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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曾拥有过 正文 56、泰式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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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抓过薄薄的毯子遮住关键部位:“钟彦博,怎么阴魂不散啊,去哪里就跟到哪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死乞白赖的了?”

    他笑得很是奸诈:“扶桑。--爪机书屋 --真是越来越好玩了,一个人又是游泳又是按摩的,游泳可以陪,按摩也可以陪啊,这么好玩的事总是不叫上,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

    “钟彦博,能不能不要抢强夺理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按摩技师呢?帮叫回来。”

    他还是耍赖:“就是的按摩技师啊,现在够钟换人了。”

    他身上穿一件白色的睡袍,那样子明明是客人的打扮。

    “不叫是吧?那走了,反正是免费的。”

    他却按住了:“别急嘛,又不是瘟神。为什么来了就要走了,可以试试的手艺的。”

    他不由分说地把压在按摩床上,让趴着,他往背上不知涂了什么油。接着就有模有样的按了起来。

    似乎章法也不乱,还挺舒服的。

    “看,说的手艺不错吧,说到按摩,就刚刚那个女技师哪是的水平啊。”

    问:“这是什么按摩法?”

    “日式按摩,在日本疗养院学的。这是具有美容功郊的按摩方式,当时无聊学了一个多月呢,就想回来替按按。”

    本来还在反抗的,但他现在这么一说,不动了。

    随他按吧,只要他不干别的。

    也不知按了多久,钟彦博才说:“好了!”

    起来。用毯子裹紧了身体,正准备走。但毯子却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全身又暴露了。

    气不打一处来,抓过旁边一个瓶子,使劲往他身上打:“钟彦博,分明是故意的,干嘛踩住的毯子?……”

    他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捡起毯子,又踢了他一脚。

    这才逃也似的出去。

    逃回了房间,赶紧关上门。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钟彦博太可恶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一个无耻又幼稚的男人?

    换了身上的泳衣,洗个澡,再看看时间,晚上八点半,还早。

    也许是刚做了按摩,现在全身都精神得很,睡觉太早,在房间看电视又浪费了七星级酒店的待遇。

    于是穿上j恤和势裤,再次拿起那个牌子。

    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去哪里。

    最好是有个地方钟彦博不会去的。

    走到后面的花园,游泳池去过了,高尔夫现在又不开门,游艇上的酒吧……那里有钱人太多,会不会碰到沈思晴她们?

    后来被一阵欢乐的声音吸引了。

    儿童乐园。

    小时候就很希望妈妈能带到这些地方玩,但是一次都没有如愿。

    看着乐园中心那个旋转木马,七彩的泡泡随着音乐声喷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梦幻的光。

    六岁那年,和妈妈经过一个公园,看到一个简易的旋转木马,曾眼巴巴地期盼她带进去。

    “妈,想玩那个!”

    “玩那个干嘛?不但要钱还要在外面看着,哪里有这个闲钱和这闲功夫?”

    “妈,就一下子嘛。”

    她一巴掌就拍过来:“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赶紧走!”

    ……

    现在的儿童乐园不但有旋转木马,还有海盗船,除了少数的一些机车游戏会限制超过12不能玩外,其它的都不限制,大人和小孩在这里玩得可欢乐了。

    在旋转木马的入口排队,前面几个都是带着孩子的家长。

    而,只有一个人。

    很快就到了,管理员看到一个人,很好奇地问了一句:“小姐,您是一个人?”

    点头:“一个人不能玩吗?”

    他抱歉地笑笑:“这里是儿童乐园……”

    头毛发麻,不带孩子来儿童乐园,果然会被当成神经病。

    却在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扮成这位小姐的孩子行吗?”

    浑身不自在。

    怎么又是他?

    怎么去哪里就跟到哪里啊?

    管理员愣了好一会儿,呆呆地看着钟彦博。

    钟彦博笑着跟管理员说:“这位小姐既然这么想玩这个,就让他进去吧,来扮她的孩子。”

    接着便拉着的手,像孩子一样说着:“那们就进去吧,妈。”

    捂着喉咙,差点没吐出来。

    那边旋转木马的音乐已经响起来了,如果们要坐的话,就要赶紧坐上去了。

    钟彦博让坐在一辆南瓜车里面,说:“亲爱的公主,请您坐好了哦,马车就要出发啦。”

    接着他自己骑着一个木马:“出发喽!”

