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仙当上黑十字会新建立部‘门’审判署的审判长便将盐商孙计算判死,众人颇有意见。-陶园亮言:“慕容瑶仙,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孙老板不是说他有银子的吗?你还杀了他,这就是你们黑十字会的处事方式吗?”
瑶仙回答:“陶老板,在那之前我已经询问过孙计算了,他亲口说出他穷得一名不文,大家都可以为我见证,这怎么能算是我草菅人命呢?黑十字会的规定就是穷人不能活命,他自己说没银子了,那就是找死。”
钱大富看到自己的竞争对手死了,心里非常地高兴,他支持瑶仙。钱大富言:“瑶仙做得不错,她的作为是为黑十字会着想,你陶老板没资格,也没立场来质疑她。”
众人在雅间之内议论纷纷,这时,武林商会缉‘私’处的会员第二‘春’来到望‘春’楼。第二‘春’进入雅间,找到钱大富,言:“钱大富,有人到武林商会举报走‘私’贩卖盐。这个案子已经移‘交’给我们缉‘私’处来办理,麻烦你跟我回去说清楚情况。”
钱大富立即说:“哈,你武林商会算什么东西,我现在已经加入黑十字会了,你想带走黑十字会的会员,你得问过会长九幽邪君,否则你连这个‘门’口都出不去。”
九幽邪君言:“你们武林商会一般不管武林事物,只管收取各行各业的税收,如今为何要介入武林事呢?”
第二‘春’向九幽邪君作揖,道:“会长,你有所不知了,我们武林商会最近接到的投诉很多,大部分都是关于走‘私’的案件,所以会长才决定成立一个缉‘私’处来处理这些投诉。现在有人举报钱大富,我当然要将他带走。”
钱大富问:“那是何人举报呢?”
“恕难奉告,武林商会有义务替举报人保密,你还是跟我走吧,否则商会会将你的盐铺封掉。”第二‘春’严肃地说。
瑶仙从雅间中央的位置走了下来,言:“此地是黑十字会的总坛,何时轮到你一名武林商会的会员在此撒野。死来吧。”言毕,瑶仙长剑攻击第二‘春’。
第二‘春’翻袖出掌,右手化气挡住瑶仙刺过来的剑,一旋掌,气劲将瑶仙‘逼’退数步。黑十字会右护法大块头千斤锺冷然出招,千斤锺力大无穷,一拳便将第二‘春’打出雅间。千斤锺言:“就算是易章旨也不敢在望‘春’楼撒野,你算什么东西,该死了。”
第二‘春’见字不是黑十字会众人的对手,只好选择先撤退,回到武林商会再作打算,言:“钱大富,你不跟我走,后果自负。”说完,第二‘春’虚晃数招,‘抽’身而退。
千斤锺意‘欲’追赶,九幽邪君言:“不用追了,那名第二‘春’只不过是一名跳梁小丑摆了。倒是他背后的武林商会值得我们注意,有谁了解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吗?”
范不着站出来说:“属下倒是略知一二,武林商会是专‘门’管理武林道上的商贾,征收物品税,据说商会里有一本决定人生死的《生死薄》,只要在《生死薄》写上某人的名字,再写一个死字,那人必死无疑。那本《生死薄》拥有玄异的力量,之前一些商人不相信便以身试薄,结果都死翘翘了。后来就没人敢不‘交’税,现在钱员外被举报,要是不去武林商会辩诉的话,恐怕武林商会之人会行极端手段,那便是《生死薄》上留名,死不可改!”
钱大富闻言便惊出一声冷汗,道:“我一直以为那本书只是传说,听范不着你这么一说,那还是真的了,我要去武林商会一趟了。”言毕,钱大富急冲冲地往武林商会而去。
九幽邪君问:“范不着,你可知道武林商会的会长是何人吗?”
范不着回答:“取民用民·章惠民,此人很少‘露’面,想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
九幽邪君言:“那本会长便亲自前往武林商会为钱大富辩解,顺便见上章惠民一面。”随即离开了望‘春’楼。
武林商会位于同福客栈以南五里之地,一些商人都主动前来这里‘交’税。商会的建筑比较宏伟,毕竟收了这么多的银子,办公的场所怎么也得建得有气势一些。别的一些‘门’派的‘门’口都是石狮子之类的雕塑,武林商会干脆雕了两条石龙,活灵活现的,像真的一样。
第二‘春’回到商会,来到缉‘私’处办公的房间会见署长吕开。第二‘春’作揖言:“见过署长,属下已经去过望‘春’楼,传唤过钱大富,不过钱大富仗着黑十字会之人替他撑腰,他根本不把我们武林商会放在眼里,属下认为他就是走‘私’的商人,不能姑息,可以使用《生死簿》,让那些不法商人知道与武林商会作对绝对没有好下场。”
吕开五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左眼带着眼罩,像足了土匪头子,人称吕独眼。吕开说:“既然钱大富拒绝来此辩解,那就表示他做贼心虚,吾禀报会长,如果会长同意,那便用《生死薄》处决钱大富。”
第二‘春’言:“署长英明。”
钱大富在第二‘春’向吕开禀报完之后便来到武林商会,他直接要求见缉‘私’处的署长。商会会员小林便将钱大富带来缉‘私’处的大堂上,吕开从署长房间来到大堂,一拍惊堂木,言:“堂下站者何人?”
钱大富有点害怕,哆嗦地说着:“在下钱大富,特来解释遭人陷害走‘私’盐的事情。”
吕开言:“哦,是钱大富你啊!幸亏你来早了一步,否则本署长就要用《生死薄》解决你的‘性’命了。你说你是遭人陷害的?可是举报你的人还给出了证据,我们缉‘私’处也派人去调查了,你钱大富就是走‘私’,偷税漏税,你作何解释啊?”
钱大富作揖,说:“署长啊!冤枉啊!我钱大富是正经商人,怎么会去干那些事情呢?一定是同行看我赚的银子多才恶意中伤我的,请署长明鉴啊!”
第二‘春’言:“钱大富,你别再狡辩了,据我所查,五年以来,你以一共偷税漏税一百万两,如今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双倍补‘交’税银,二是《生死薄》上留名。”
钱大富一听到要‘交’两百万两银子,一是承受不了打击,直接晕倒在缉‘私’处的大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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