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沒有觉得这个少‘女’有太多可疑之处。.最快更新访问: 。越大。越繁华的城市。像这种街头暗中卖‘春’的‘女’孩子就越多。这一点。永国和其他的国家也沒什么区别。
少‘女’挂着完美的微笑。像一件商品一样坦然接受着佣兵的审视。毫无羞涩之处。这彻底打消了佣兵心中残余的最后一丝疑虑。
五官和气质加起來可以给到七分以上。落落大方而绝不造作的姿态证明她是个各个方面都放得开的人。‘床’上亦然。最后。当佣兵的视线落在那如同熟透蜜桃般鼓起的‘胸’部上时。目光就再也无法从那里离开。不由自主地咽起了口水。
“怎样。喜欢吗。我可不便宜哟。”
少‘女’特意将本已足够‘诱’人的酥‘胸’向前‘挺’了‘挺’。被薄薄的布衣所包裹的蜜桃顿时微微地晃了晃。呈现出可口的弹‘性’与水嫩。
即使沒有‘露’出一寸肌肤。佣兵的脑中却早已想象出了那‘迷’人的形状与手感。來不及下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了出來。
其实现在他亟需发泄心中的火。本來以为能在龙凤第一楼好好玩玩。想不到却落入了陷阱。损兵折将不说。连自己都差点丢了脑袋。而今好不容易捡了条命。肚子里要多少怨气就有多少。不好好发泄发泄的话大概会活活憋死。
佣兵的脑子已经完全被少‘女’的身体所占据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至于给团长通风报信什么的……哼。反正少不了惩罚。死了这么多人。佣兵团将來也很难支撑下去。干脆老子不做了。口袋里也有的是钱。就此一走了之将來也不愁沒有生活。
“今晚跟老子走吧。心情好的话。带你从这儿离开也不是不行。”
大致思考了一下之后。佣兵终于打定了逃跑的注意。嘿嘿笑着从口袋里‘摸’出许多金币。在少‘女’眼前一晃。
许多穷人需要出卖身体才能辛辛苦苦赚到的生活费。对他來说只不过是一点小钱而已。而他也因此而感到优越。
“嘻嘻嘻。那就请大爷您尝尝满不满意了。”
少‘女’轻声笑着。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钻到佣兵的怀中。佣兵也笑嘻嘻地伸手刚要抱过去。少‘女’却忽地从他的两手之间闪过。纤纤‘玉’指温柔地点在了佣兵粗糙的脖颈上。
滑腻的触感令佣兵的口水再度不受控制地流下來。任凭指尖从自己的身上划过。
突然。他的眼珠不再会动了。
满脸笑意的佣兵表情就此定格。伸出的两手晃了两下。无力地垂在身子左右两侧。脖子一点点向着左边歪了过去。
“对于您这样的人。买命钱显得有些过多呢。”
阿萌挽起了散开的长发。旁若无人地从僵在原地的佣兵身旁翩然而去。纵使是对一具尸体。她依然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与举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周围的路人沒有觉得有多奇怪。即使偶尔有人目睹到这一幕。也会以为仅仅是两个人沒有谈妥钱而已。
况且佣兵的身体忽然又开始动了。一步步机械地走到墙边。紧靠着墙壁立着。
就这样。经过了好长时间。
终于有人意识到似乎情况不太对劲。但这人已经不是刚才亲眼目睹到阿萌的人了。他只是觉得这个站在墙边的佣兵十分可疑而已。沒有想到太多。
“喂。你还好吧。”
路过的人顺手推了佣兵一下。
“喀嚓。”
佣兵的脑袋毫无征兆地从脖颈上滚落。骇得路人立刻杀猪般地大叫起來。
已经死去的佣兵身体就像一具空壳一样。脖颈被大量绿‘色’的不明液体所腐蚀。断口处尚在冒着刺鼻的白烟。而他的五脏六腑也早已浸入了大量的液体。
具有强烈酸‘性’的绿‘色’液体从头颅的颈部滴落在地。只听嗤的一声。顿时地面冒起了大量的浓烟。呛得这些路人四散奔逃。
至于那具正在贴着墙壁滑落的尸体。已经沒人敢关注了。
滚滚浓烟持续了数十分钟。当白烟渐散。旁人终于敢靠近围观时候。人们才发现尸体早已化成了焦炭一样的黑灰。
佣兵们还有幸存者。但这些幸存者的状况也许更加糟糕。
“呼……呼……”
他已经逃出了不知多远。身心俱疲。喘息的声音干涩而又火热。纵使天衣能够恢复他的体力。却无法平复人心的恐惧。
求生的‘欲’望迫使他的双脚飞速运动。即使身体不去控制也会不住前行。因为这一切实在太可怕。
眼前突然浮现出一线光芒。佣兵忐忑不安地向着光芒踏出了一步。
然而周围却沒有出现充满光明的世界。仿佛连最后一线光都消失了。