    木马的音乐很好听,是一首外国的童谣,但一时想不起是哪一首歌了。

    七彩的泡泡喷涌而出,飞到空中,又飘到的脸上,凉凉的,仿佛置身于一个童话的世界里。

    原来坐旋转木马是这样的感觉。

    在南瓜车很欣喜地笑着,不经意一瞥,旁边骑着木马的钟彦博正对笑。

    眼前浮现出一幅这样的画面:春暖花开的草地上,王子骑着白马,则坐在马车里,王子说:亲爱的公主,要带装逼带飞!

    ……

    好滑稽的画面。

    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晚从儿童乐园玩回来后,担心再遇到钟彦博,便哪里都没有去了,在酒店睡了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六点多,就有化妆师过来敲门了。

    “梁小姐,是今天负责给伴娘化妆的阿sam,请问您准备好了吗?时间有点赶,请您配合哦。”

    迷迷糊糊地应和着,上了个厕所便坐在梳妆台前,任那个叫阿sam的,长得很中性,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给化妆了。

    他先给的脸部涂了妆,再做发型,后来拿给一件白色的衫裙,说:“这是伴娘裙,特地按您的尺寸订制的呢。”

    换好裙子后,阿sam便领着去上面的超级套房。

    那是作为准新娘出嫁的闺房。

    这房间几乎全是粉色的布局,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只有那件挂在窗边的长摆婚纱是白色的,那件婚纱仿佛一束白色的月光,从天上洒向人间,磅礴大气。贞边私才。

    “小姿——”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她还在化妆,镜子里面的她施上了粉黛,可爱又美丽。

    化妆师给她涂腮红,不能动,所以她对眨眨眼睛。

    房间里还有另外几个喜娘,估计是杨姿以前的玩伴,但一个都不认识。

    另外还有两个摄影师,一个在拍照,一个在录影。

    八点多的时候,何雪莉和沈思晴也来了。而这个时候杨姿也换好婚纱了。

    她穿着那袭婚纱站在房间里,显得高贵、端庄,神圣。

    沈思晴今天也打扮得很漂亮,一条白色的裙子,下面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如瀑的长发披散着,脸上化了淡妆,依然美得醉人。

    但当她看到杨姿穿着婚纱的样子,眼里流露出的全是羡慕,她走到杨姿身边,伸出手:“恭喜啊,小姿。”

    杨姿也伸出手跟她握了握,然后给了她一个礼貌的笑,“谢谢,思晴姐。”

    看得出,杨姿有意与沈思晴保持距离感。

    “一定要幸福哦,”沈思晴说。

    杨姿笑了笑:“谢谢,一定会的。”

    一旁的何雪莉也走了过去,跟杨姿说:“果然当了新娘的人都特别有韵味。”

    接着,何雪莉叹了口气:“想以前,跟思晴从小玩到大,那时候感情多好,还说过以后结婚的话要当彼此的伴娘的,现在也真是……”

    她瞪了一眼。

    笑了笑,不理她,今天是杨姿的婚礼,没必要跟她们扯。

    沈思晴说:“没关系啦阿姨,这是小姿的选择。”

    沈思晴有些心虚,她知道杨姿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小女生了,以前她对做的事杨姿心里都清楚,只不过杨姿今天是新娘子,对谁都客气罢了。

    杨姿提起裙摆,缓缓地走到身边,扶着的肩膀说:“选扶桑姐当的伴娘是因为没有她就不会跟奕晨发展得这么快,和奕晨一路走来,扶桑姐都是看在眼里的。”

    跟杨姿互相对视,笑了笑。

    ……

    上午十一点,订婚仪式开始。

    订婚现场在酒店大堂,现场布满了鲜花和气球,还有杨姿和安奕晨那美轮美奂的婚纱照。除了这些,还有一个乐队在演奏,那个乐队是安奕晨请来的,而作曲是他自己。

    好不浪漫。

    和安奕晨的伴郎小七并排站在杨姿和安奕晨的身后,等着出场。

    杨姿的婚纱下摆是很长的,她走到红毯前时,有一个90度的拐弯,婚纱后摆需要蹲下去帮她捧把婚纱摆正来。

    然而,一蹲下身去,突然就听到“嘶”的一声响。

    接着就感觉到腰一侧暴露在了空气中,凉凉的。

    一定是的裙子破了!

