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杨姿,杨姿抱歉地对说:“思晴姐说很想,她也想给宝宝送些礼物,但是她进不去家,所以就拜托约出来……”
沈思晴说:“扶桑别怪小姿,是求她约出来的,她没有什么坏心眼的,更没有,只是太想了,就出了这样主意。”
事已至此,也唯有答应:“那就一起逛逛吧。”
zaza童装。
选了一些小衣服,又挑了几张小被子,杨姿挑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具,什么一捏就有公鸡叫的大公鸡,放到水里就会呱呱叫的鸭子,会喷出红色布条能吓死人的恐龙……
说:“杨姿,这些都是喜欢玩的吧?喜欢就买了自己拿回家去玩。”
她吐吐舌头:“说不定的干儿子像一样喜欢重口味的东西呢。”
“……”
沈思晴看着们,眼神里全是强装起来的笑意。
觉得钟彦博说得对,的确不该见她,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东西,无论干什么,都像是在她面前显摆似的。
她没有挑什么玩具,只是随意从货贺上拿了好几套婴儿衣服,让店员包起来。
付款的时候,拿出一张信用卡。
沈思晴很不自在地问了一句:“这是彦博哥哥的卡?”
点点头,“他给办的副卡。”
她眼睛里划过一丝幽怨,悲伤地说:“他对真好。”
笑笑,没有回答,但心里很尴尬。
买玩东西,沈思晴提议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如们到上面的甜品店喝点东西吧。”
杨姿很欢乐,拍手叫好。
也同意了,让其中一个保镖把东西拿到车库,先放后尾箱,另一个保镖仍然跟着。
们在大厦三楼的一家港式甜品店吃东西,沈思晴要了一杯红豆银耳羹,杨姿要了一碗冰镇汤圆,她夸张地说:“嫉妒扶桑怀孕了,所以要吃冰镇的,让扶桑姐看着口馋。”
假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就知道欺负孕妇。”
沈思晴说:“这里的甜品多数是冰的,扶桑有孕在身,不如就要一杯热牛奶吧?”
心想,她还挺会替着想的,便感激地点点头,说:“好。”
又想,钟彦博总不让见她,是不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
们的甜品都上来了,一边喝一边聊。
逛了这么久,口有些渴,端起那杯温热的牛奶一饮而尽。
喝完,便感到头晕晕的,眼前的杨姿一个人像两个那么大。
当的头枕在杨姿的肩膀上时,杨姿才意识到不,她慌忙地叫:“扶桑姐,怎么了?”
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仿佛灵魂正一点点从的身体抽离。
缓缓闭上眼睛,只听到杨姿说:“思晴,是不是给扶桑姐下药了?”
沈思晴冰冷的声音传来:“杨姿别管!”
完全晕了过去。
……
这一辈子都没有想到,的人生竟像一辆过山车,总是跌宕起伏,不,应该说像一座跳楼机,缓缓登上幸福颠峰,就在沾沾自喜时,却来不及欣赏脚下的风光便一头栽了下去。
那失去重心的感觉,似乎下一秒就会死去!
醒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双手被绑起来,两条腿分叉绑着,一动也动不了。
而钟彦博就站在旁边。
无力地叫了一声:“彦博——是怎么啦?快抱下来。”
是的,用的是“抱”,很希望他能抱抱。
谁知,钟彦博却冷冷地说,“扶桑,这个孩子们不能要。”
惊骇:“为什么?彦博在开什么玩笑?”
的手被绑起来了,用力地掐了掐掌心,是痛的,没在做梦。
“没有开玩笑,这个孩子们不能要。”
虚弱地问:“可是彦博,们婴儿房都准备好了,昨晚还说,有空要跟商量孩的名字,忘了吗?刚刚跟杨姿逛街,还买了小被子,衣服……”
钟彦博转过身去,语气冰冷:“医生等下会过来给打麻醉,不会很痛,等醒来,会安排人来接走!”
“彦博,不要,不要离开,不要取走的孩子,求求,求求,这是们的孩子……”
他走了出去,手术室的门“呯”地一声关上了。
仍然在哀求,“彦博救救,救命——”
不一会儿,手术室的门又被打开了,眼前一亮,以为是钟彦博来了,然而进来的却是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他手里拿着一支针管。
惊得眼泪都出来了:“要干什么?”
那医生说:“这是麻醉针,做无痛人流用的。”
“不,不要做人流,不要人流,走开,快走开……”
“对不起梁小姐,也是受人之托。”
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然而没有用,那医生很快便将针管推进了的手臂上了。
……
做了一个梦。
这是一个真实的梦境。
若不是这个梦,想已经忘了与钟彦博的第一次相见。
不记得是四年前还是五年前了,当时沈思晴拉着去参加一个派对,反正那里的人一个都不认识,又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便只顾着吃。
正吃着一块带奶油的蛋糕,沈思晴叫,一转身,撞到一个人,奶油沾了他一身。
因为内疚,非要他把西装脱下来让洗干净。
他说这西装不能湿水,沾了就废了,得赔钱,拿出身上仅有的三十块,怯怯地问他这么多够不够?
……
钟彦博说,他第一次看见就喜欢上了。
沈思晴说,钟彦博只是喜欢的贫穷,喜欢可怜中又带着一丝坚强。
那么,当有一天,走进了钟彦博的世界,在他的世界里任性放肆,就不再是那个一贫如洗又坚强的姑娘了。
真傻。
谁的爱能一辈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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