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许他是因为工作太专心了,没注意进来吧,于是往前走近了一点,站在假山边上,“钟总,您找?”
他这时才抬头看了一眼,接着指了指右手边的沙发,示意坐在那里等他。--爪机书屋 --
便走过去,坐下了。
可一坐就过了半小时,钟彦博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电脑面前,似乎完全把忽略了。
期间,他的助理小艾进来递送了一份文件给他,他抬头接文件,又跟小艾接待了几句话,但仍然没有看一眼。
等得有些发怒,可没办法,谁让他是老板是员工呢?
……
好,反正对视而不见,那不管做什么,都不会管的是吧?站起来,在假山周边走着,数水里有多少条鱼,数假山由多少块石头组成,再数喷泉的喷水频率……
偶尔也看一眼钟彦博,男人专心做事的样子果然是吸引人的,他修长的手指放在键盘上,时不时敲打一下,深邃的眼睛有时皱着,有时舒展,偶尔会听到文件发出的声音。
一小时后,钟彦博才终于有了反应,“扶桑,过来!”
走到他面前。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枕在脑后,问:“找来,是想问问,要不要继续们这种契约的关系?”
抿了抿唇:“钟总上次不是说还没有玩够吗?您说没有选择权。”
他看着:“如果今天给选择权呢?”
苦笑一下:“原来钟总专门找来是谈这个。”
以前常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动情也只是一时。几个月前还说喜欢,向表白,现在还不是在母亲的压迫下选择了跟了断关系?
想到那天吃饭时,他妈妈看的眼神,还有他冷漠的态度,便来气,也深知和他的关系不能长久,说:“若钟总真的愿意把选择权交给,那愿意离开的庇护,从此和钟总只有老板和员工的关系。还有,这两年来给的钱,也会如数还。”
他的目光灼灼:“不,钱不用还了,毕竟也有身体上的付出!”
听到“身体上”这三个字,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强烈的耻辱感。
果然,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都要互不相见了,临了还要踩一下。
反唇相讥:“既然钟总不肯接受的钱,那就不还了,就当的劳动所得吧,毕竟召、妓还要钱呢。”
他却也紧咬不放:“只怕还了的钱之后,没钱治妈又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拜托有点职业道德,哪个妓、女被玩了还要还钱的?”
被气得发抖,却也只能极力保持平静:“请问钟总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下去吧!”
“……”
气乎乎地回到办公室。
贤哥似乎一直在等,一见回来,便迫不及待地问:“小梁,钟总找上去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
当然不能把事实告诉他,但当时又气在心头,一时没找到借口,便没有回答,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这时,另一个经纪人珍妮带着嘲讽说:“贤哥,人家怕是得到了老板的重视,不肯搭理们这些底层的小人物了。”
贤哥苦笑一下:“小梁,不愿意说就算了,就当没问过吧。”
“……”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到办公座位,还隐约听到那边的人在议论:
“带红了一个艺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呀?在这装什么蒜,人家安姐手底下那么多红人,怎么没见人家乱夸自己呢?”
“就是,早就听说她跟某个大老板睡过,想必是钟总看在那个人的面子上提拔她了吧。”
“唉,靠卖肉得来的东西,们才不稀罕。”
“……”
来气了,把桌上的文件夹一摔,在“啪”的一声响之后,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了,所有人愣愣地看着。
走了出去。
……
就这样忙忙碌碌,又过了了半个月。
有一天,路过一处洽谈室时,突然看到一个很眼熟的人。
没错,就是他。
广告导演谭伟。
胆子里浮现出两年前的情景。
那天,哭着找到张姐家,“扑通”一下跪在她的面前。
“张姐,妈她……”
张姐扶起来:“扶桑,妈的情况知道,可是找,也没办法啊,虽然和她认识了这么多年,但该帮的都帮了,若是早听妈的,找个有钱男人……也许就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
仍是跪着,那一刻,一颗心凉透了:“那么,请张姐帮。”||笔|
……
几天后,张姐兴奋地找到:“扶桑呀,这次帮物色了一个好金主,是一位著名广告导演,就是拍某品牌卫生巾广告的那个,可有名了,人家一看的照片就满意,说是先见一名,若满意的话,一个月给两万,再让接拍电视广告,这样妈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
张姐安排和谭伟在餐厅吃了一顿饭,才见面,谭伟眼前一亮,饭吃到一半,他就说:“今晚宏骏酒店1709见。”
那天,为了鼓足勇气,喝了半瓶二锅头才敲开1709的门,进去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后,躺在身边的人是钟彦博……
他说,进错房间睡了,反正对挺满意的,不如就当的女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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