    再一看,可不是,从腋下到腰那部长,露出了长长的口子,还在几根可笑的线头张牙舞爪着,甚是讽刺。

    这里是杨姿的婚礼啊,马上就要走地毯了,而且现场还有记者,这样子一定会被人误以为是在驳明天的头条版面的。

    怎么办?

    蹲在地上,不敢起来。

    这种小礼服里面是不能穿文胸的,只能贴乳贴,现在感觉那乳贴都要掉下来了的感觉。若站起来,一定就走光了。

    那万一又不站起来,现场缺一个伴娘,怎么说得过去?

    急得连汗都出来了。

    小七在旁边问:“扶桑怎么了?”

    小声地说:“裙子破了怎么办?”

    他一听,也是束手无策。

    司仪在台上的讲话已经差不多了,最后一句:“有请准新郎和准新娘!”

    可还蹲在地上,怎么办?

    又看了一眼那礼服的开口处,线极少,只有一层,当时穿的时候,是阿sam协助穿的,后来又一直保持站着的姿势,现在一蹲下来,肯定就裂了。

    但没理由啊,杨家人连七酒级酒店的娱乐费用都全给们包了,不可能会省一条裙子的针线钱。

    那就是说,这件裙子有人动过手脚了?

    音乐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了,急得满头大汗。

    却在这个时候,身上多了一件西装外套,抬起头,看到钟彦博那张俊美的脸。

    昨晚几次见到他,都感觉头皮发麻,然而现在看到他,竟觉得他非常可爱,像是看到了救兵的感觉。

    他快速地把扶起来,拉到一边后,又迅速地招呼后面的一个喜娘走到前面来,“红红,伴娘来月经肚子痛,上来顶替一下,快点。”

    那个叫红红的女孩子爽快地答应了,今天喜娘同样是盛装打扮,只不过礼服颜色全是粉色的。但是穿着粉色裙子的喜娘跟小七站在一起,也毫无违和感。

    就这样被钟彦博拉回到休息室了。

    他问:“怎么回事呀?”

    脱掉他的外套,指着腰间裂开的裙子说:“看看,见过这么不禁折腾的裙子吗?”

    因为和他曾经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所以一时间忘了避讳。

    钟彦博看着的裙子,看了好一会儿,当意识到他其实是在看的……时,赶紧把裙子捂住:“行了,不用看了。”

    接着走到门口,听到大厅传来的梦幻又动听的提琴声,叹了口气:“唉,真是可惜,错了一次当伴娘的机会。”

    外面那个订婚场面一定很浪漫吧,也不知道杨姿事后会不会怪。

    蓦地,脑中浮现出上午在杨姿房间里,何雪莉说伴娘应该是沈思晴的话。

    难道是她动的手脚?

    想到这里,没好气地说:“这事没准是妈干的,尽是看不得好,看在现在替解了围的份上,不追究,回房间换衣服,别跟着了!”

    可是想让钟彦博不跟着,很不容易。

    换好衣服,刚打开门,就看见钟彦博站在门口,笑着说:“扶桑,刚路过,这么巧?”

    “……”

    “订婚仪式还没有结束,虽然当不成伴娘,但不想现场观赏一下那壮观的场面吗?”

    订婚现场当然要去的,顺便找机会跟杨姿解释一下。

    关好上门,跟钟彦博朝大厅的方向走。

    音乐还在继续。

    交换戒指、家长祝福这些礼节已经过了,现场已经到了切蛋糕、开香槟的环节了。

    帅气俊朗的安奕晨和美丽大方的杨姿站在巨大的幕布前,宛若一对金童玉女,他们的手共同握着一瓶香槟,司仪的提示下一起摇着香槟。

    不一会儿,香槟的盖子飞出,淡黄色的香槟酒像泉水一样喷出。

    紧接着,现场的礼炮响起,五彩缤纷的彩色飞射而出,落了准新娘和准新郎满头满身,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在台下看着杨姿笑得一脸幸福。

    钟彦博站在身旁,双手抱在胸前,莫名地问了一句:“喜欢这样的婚礼吗?”