佣兵惊恐不安地‘揉’着眼睛。幸好。黑暗的世界似乎是一个幻影。视线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当真正看清楚周围一切的时候。佣兵绝望地哭喊起來。自从他十二岁第一次杀人。而且杀了自己的父母之后。铁石心肠的他从來就沒有流出过眼泪。
这里竟然是十字小巷的中心。徒劳地奔跑一番之后。居然诡异地回到了原处。如同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
不行。必须跑。跑得越远越好。
佣兵憋足了一口气。转身向着來时的那条路撒‘腿’狂奔。
跑着跑着。佣兵忽然满心疑‘惑’地停住了脚步。
视线又变得模糊了。诚然这里本來就很暗。但人也有一定的夜视能力。很难在野外遭遇到真正伸手不见五指的状况。
一股森然寒气悄然爬上了他的后背。黑暗之中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怪声。不像生物。倒是有些像深夜之时孤单摆动不停的钟表指针。
果然有什么东西要出來。
佣兵眯着眼睛幻化出两把弯刀。哆哆嗦嗦地握在两手之中。在‘胸’前摆出‘交’叉的防御姿势。
怪异的声音依然沒有停止。而且似乎真的越來越近。越來越……
“谁。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滚出來。”
佣兵‘色’厉内荏地嚎叫起來。猛地向后一转身。眼中所看到的却只有黑暗而已。完全无法判定那奇怪的声音究竟來自何方。
“到得是谁。死吧。去死吧。”
沉重的恐惧令他发狂。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到处大叫大嚷。
然而那种声音仍然在接近。已经变成了耳畔的噪音。一条条凌厉的刀光在佣兵身边‘乱’舞。但被利刃所切断的也只有空气而已。
“嚓。”
佣兵噗地吐出一口血。不可思议地移动着自己的视线。他看到在自己的‘胸’前透出一个三角形的金属物体。鲜血源源不断地丛伤口流出。
“啊啊啊啊。”
黑暗中忽然响起绞动铁链的摩擦声音。佣兵的身体忽然被提上空中。伤势却又不致命。一时之间无法死去。痛苦得狂叫不止。
贯穿他的是一只大大的铁钩。而铁钩的另一端连接着垂直的锁链。锈迹斑斑的锁链正像吊车一样吊起了这个佣兵。
吊在空中的佣兵死命地挣扎不停。然而当他在挣扎之时忽然向上扬起头的时候。映入瞳孔的东西彻底击溃了他的‘精’神。
锁链在不停上升。在天空的最高处悬浮着一座镶嵌着无数齿轮与铆钉的笨重机械。有如一座钢铁所铸成的城堡。机械最下方的入口处响着滋滋的声音。那是分别沿着顺时针与逆时针转动的两个圆盘。
圆盘的形状也是齿轮的模样。但一周的金属齿比梳子还要密集。而且尖端部分是锋利的刀刃。这已经不能称之为齿轮。而是圆盘形的电锯。
佣兵放弃了挣扎。温热的‘尿’液湿透了他的‘裤’裆。木然地看着锁链被一节节地‘抽’进机械之中。
最先被碾碎的是头部。这是对他唯一的慈悲。
人类的身体很脆弱。在机械的强烈碾压之下发出了一连串爆米‘花’时的声音。绞碎的带骨血浆立刻染红了两个齿轮。
当一切完毕之后。无边的黑暗忽然消散了。连同黑暗中的杀人机械也一同隐入了空气。所有黑暗被压缩成一个扁形的球体。向着一个方向快速飞去。
数条展开的锁链将黑暗球捆缚得结结实实。一圈圈活着的绷带将其缠成了手臂的模样。随后所有锁链缠在了手臂表面。咔嚓一声。分量不轻的铁锁将锁链全部封住。
一身粉‘色’短裙的双马尾‘女’孩张开了缠着绷带的手臂。五指一张。绷带里面挤出流水般的鲜血。
至此。前來探查的八个黑‘色’星座佣兵团成员只剩下最后一人。正是自诩为军师的那个李相臣。
他不愧是佣兵团里最冷静的人。从一开始他就沒有漫无目的的逃跑。而是躲在了黑暗的角落。
之后。他选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时间悄悄向后一点点‘摸’去。找到一个倒地的废弃的垃圾箱缩在里面。
刚才他听到一声极其可怖的惨叫。那种声音就像一个人被卷进磨盘一样。令他差一点喊出声來。
但是最后还是一切归于寂静。外面什么声音都沒有了。
李相臣觉得现在是逃跑的时机。那些神秘的敌人应该已经不在附近。
如此想着。李相臣悄悄掀开了挡在垃圾箱前的盖子。
可是在他眼前出现的却是猛力轰过來的三角形凶器。
过了数秒。沉重的金属脚步声一步步远去。拖着‘插’在斧锤上的尸体走向黑暗的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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