯成两弯明月。
“织锦也可以作证!将军请不要担心!”紧紧地跟在‘花’解语身后的织锦与缠?绵相视一笑,颇为赞同地回答。
左鳟左鲟反正是‘摸’不着头脑,见三个‘女’子齐刷刷地盯着自己,只好莫名其妙地应道:“小姐无碍,请将军务必放心!”
‘花’言昭狐疑地看了眼两个神神秘秘的丫头,轻弹了下‘花’解语的脑袋,笑道:“你呀,带出来的丫头都跟你一样鬼灵‘精’怪的!”
“呵呵……她们随我不是‘挺’好的麽?要是都跟府里王麼麼一个模子,语儿还不得闷死!”‘花’解语搂紧‘花’言昭的手臂,踏着晶莹的积雪,一边往前走一边同几人说笑着。
阳光一如昨天一样温暖,柔和地洒在身上。所到之处都可清晰地听见地上积雪融化的声音;阵阵清冽的寒风吹过,带来丝丝沁人心脾的雪土芬芳。
几人有说有笑地走出厢房,准备往香车园走去,迎面碰上了从各自院里出来的‘花’家众人。“老爷/爹爹……”田氏和‘花’意浓喜喜地迎了上来,二人殷勤地上前要去搀扶‘花’言昭。
避开二人的身子,‘花’言昭不冷不热地应了声嗯,便挽着‘花’解语的手臂越过二人就往前走。田氏和‘花’意浓伸出的双手尴尬地停在原地,脸上红白‘交’替,转身恨恨地瞪着‘花’解语。
“七妹妹,听闻你前夜落水,可有大碍?”‘花’贤宇顶着张桃‘花’泛滥的脸,走进‘花’解语,语气真诚地问道。
‘花’解语见他笑容倒还真心,语气里的关心也不假,比他母亲和两个姐妹倒是顺眼多了,遂轻笑道:“解语已经痊愈了,多谢三哥关心!”
‘花’贤宇看着她比茉莉‘花’还要纯美的微笑,听着她那声甜腻的“三哥”,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悸动,居然生平头一遭红了脸颊,有些不自在地避开她的眼睛道:“无碍就好!”
“大哥,五姐姐!”‘花’解语礼貌地冲静静站着的‘花’景轩和‘花’诗韵打招呼。她一向恩怨分明,她们二人不曾非难过她,虽然‘花’诗韵可能有些心结,但是她终归还是安分的,所以她自是要与其以礼相待。
二人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便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花’言昭看着‘花’解语满意地笑笑,轻声道:“走吧,语儿!”
“好!”‘花’解语笑脸盈盈地挽紧‘花’言昭的胳膊,父‘女’两个一路欢声笑语,羡煞旁人地往前走去。
西厢房侧面,三道不同颜‘色’的‘挺’拔身影神‘色’各异地看着‘花’家众人离去的方向。
“夜,你就这么让她走了?”冥洛晨撩了撩耳边被风吹起的长发,一脸戏谑,“我为了你们都牺牲‘色’相了,一个月内你要是还搞不定她,我可就另辟蹊径了!”
“就是,七哥!你前几天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暖‘玉’就这么送给她了,她还不知道是谁给的,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她以为是别的男人送的然后更加抗拒你呢?”冥洛曦可不太赞成自家七哥这般默默付出,要是他就直接上前扑到了。他现在还不明白,当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时,再霸气的男子也会胆怯到默默守候。若是他能料到自己以后也有此番境遇,此刻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冥洛夜收回深邃的目光,双眸凝成一弯清澈的湖水,‘唇’角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低哑如大提琴的嗓音一语双关地说道:“她知道的!”然后不顾冥洛晨意味深长的朗笑声和冥洛曦皱成菊‘花’的小脸,衣袖轻甩,脚尖轻踮,在二人早就见惯不怪的眼神中踏着寒风化作一缕黑点往宫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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