    “废话。”

    “以后们也来一个这样的?”

    “滚!”

    正说着,只见钟彦博定定地看着某个方向,目光突然变得冷峻:“他怎么也来了?”

    问:“谁啊?”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到了又一个很不想见的人:邱泽西。

    邱泽西旁边的人正是他老爸:船业巨头邱佳凯!

    这次他们应该是一家人来的。

    不是说邱泽西被他老爸逐出家门还封冻了所有的银行卡,害他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到处流浪吗?

    估计他老爸也看不得自己的儿子受罪,坚持不了多久吧。

    仪式结束后,和那群喜娘坐一围席,那群姑娘叽叽喳喳地聊着,但跟他们不熟,于是只能把关注力集中在食物上。

    食物也是一般喜宴上看到的菜式,烤乳猪,鲍鱼之类,再加上一些当地的特色海鲜,虾蟹应有尽有。

    正努力地咬着一只蟹腿,满手油污,这时桌上有女孩惊讶地叫了一声:“这不是邱公子吗?”

    “是啊,好久不见,来看看各位妹妹。”

    抬起头,看到邱泽西正站在刚刚代替当伴娘的红红身边,他穿一件黄色的西装,里面是一件花衬衫,一向的花花公子打扮,并笑得一脸的轻浮,而且还瞥了一眼。

    莫名地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那个叫红红的女孩子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只附和着笑笑。

    又有个女孩子问:“邱大公子前段时间听说被老爸禁足了,现在恢复自由身了?”

    邱泽西晃了晃头:“唉,别提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阴险毒辣的贱人把的秘密告到老头子那里的,真是够卑鄙的,好在事后承认错误态度好,老头子就此放了一马。不过……若知道这个人是谁,非抽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

    打了一个激灵。

    这事不就是钟彦博干的吗?但起因是由而起。

    女孩子又问:“以邱大公子的身份地位,要查这么一个人难道查不到?还是说,这个人有很强大的背景,不敢动人家呀?”

    邱建西冷冷地笑道:“是动不了他,但知道他的软肋,只要戳中他的软肋,让他后悔内疚一辈子就行了。”

    几个姑娘互相笑笑,便都不说话了,明显是不想跟邱建西这样的人继续聊下去了。

    吃着蟹,看到邱建西阴森地看了一眼,随后扭头就走了。

    正好这个时候安奕晨和杨姿敬酒敬到们这一桌了。

    安奕晨还是那一身西装,杨姿则换了一套红色的旗袍,很是高贵端庄的模样。

    一桌女孩子便都端着酒杯站起来,说着各种祝福的话:“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三年抱两哦”……

    杨姿站在身边的时候,小声地问了句:“扶桑姐,刚刚怎么回事呀?”

    说:“不是故意的,有空再跟解释。”

    她还是那么信任,点点头。又接着去下一桌敬酒去了。

    ……

    喜宴中途,在洗手间里竟又碰到了何雪莉。

    在洗手,她从里面出来。

    一见到,她脸上就呈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咦,换衣服了哦,刚刚订婚仪式上怎么没看见当伴娘呢?中途遛了?还是自觉自己配不上当人家的伴娘呀?还想瞻仰一下的风采呢,却让失望了。”

    把手里的水甩干净,不过因为甩得“过于用力”有好几滴水飞溅到她脸上,她避了避,随即瞪着:“真是没有一点教养的野丫头。”

    扯了一张纸把手擦干净,又淡定地从手提包里拿出口红补个妆,补完,对正在洗手的何雪莉说:“何大妈……哦不,何女士,不但棒打鸳鸯有一套,就连插散伴郎伴娘都有一套绝活,插迁部的部长若由来担任,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丁子户这个名字了,字典都要随改了!”

