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拦着我作甚?怎能让我家小姐跟你家王爷共处一室?”织锦小脸涨的通红,又气又急地推搡着疾风坚硬如磐石的身子,怒骂道:“她们待在里面已经半个时辰了,我家小姐身子虚弱,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你给我让开!”
疾风雷打不动地靠在‘洞’‘门’外,一本正经道:“我家王爷是正人君子,你们小姐也是大家闺秀,同处一室能做出何事来?”蹭了蹭鼻子,他痞痞地说道:“若是她们襄王有梦,神‘女’也有心,你这般贸然闯进去就不怕看到什么?”
“你……”织锦气结地指着疾风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其实她也知道小姐对夜王有意,不然对着夜王就不会表现出小‘女’儿的娇态,也不会任疾风将她虏出来了。她也希望小姐能找到一个好归宿,只是,这夜王未免太冷了些,话也少得很,她怕他冷了闷了她家小姐。
像是读到她的心思,疾风漫不经心地说:“你别看我们王爷冷情话又少,好像很难亲近似的,其实他对你们小姐可温柔可体贴了……”怕她不相信,疾风冲织锦勾勾手指头,冲着好奇凑过来的织锦小声道:“王爷曾经偷偷潜进‘花’府探望你家小姐,给她送了千年‘玉’藕;还……”
“小姐……”织锦看着‘洞’口那抹白‘色’身影,高兴地迎了上去。“小姐?”打量了一下‘洞’口,没有见到夜王,织锦的‘唇’角敛了下来,扶着脸‘色’苍白神情忧郁的‘花’解语,一脸担忧。
“我无事!走,带我回去吧……”冲她虚弱地笑笑,‘花’解语摇了摇眩晕的脑袋,努力站稳身子,慢慢地挪动着步子,眼神不自觉地往身后瞥去。越往前走,心里越是失望。你到底在期待什么?你都说了自己不是那个小‘女’孩儿了,他怎么还会在乎?别傻了!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花’解语轻闭了下双眸,慌‘乱’地往外走去。
狠狠地睨了眼一脸莫名其妙的疾风,织锦气愤地瞪了瞪‘洞’口,一句话都没说地扶着‘花’解语,小心的出了后‘花’园。
“小姐……”织锦轻唤,“你和夜王?”
身形微顿,‘花’解语定在原地,右手不觉抓紧了织锦,眼神悠远地说道:“只不过误会一场!我和他不会再有‘交’际了……”
“是,小姐!织锦明白了!”小姐明显不想多谈,她也不想惹小姐伤心。只是,她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何故小姐变得有些失魂落魄?
“小姐!属下过来接你了!”正在二人各自思索间,只听嗖地一声,一个人影落到了地面,就见左鳟抱着长剑,稳稳地落在二人跟前。
“左鳟……”‘花’解语抬头冲他笑笑,眼前一黑,放心地昏了过去。
“小姐……”左鳟和织锦同时惊呼一声,急忙接过‘花’解语倒下来的弱小身体,顾不得男‘女’之嫌,将她打横抱起,提脚往厢房飞去。
织锦心焦地追在身后,长长的裙摆阻止了她奔跑的步伐,她眉头紧锁,索‘性’一把将裙角撕成两半,简单地系到腰间,然后飞速跑了出去。
身后一道黑‘色’的身影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眼角闪过一丝笑意;转过身来,他神‘色’一敛,提剑踏着寒风往相反方向飞去。
“王爷,七小姐昏倒了,现在应该已经回了厢房!”疾风看着主子落寞的背影,略微担忧地说道。
冥洛夜心里咯噔一下,眸中闪过浓浓的担忧。他不明白她方才所言何意,是在变相拒绝他还是她有何顾忌?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她!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她生病了,需要良‘药’。冥洛夜心思一转,沉声开口道:“疾风,你去太医院把父皇存着的千年灵芝带过来,然后通知骤雨去绝狼阁将暖魂丹送过来!”
“是!属下遵命!”疾风这次不再多言,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任务,然后飞速离去。
冥洛夜抬头望了望‘阴’沉的天空,喃喃道:“不管你是不是她,我都要定了你!”轻轻抚上极速跳动的‘胸’口,他‘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来,“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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