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湿冷的空气走进冒着暖气的楼。
才进去,就被钟彦博一把抱住了。
他把圈在他有力的臂膀内,抱了好一会儿,仿佛是一件他丢失已久的宝贝。
他身上的暖气,渐渐驱赶走了一身的寒气。
“梁扶桑,好久不见!”他没放开,头抵在肩膀上,的耳边全是他温热的气息。
见不出声,他才松开手,用一只手捏住的下巴,眼里眉里全是自嘲的意味:“怎么了?就这么不情愿见到吗?”
嘴角动了动,想给他装一个笑脸,但实在笑不出来,“钟总,该开心吗?听说那些女人都被妈处理了,……担心自己是下一个。”
“那干嘛还要来这里呢?的艺人录节目,中途来见,的艺人开演唱会,也中途出来见,嘴上说不情愿,心里还是挺实诚的嘛!”
“……”他这自感觉真好,金主召唤,能不来吗?
两个月没见了,钟彦博似乎瘦了一些,五官更为清秀了,他自嘲地笑笑:“很在乎的人身安全的嘛。”
“钟总,不但是人身安全,还关于名誉,听说被包过的女人,下场都很惨。”
说到这,钟彦博脸色一变,很不高兴地说:“为什么老拿自己跟别的女人比较!”
呃,有什么不一样吗?
还没等回答,他便把压在墙后,两只手指在脸上摩挲着,那眼神像是要把吃了似的。
吞了吞口水,问:“钟总,您……要干什么?”
说完,他喉结动了动,不由分说地朝吻了过来。
这个吻好长,以为他会以前一样,情欲一上来就要脱的衣服,但他却只是吻着,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放开,额头贴着的额头,喘着粗气说:“要留下来,陪!”
……
那晚,因为的头发已经被雨淋湿了,所以钟彦博让进卫生间先洗个澡。但是洗完澡,才发现一个问题,的所有东西都留在酒店了,包括衣服。
这里的卫生间不像酒店会准备浴巾或睡袍,那只能继续穿今天穿过的衣服了,这让感觉很不舒服。
正想咬咬牙,把穿过的内衣裤换一面穿,钟彦博却在外面敲了敲浴室门,打了门,他塞进来一件t恤,“先穿这个吧。”
是他的,很长,还有一股淡淡的属于他的味道,穿上后几乎到膝盖的位置了。
把衣服洗了,晾好,扭捏地从卫生间走出去,屋内开的暖气很高,所以不用担心会冷。
走出去后,又重装观察了一遍这屋子。
应该是不久前重新装修过的,二层是一室一厅的格局,铺着温馨的木地板,虽然这里什么家具都有,但所有物品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没有什么生活气息,平时应该很少人在这住。
钟彦博在房间里喊:“梁扶桑,还外面磨蹭什么?快进来!”
像以前一样,乖乖地走进去,可能穿着他的t恤,显得很滑稽,他笑了笑,“像个已婚妇女!”
“……”有些不高兴,才21岁!
他却把拉到他怀里,一只手覆上的圆润:“喜欢这样的已婚妇女!”
“……”
也许是因为钟彦博身边的女人都被他妈处理掉了,两个月不能近女色了,所以钟彦博这天晚上特别兴奋。但却完全不在状态,脑里总浮现出她妈凌厉的样子。
被她摆成各种各样的造型,累得快要瘫倒了,他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假装卖力地喊叫,这是他的弱点,他喜欢像狮子一样占有,越是求饶,越能让他兴奋。
他终于登上了巅峰。
清晨。
在一阵“咚咚咚”的声音中醒来。睁开眼睛,明媚的光线透过窗帘洒进来,眯着眼睛爬起来,拉开窗帘一角,看到外面的天空一片晴朗。
持续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
但是,那“咚咚咚”的声音还在继续。
穿上钟彦博的那件t恤,光着脚踱步到楼下。这声音是从厨房传出来的,走进去,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竟是钟彦博在厨房切菜!
他穿一件白色的衬衣,袖子挽到了手臂,动作娴熟,一根黄瓜在他的刀下成了一条条丝,那“咚咚咚”的声音就是菜刀接触案板的声音。
一米八几的身高,硬朗挺直的背部,专心致志的神态,不由地看呆了。
好一会儿,那声音停下来了,钟彦博头也不回地甩了一句:“还要看多久?”
愣了一愣,脸不由地红了一下,怯懦地说:“……怕打扰。”
他回过头,冲扬了扬嘴角,露出一张迷人的笑脸:“凉拌面,感兴趣吗?”
那一瞬间,慌了神。
好在这两年来已经适应了他的阴晴不定,很快就若无其事地说:“感兴趣,不挑食!”
……
们坐在桌子上,面对面吃早餐。
餐桌很小,所以们挨得很近,只顾埋头吃着。
“梁扶桑,好吃吗?”他问,脸上的表情很是期待。
答:“好吃。”
他又不高兴了:“给点诚意好吗?不要敷衍。”
想了想,说:“凉面很有嚼劲,充分吸收了黄瓜的清爽,加上底部蒜末香气,再拌上芝麻油,滑而不腻,清脆可口,真想再来一碗。”
他那张冷酷的俊脸终于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在吃最后一口面时,他眼睁睁地看着,“扶桑……”
抬头看他,嘴里还嚼着黄瓜。
他从桌上扯下一张餐巾纸,帮擦了擦嘴巴,这才说:“那天在宴会上宣布,不能娶沈思晴,因为有喜欢的人了,猜一猜,是谁?”
根据这几年侍候他的经验,若不猜,他一定会生气的。
于是说:“陈杏霏?跟他在三年前就传过绯闻了,有记者拍到们在英国街头……”
“不是!”
“那……是关关?听说给她投资过一部电影?她演女一号,可惜一直红不了……”
“不是!”
到这里,只能收口了,“钟总,猜不到,您给一点提示好吗?”
“梁扶桑,”他看着,眼睛一下子变得深不见底。
他正欲说话,的手机却在此时突然响起来。
他瞪了一眼,“去接电话!”
电话是安奕晨打来的,安亦晨焦急地问:“扶桑去哪里了?听说一晚上没回来?害担心死了!”
找了个理由:“是这样的,在汉城有个多年没见的朋友,她知道来汉城了,让去她家叙叙旧,……”
不知道钟彦博什么时候才肯放走,于是,捂着话筒,小声地问钟彦博:“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明天还要出发去下一个城市开演唱会。”
他不耐烦地说:“今天晚上!”
告诉安奕晨:“今晚就回酒店,那边的事让助理看着点,不说了,挂了。”嫂索从不曾拥有过
……
挂了电话。
想起刚刚的话题,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钟总,刚刚说要给提示的,这提示是?”
他很不高兴地说:“过来!”
乖乖地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
他将拉到他腿上,搂着,云淡风轻地描述:“梁扶桑,难道这两年来,一点都看不出喜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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