    何雪莉气乎乎地说:“怎么拆散和伴郎了?只要不惹儿子,爱跟谁伴跟谁伴去。”

    “难道不是在的裙子上动了手脚吗?敢作不敢认,还什么跨国总裁的母亲呢,不一亲跟没教养吗?”

    “梁扶桑,还是嘴巴放干净点吧,谁在裙子上动手脚了?”

    看着何雪莉这个样子,心想她应该不是做了又不敢承认的那种人。当年害得失去儿子那件事她都敢承认了。

    莫非是沈思晴干的?她嫉妒当了伴娘?

    何雪莉还在后面说:“梁扶桑不要自己一倒霉就什么事都推到身上,认为害了,这是被迫害妄想症……”

    不管她了,推开洗手间的就出去。

    关上之间,还听到她在里面骂了一句:“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

    午宴之后,很多宾客会坐杨家承包的私人飞机回a市。但是会留下一部份年轻人继续在这里狂欢。

    说到狂欢,也就是大家想着怎么去整蛊新郎和新娘。

    换成以前一般不爱凑这样的热闹,以前上学的时候,一直活在自悲自怜当中,习惯了独来独往,好少会往人堆里挤。

    所以本来也是要随中午的飞机回去的,但是出门时看见何雪莉还有沈思晴的母亲也拉着行李箱准备走。便决定留下来继续玩一阵子。反正晚上还有两趟飞机,不愁回不去。

    下午,一大帮年轻人都换了衣服来到泳池边,叽叽喳喳地在想对策。气氛很热烈,很欢乐,很快也受到感染了。

    沈思晴和钟彦博也在其中,再看看,邱泽西竟然也没有走。

    钟彦博抱着手臂没有参与其中,像个旁观者似的看热闹。沈思晴和杨姿的朋友本来就熟,她混在其中玩得很高兴,而且那些人也都乐意给她面子。

    第一波,他们先在水边的显示屏放了一段毛巾舞的视频,那视频里有两个男人用毛巾挡在下面做各种动作,但身手娴熟的他们却能一直保持毛巾不掉下来。

    视频放完,一群便起哄:“安奕晨,安奕晨,来一个,来一个……”

    这也太整人了吧?连都不好意思地捂住眼睛,装假看不见这灭绝人性的一幕。

    杨姿一旁又羞又气:“们这些人也太过份了,下次到们绝不饶们,要想更损的招数让们跪着唱征服!”

    但他们还是起哄:“安奕晨,来一个,来一个……”

    安奕晨起初有些扭捏,但他可能也知道这帮人不整他是不会罢休的,他只好拿起那条大毛巾。

    小七还有另一个男孩帮安奕晨扯住毛巾的两头,安奕晨开始脱衣服。

    从指缝里明显看到他的裤子脱下来了。

    安奕晨脱完,拿起毛巾开始跳舞,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做了几年经纪人,知道好多歌手平时在跳舞的时候会找一些很逗比的舞蹈来跟着学,不知道是不是安奕晨以前练舞的时候是不是也练过这个,他竟然跳得很娴熟,大毛巾在他手里怎么转都没有掉下去。

    “哗,好……”虽然没能看到安奕晨的囧相,他精彩的表演还是赢得了掌声。

    把手放下来,也随着大家鼓掌。

    第二波的游戏就不是专门捉弄准新郎和新娘了,而是把一群人分成一男一女十多组,男生抱着女生走一条只有巴掌宽的木板。

    如果男的抱不稳,就会双双跌入泳池里面。

    司仪的话音一落,一群男的便像饿狼扑食一样纷纷找体重轻的女生,不一会儿体重轻的女生便都被男生抱着了。

    想往后躲,反正这里认识的人不多,就假装是附近来看热闹的。

    结果一转身,就被人一把抱起来了。

    又是钟彦博!

