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冉三人休整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和达木修等人一起再次出发了。虽然焉冉套过几次达木修的话。但是。这达木修虽然看着大大咧咧的。却也是个谨慎的人。对于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直沒有说。焉冉问了几次之后得不到消息也就放弃了。虽然她非常想利用哈尼儿族的人对付卓锦轩。但是。看着达木修对她关怀备至的样子。她也实在做不出利用人家的事。于是。之后她就再沒有问什么了。
焉冉不问。达木修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的。
因为有达木修他们的存在。这两天都特别的平静。不过。焉冉丝毫沒有掉以轻心。因为她知道。光头老者既然知道她被达木修他们所救。这会儿沒有动静。肯定是在酝酿一场大的动作。
不过。她并不害怕。因为她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向达木修套话的事被诸葛先生知道了。晚上的时候。当焉冉提出要和他们分开的时候。达木修不愿意。诸葛先生却答应了。而且还用那种警告的目光看着达木修。最后。达木修虽然不甘不愿。却还是答应了和焉冉分开。
第二天临分开时。达木修偷偷的塞了个牌子给焉冉。焉冉疑‘惑’的想看。达木修去阻止了她。“只要在越国。总会用得着的。”
焉冉看了他身后的诸葛先生一眼。小心的将牌子收了起來。焉冉猜想。按牌子肯定是哈尼儿族的标志之类的。她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反正她心中早就想和哈尼儿族合作了。这个牌子以后说不定会有大用途。
和达木修他们分开之后。焉冉放松了不少。达木修对于她來说。始终是外人。还有那个诸葛先生。看着她的目光总是很奇怪。每每让她心中发‘毛’。
只是这一路上让她心中过意不去的。是君邪数次的放血。因为当初诸葛先生说她的伤势非常严重。君邪的血虽然含有七瓣雪莲的‘药’效。但是。毕竟不是七瓣雪莲。而且。君邪服用七瓣雪莲已经有两年了。这‘药’效又要大打折扣了。
焉冉知道君邪的伤势也很严重。每隔一天就放两大碗血。于他來说。无异是拿命在拼的。第一次焉冉服用他的血时。是昏‘迷’着的。所以不能拒绝。自从她醒过來之后。就已经死活不肯再让君邪放血了。可惜。她小看了君面瘫的执著。
当月雕端着两碗血走进她的房间的时候。她就皱起了眉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來。
月雕当然知道焉冉心里怎么想的。这事儿他其实是最矛盾的。
一方面。月雕当然希望焉冉能尽快好起來。但是。另一方面。他又不想救焉冉的那个人是君邪。
在月雕眼里。虽然沒有人能比他家公子更好。但是。客官的说。君邪不管是身份地位。外貌长相。还是武功修为。都和他家公子有得一拼。特别是当他看到焉冉有时候对着君邪会‘露’出那种‘花’痴的眼神。他心中就警铃大作。公子啊公子。你快回來啊。再不回來。他真的就看不住了。
“给他端回去。我不会喝的。”焉冉面‘色’严肃。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喝过两次君邪的血了。如今催动灵力的时候。丹田依然会很痛。灵力在筋脉中游走更是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她却坚持不懈的催动灵力來疗伤。.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月雕看着焉冉面‘色’苍白。满身大汗的样子。眉头一挑。将碗一放。嘟囔道:“要还你去还。”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焉冉看着月雕离开的背影。愣了愣。有沒有谁能告诉她。下属都是这么任‘性’的吗。
不过再一想。她又释然了。人是东方冥的下属。如今只是在暂时跟着她而已。她又不是他真正的上司。人家不高兴了。不‘侍’候也是想得过去的。
焉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那两碗鲜红的液体。终究还是站了起來。
她不能妥协。
当焉冉端着两碗血走到君邪的房间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君邪正好打开房‘门’。看到焉冉端着血回來。清秀的脸上沒有丝毫的表情。只是反身回了房间。
焉冉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纱布上。然后走了进去。
“以后不要再放了。我是不会喝的。”焉冉放下碗。严肃的说。
君邪坐在桌子边上。看也不看焉冉。只是沉声开口:“不管你喝不喝。我都两天放一次。”
