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可是在寻什么人?若是如此,若熙就不打扰了。 ”若熙纤纤‘玉’手停止了对琴的抚‘弄’。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小‘女’孩?朱免免刚开口,就见若熙想要起身离去,转而说道,“没有寻人,我知道这个曲子叫做《阳‘春’白雪》,把阳‘春’二字放在前面,大概是寓意冬去‘春’来吧。”
若熙垂头,不再看朱免免。朱免免暗道一声:“罢了。”不忍看到若熙黯然伤神的样子,况且今日还要把话说清楚,至于梦曦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毕竟她是个公主,皇宫内的规矩她是知晓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总该明白。
“当日梅‘花’三‘弄’,朱公子说看到了雪中梅景,不知今日,朱公子看到些什么?”若熙娴静而坐,指尖上裹着手帕,轻轻擦拭着琴弦和琴身,眼神里流‘露’出非同一般的爱惜。
“嘿嘿,那天我就是胡‘乱’‘蒙’的,如果说今天的话,整个曲子下来感觉特别欢快,满园‘春’‘色’,争奇斗‘艳’。”
“是吗,可曾还有别的?”
若熙并没有抬头看朱免免,一心擦拭琴身,两人几步之隔,却像是相隔万里。这种感觉朱免免很不喜欢,不喜欢如今的若熙,她的眼睛里放佛有太多自己看不透的东西。朱免免怀念,怀念当初醉月阁里的‘女’子,怀念一起谈笑狗尾巴‘花’的若熙。
“梅‘花’,在这首曲子里,我又看到了梅‘花’。”想到刚才的梅‘花’,朱免免不由轻叹了一口气,或许就如刚才所见,若熙与自己的距离恐怕已经越来越远了。
听闻此句,若熙的指尖轻颤了一下,顿时弦动声起,突兀而不自然,与此时凉亭内的气氛甚是不符。
“你没事吧?”
“没事,手滑了而已,免免可还曾看到别的?”顿了顿神,若熙抬头浅笑着问道。
朱免免先是一惊,免免?自从上次一别,若熙从未再这样叫过自己,今日怎么——“刚开始冰雪覆盖,一朵寒梅傲然于枝头,蓄势待放,‘花’苞上的白雪被风吹落,寒梅悄然怒放。可后来‘春’风拂过河面,一切冬景悄然离去,满园的‘春’‘色’就涌了出来,只可惜百‘花’争‘艳’却唯独不见那朵寒梅,我大概是被琴声吸引,在寻找寒梅时,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里。”
言罢半刻,未见若熙答话,朱免免的目光试探‘性’的扫过去,却发现她此时正望着亭外的秋景,“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而红梅似火,断然可以融化了风雪。至于百‘花’争‘艳’,寒梅褪去,正是她的气节所在。”
“可我觉得,‘花’儿是用来呵护的,与其选择在冰霜雪雨中生长,为何不在暖‘春’中生存?”
“初‘春’的暖,不一定适合所有人,或者说不一定属于所有人。”有些人不是选择了寒冬,而是不得不生在寒冬。”
“阳‘春’白雪明明是欢快的,为何有人却说:白雪阳‘春’,一曲西风几断肠?”这句话是朱免免闲来无事时翻阅到的,诗词解释一直模糊不清,她自己更是‘迷’‘惑’了很久。
“其中道理,免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阳‘春’在前,寓意冬去‘春’来,突出‘春’景;而白雪在前,只怕是冰封‘春’‘色’,肃杀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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