    “干嘛呀?放下来,不要玩这个。”

    他朝坏坏地笑着:“扶桑,迟了,要是再不抱住,就要被他抱着了。”

    他抱着转了个身,看到了旁边一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男人,嘴里还流着口水。

    这男生听说过,是某集团老板的儿子,儿时发过烧,有一点智障,他母亲曾经公开征婚但没有女孩子愿意跟他,据说他小时候看了西游记后,一直以为自己是金角大王,而且说长大了想娶嫦娥。

    倒不是嫌弃他,只是若他真的抱了,他嘴里的口水可能会滴到身上。

    不自觉地往钟彦博怀里靠了靠,搂住他的脖子。

    这时,看到不远处的沈思晴向投来一丝怨恨的目光。

    原来她本意要朝钟彦博走来的。这里的男孩子很多都知道她喜欢钟彦博,便没有一个人乐意抱她。

    而“金角大王”却在这时朝沈思晴跑去,在沈思晴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就将她一把抱起来了,嘴里欣喜地喊着:“嫦娥仙子,嫦娥仙子好美。”

    口里的口水滴到沈思晴嘴边。

    沈思晴厌恶地把挣扎,可“金角大王”从小就练健身,大概是他妈妈怕他受别人欺负,不但让他健身,还教他武功,所以被这样的人抱住,哪是沈思晴想反抗就反抗得了的。

    本来第一队过去的应该是安奕晨和杨姿这对新人,可“金角大王”却在大家的注视下,第一个抱着沈思晴身轻如燕地冲过了巴掌桥。

    到了泳池那头,“金角大王”才放下沈思晴,热烈得欢呼,后来又因为兴奋,一头扎进泳池里不见了身影。沈思晴则气极败坏地绕过泳池回到这边。

    那巴掌桥很难过,好几对男女才走几步都掉下泳池了,连安奕晨和杨姿也不例外。

    等前面的人都过去了,钟彦博才抱着小心翼翼地过去。

    担心他会跌倒,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搂着他的脖子,他走得很专注,眼睛看着前方,下巴的轮廓很好看。

    他一开始走得很稳,后来晃了几下,竟然也跌入泳池中了。

    们双双跌入泳池下面,因为太突然,还被水呛到了。钟彦博把托到水面,才开始自己游到岸边。

    像落汤鸡似的爬到岸上后,问钟彦博:“其实明明可以过去的,为什么不坚持到最后呀?”

    他戳了戳的额头:“傻呀,金角大王都过得去,这里有多少对是过不起的,只不过是因为安奕晨先落水了大家给他面子而已,谁让他今天是新郎呢。”

    不由地对他笑了笑。

    第三轮的游戏还在继续,因为大家的衣服都湿了,所以第三轮的游戏在水上进行,现场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个大水球,本来是要人钻进去的,但这次的规则却是人趴在球上面滚,不落水为胜者,输了就要喝苦瓜芥末汁……

    这一过程下来,笑得肚子都痛了。

    ……

    ……

    傍晚,游戏结束了,每个人也都筋疲力尽了,而晚上在这里吃的不是正餐,而是自助餐。回去换衣服顺便收拾东西,打算吃完自助餐就坐酒店的车去机场乘他们乘包的飞机。

    吃自助餐的时候,钟彦博托着一只托盘朝走来,那样子很潇洒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怎么能托得这么稳。

    “扶桑,今晚坐的直升机回去吧?”

    说:“不用了,随大队回去就行了。”

    “怕是没的位置了吧?”

    嗤笑:“不可能吧,听说可以坐一百五十多号人呢。”

    他也笑了笑,叉了一块盘里的虾放进嘴里:“不是报了中午那趟飞机吗?人家有登记的,而晚上这趟没有报名。”

    惊讶地问:“还要报名?”

    因为是私人飞机,所以根本不用什么登记牌,身份证过了安检就行了。

    “当然要报名,飞机虽然是私人的,但毕竟不是巴士和轮船,以为挤一挤就能飞啊?”

    吸了一口冷气,但很快就说:“那自己订飞机票回去,顶多出千百块钱。”

    他挡到面前:“真的不坐?”

    吃着盘里的东西,毫不犹豫地说:“就是不坐!”

    ……

    ……

    晚上机票机票已经售完了,第二天一早才有。

    所以,必须在这里再住一个晚上。

    后来才知道,原来损失的不止是飞机费。套房的私人管家告诉,杨家订的套房只有两天一夜,所以今晚如果要继续住的话,就要自行支付这一晚的费用。

    因为杨家在这里是vip客户,所以可以按vip价给,打完特价后是五千块一个晚上!