焉冉一听。顿时沉下了脸。“君师傅。我已经沒事了。死不了。可是你这样放血才会死翘翘。”
谁知君邪却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开目光。.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沉默。不说话。
焉冉看着他那样子。心中满是无奈。这男人。话不多。但是。那执拗。简直是让人恨。
“我不管。你再这样。我们就分道扬镳。”焉冉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也不管君邪是个什么反应。
走出君邪的房间。焉冉松了一口气。
可是。让她气闷的是。隔一天。君邪居然自己端着两碗血出现在她面前。一句话也不说。放下就走。
焉冉彻底傻眼儿了。
月雕靠在‘门’框上。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你可以不喝。但是。却不能阻止他继续放血。.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
焉冉以手抚额。很无力的样子。这个君面瘫……
当他们一路平静的到了越国边境时。君邪已经面‘色’苍白。‘唇’‘色’都变得透明了。可是。坐在马背上。他的腰杆依然‘挺’直着。
焉冉坐在马车上。沒日沒夜的催动灵力疗伤。怎么过边境。她虽然有了想法。但是。她还是要做好一战的准备。
……
金水城。因为金水河横穿整个城池而得名。而金水河原先不叫金水河。但是。自从有人在这条河里发现了金子之后。这条河就改名叫金水河了。
因为这条金水河。金水城來了很多淘金客。但是。真正在这条河里淘到金子的。实在是少数。金水河虽然名不副实。但是。來这里淘金的人还是很多。
金水河岸边。三名衣着不凡的男子端坐在马上。当先一人身穿云白华服。金冠束发。宽阔的额头恰到好处。细长的眉‘毛’似刀裁一般‘精’致。眼若星子。明亮潋滟。‘挺’翘的鼻。厚薄适中的‘唇’。光洁的下巴。整个人。英俊中透着一种特别的华丽感觉。手拿羽扇。端的是贵气‘逼’人。一看就知道身份非同一般。
他身后落后两个马头位置的。是两名随从打扮的男人。两人一穿青。一穿黑。均是面容英俊。腰板儿‘挺’直。手握长剑。虽然是随从。却也是器宇轩昂。英‘挺’帅气。
这样三个人出现在金水城。当然是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焉冉姑娘。这样真的行吗。”那穿着青‘色’劲装的男子靠近前面云白华服的男子。低声询问。
原來。这三人正是乔装打扮的焉冉、君邪和月雕。
“这里沒有什么焉冉姑娘。白练。你要么叫公子。高调点儿呢。你可以叫殿下。”穿着云白华服的正是焉冉。
扮演白练的月雕一听焉冉这么说。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焉冉冷哼一声。“易容最重要的不是脸要一样。平时人家说话的神态语气还有小习惯都要掌握。这才不会漏出马脚……”焉冉低声的说教了几句。然后回头严肃的看了月雕一眼。“反正一会儿听令行事。千万别自‘乱’阵脚。”
“殿下。白练不是那么沒有眼‘色’的人。殿下放心好了。不会坏了您的好事的。”月雕赶紧打包票。心中却有点儿小委屈。焉冉姑娘真是太小看他了。好歹他也是天绝‘门’天卫一号啊。
也别怪焉冉放心君邪。就他那惜字如金的习惯。估计一路上都蹦不出几个字來。她完全不用担心他说错话。做错事。
到了城‘门’口。焉冉看着比一般边界更严密的守卫。‘门’口的士兵一脸严肃。目光探照打一样扫过进出城‘门’的每一个人。
“白练。去吧。”焉冉勒马停了下來。淡淡的吩咐。
扮成白练的月雕一夹马腹。冲向了城‘门’。
守城的士兵见有人纵马而來。都如临大敌。举起了手中的兵器。进出城‘门’口的老百姓一看这状态。赶紧躲到一边。一脸好奇的看着纵马而來的人。
“什么人。站住。”守城的分队小队长刚好下來。举起武器。并领命守城的士兵很快结成了阵形。想要拦住月雕。
月雕纵马到那些士兵面前。忽然拉住缰绳。马儿嘶叫着人立而起。终于停了下來。
守城的士兵见状。都松了一口气。但是。面‘色’却都不太好。
“什么人。”那小队长这会儿是万分愤怒。狠狠的瞪着马背上的人。却见马背上的人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什。然后展示在他们眼前。
那小队长虽然只是个小队长。但是却是个有见识的。虽然不明白那牌子是什么信物。但是。牌子上有一块标志他却认识。那是代表太子天下的一个图案。他曾经在城主大人的公函上看到过一次。
小队长一惊。赶紧命令大家收了武器。脸上挤出笑容。态度顿时变得恭敬起來。“敢问大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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