    几乎吐血了,七星级酒店就可以这么贵吗?还是打完折的价格?

    当即拒绝:“不住了。”

    私人管家倒挺会替人着想:“梁小姐,据所知,有好多朋友都是要再住一晚第二天早上才回去的,如果您舍不得房费,可以跟他们拼一晚。”

    问:“的朋友?”

    私人管家拿出一个小小的本子,像读书一样念着:“比如科美房产的沈小姐,京召的乐小姐……”

    赶紧摇头:“算了,不用了,退房。”

    上“去拿儿”网搜了一下这一带酒店,找了一间一晚上五百块的旅馆,便拿起行李准备打的过去。

    从大堂出来,又看见了钟彦博,他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扶桑,是不是决定坐的专机回去了?”

    “不用麻烦钟总了,跟在一起太倒霉了,还是跟保持恰当的距离吧。”

    “那现在去哪里?”

    担心他再尾随,便说:“去哪里不用管,别跟着就行了。”

    打了辆出租车,给司机报了个地址就离了这座豪华壮观的七星级酒店,想起在这里渡过的两天一晚,总体来说还算开心。

    尽管钟彦博好烦人,尽管被人动了手脚,当不成伴娘,尽管错过了回去的飞机……

    订的旅馆距离车程大概是三十分钟,离机场很近,不用担心明天早上赶不上飞机。

    过高架桥的时候,师傅突然问:“小姐,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呀?”

    得罪人?

    不明白,“师傅,干问这个?”

    “后面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跟了们十多分钟了,不会是想追的吧。”

    连忙转过身去。后面确实有一辆商务车,黑色的,但是由于现在是晚上,车里面的情况看不太清楚,而且开车的司机也没见过。

    心想,肯定是钟彦博,这男人怎么老跟?

    “师傅,不用管他的,好好开车吧,送到目的地就行了。”

    接着拿出手机,翻出钟彦博的号码,接通后,不等他说话,便骂了一句:“钟彦博要是再跟着,就告诉妈,让她来把整死算了!”

    摁断电话,气乎乎地看着窗外的后视镜,那辆车竟然还跟着。

    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钟彦博,连忙挂断。过了一会儿他又打来,索性关了机。

    师傅问:“小姐,是男朋友吧?现在的男孩子这么痴情的已经很少见啦,劝还是紧紧抓住不要放手哦。”

    沮丧地说:“就算同意,那也要人家父母同意啊,结婚又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家人的事。”

    “不是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这么不开明的父母?闺女去年也交了个男朋友,两个孩子都才满18岁,当时马上就高考了,老师向反映这个问题,让老师装作不知道。因为越是不让他们在一起,他们偏偏就要在一起。”

    说:“师傅不明白,前男友的妈妈可凶了,不允许就是不允许,为这事都出过人命的。”

    “出什么人命?”

    想想以前失去的那个孩子,若是能活下来,应该有丁丁那么大了。

    “师傅别问了,想静静。”

    ……

    ……

    出租车很快就开到了一环出口,出口是一条绿萌大道,只有两个车道,路上车和行人都很少。

    转过身去,看到后面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还在跟着们。

    心想,钟彦博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就在这时,突然看到那辆商务车开始加速,并快速地越过了们的车,师傅大叫了一声:“靠!”

    只见那辆车突然转回道,并来了个紧急刹车,一下子停在出租车前面。

    好在出租车师傅的技术好,他停车停得快,不然们就一头撞上去了。虽然系着安全带,可身体还又重重地弹了一下,又被安全带弹回来。

    “钟……”刚想骂,钟彦博开什么玩笑,却见这时从车上下来几个人穿黑衣的人,都蒙着脸。

    这些是什么人?

    钟彦博不会开这样的玩笑吧?难道是抢劫?

    下意识想报警,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开机还需要一段过程,握着手机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打开了的车门。

    师傅急得大声叫:“姑娘,确定这些人是的男朋友?”

    这时,一个蒙面人说:“说得没错,们是她男朋友派来的,正和她闹着玩呢。”

    那蒙面人就甩了几张纱票到出租车师傅面前,说:“这是车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却被那几个人拽着上了那部黑色的商务车。

    车里并没有钟彦博。

    这下肯定了,这些人不是钟彦博派来的。

    “们是谁?”哆嗦着问。

    “闭嘴,是谁会告诉吗?骚娘们!”

    被绑起来了,手脚都捆起来,眼睛也被蒙上了。

    害怕得一动都动不了。

    上一次被绑上车的情景又在脑里呈现。

    这一次他们要帮绑到哪里?卖到哪里?哪个深山?一个丑男人,还有狱中的情景全都在眼前浮现出来了。

    害怕得一直哆嗦,不要再这样子,千万不要让再遭遇这样的经历。

    甚至哭起来了。

    车上那几个男人在交谈:“这骚娘们居然哭了呢。”

    “既然这么怕事,当初就不该惹上那大少?”

    大少?

    绑的是男的?

    接着便想起午宴时,沈建西冷冷地笑道:“是动不了他,但知道他的软肋,只要戳中他的软肋,让他后悔内疚一辈子就行了。”

    他的表情现在都记得。

    难道是沈建西?

    车里,大概是因为那人爆露了“大少”这个字,有人“嘘”了一声,车里便没有交谈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人像扛麻袋一样扛了出去。

    走了一阵后,被丢在了一处软绵绵的地方。

    也许是沙发,但是这里有一股发了霉的味道,似乎是一间破旧的屋子。

    “人们带来了。”

    “好,这是报酬,们拿着就走吧。”

    这声音……果然是邱建西。

    那几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又听到一个木门“咯吱”地关上了,屋里很安静。

    喊了起来:“邱建西,是?”

    接着,的眼罩被拿下来了,眼前,邱建西正对笑着,那笑容让毛骨悚然。

    这里真的是一个破屋,墙壁都裂了,估计是危房了。上一次是废旧的厂子,这一次是破屋子,邱建西难道对破烂的东西都情有独钟?

    现在躺在一张破烂的沙发上,旁边有一张椅子,全是灰。

    “邱建西,到底要闹哪样?”

    他笑着说:“闹哪样?如果告诉,要先奸了,然后再让外面那几个男人再奸一次,最后把卖了,会不会很害怕。”

    一听到“卖了”这个字,就产生了极大的心理恐惧。

    “邱建西,……不要跟开玩笑了,”下意识地往后面缩。

    他在面前蹲下来,手指摸着的脸,接着在脸上捏了几下:“钟彦博的女人是吧?哼哼,不要以为不知道他上次对做的事,害得被老头子一阵毒打,还被赶出家门,说这个仇不报行吗?”

    “邱建西,既然是钟彦博干的,……找他去,不要找,跟他没有关系的。”

    他“啪”地打了一耳光,不是很用力,只有一点点疼。

    “当傻啊?钟彦博难道不是为了帮出气?”

    已经被他那一巴掌打得发抖起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就算钟彦博是为出气,可觉得欺负就能打击到他吗?”

    他捏着的下巴,阴阳怪调地说:“怎么不行?昨天晚上他一直跟着,以为不知道?要不是他一直跟着,早就得手了!”

    顿时觉得又生气又好笑:“好,就算欺负能打击到他,可觉得拿一个女人撒气,是男人吗?还有,想在杨家的婚礼前绑架伴娘?知道一个伴娘失踪了别人迟早查到身上吗?”

    真是一个草包!

    沈家佳呀沈家佳,居然爱的是这样一个男人,为了这么一个男人,竟然……

    还有丁丁,丁丁绝对不能认这种人为父亲!

    邱建西也火了,怒狠狠地看着:“梁扶桑,一定在心里嘲笑是一个草包对不对?哼哼,等下就看看的钟彦博是不是一个草包!”

    钟彦博?||笔|

    “他在哪里?把他也绑来了?”

    邱建西阴笑着说:“才不是呢,是他自己来的。”

    恰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车声。

    邱建西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拎起来:“出去!”

    邱建西把架到门口,又用一把刀抵在的颈间。

    那辆白色的奔驰终于开近来了,钟彦博冷峻着一张脸从车上下来,现在的他与昨晚死乞白赖的他相差太大了。

    钟彦博朝走过来。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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