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擦拭之后的伤口,晓红脸‘色’大变。-
虽然,伤口只是在公主的手臂只是,看起来不是很深,可是,周身的乌黑,究竟是怎么回事!晓红急忙为宗政筱亭擦拭干净,换上了新的衣裳,匆匆忙忙朝外而去。
一直等在外头的司徒珣霄,只见晓红面‘色’有异,看到自己急急忙忙行礼,气喘吁吁地,“王爷,公主的手臂之上有伤口!”
话语未落,司徒珣霄已然一阵风似得,快步走入内室,“陈太医呢?”
刚刚赶到云霄院的陈太医,也不由得一惊,王爷这架势,莫非公主的伤势很重?想到了这里,陈先知连忙加快步伐。
晓红跟着司徒珣霄走入内室,急忙接着未说完的话语,“因为,公主手臂的伤不是最要紧的,奴婢给公主擦拭身子的时候,公主身上多处乌黑,似乎有中毒的迹象啊!”
语罢,晓红拉起宗政筱亭的衣袖,将受伤处的伤势给司徒珣霄查看,紧接着指了指宗政筱亭伤口处的小齿印,“还有这里,不知道是公主之前的伤口,还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司徒珣霄看着伤口,再看看宗政筱亭此刻的脸‘色’,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拿过刚刚被晓红安置在一旁的龙‘吟’‘玉’佩,将‘玉’佩紧紧放在了宗政筱亭的手中,果然的,极其微弱的龙‘吟’声,令他大骇。
此刻,宗政筱亭气息越来越弱,若是平时,这龙‘吟’声虽然不大,可至少,在他这个有内力的人听来,应该是很大声的,此时此刻,在他耳中听着,确实极其细小!也就是说,她的毒素,蔓延着,还在渐渐侵袭!
“王爷,陈先知求见公主!”屋外,陈先知的声音,带着急切。
“进来!”司徒珣霄沉声,“赶紧看看,她毒发了。”
司徒珣霄的话语,令陈先知诧异,公主体内的毒,王爷如何获悉的?只是,此时此刻并不是深究此事的时候,陈先知急忙为宗政筱亭诊脉,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如何?”司徒珣霄急迫问道。
“毒素和解‘药’,在互相抗衡!”陈先知皱眉,“只是,不知道公主体内究竟是什么解‘药’,而且,公主原本的毒素是被一种解‘药’抑制住的,臣曾经诊断,也只是知道解‘药’可以抑制,却‘药’力越来越弱,若是能找出之前的解‘药’,或者可以暂时控制。”
“不知名的‘药’?”司徒珣霄眯起眼眸,随即自怀中取出‘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了陈先知,“本王这雪莲丹,可有帮助?”
陈先知结果司徒珣霄的‘药’丹,细细闻了闻,恭敬问道,“敢问王爷,这是雪莲丹究竟是以什么‘药’物提炼而成?以下官之见,这雪莲丹不仅仅有雪莲的‘药’力。恕下官直言,公主体内的余毒甚是霸道,简单的祛毒‘药’物对公主未必有好处。”
“冰山雪莲加上雪狐血,你觉得呢?”司徒珣霄直盯着宗政筱亭的脸上,催促着,“行还是不行!”
“这是当然了!”陈先知喜不自胜连忙将‘药’给宗政筱亭服下,这才开始为她包扎起伤口,所幸的是,这伤口并没有毒素沾染,倒也容易处理了许多。
就在宗政筱亭沉沉入睡之时,一个银白‘色’的小身影,也悄悄地爬上了她握住‘玉’佩的手上,小狐貂看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慢吞吞的挪动到了‘玉’佩之上,这才抬起头,对着司徒珣霄叫了几声。
目光,在触及宗政筱亭手中的‘玉’佩上的小狐貂,再看了看伤口,想起了刚刚为公主把脉的奇异情况,似有怀疑,“王爷,这‘玉’佩,可是传说中在王爷手中的龙‘吟’‘玉’佩?”
对于陈先知的坦言,司徒珣霄倒也不觉得诧异,只是微微颌首,“鬼医的关‘门’弟子,确实是不简单。”
“原本,下官也请公主能取得‘玉’佩,以便抑制体内毒素,不曾想,原来早就在公主身旁了,如此以来,下官也就有更多的时间,去解公主体内的毒素了。”陈先知松了一口气,看着趴在‘玉’佩之上的小狐貂,只见它有气无力摇摆着尾巴,不由得一笑,“想必这狐貂,便是雪狐吧?以公主体内雪莲丹的‘药’效,只怕已经是没有了,若不是不小心有了伤口,有这雪狐照顾,只怕此刻公主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听着陈先知了然的口‘吻’,司徒珣霄皱紧眉心,“她体内的毒素,本王都‘弄’不清楚,你即便有鬼医的医术,也断不可能,如此熟悉。”
“是!”陈先知惭愧垂首,宗政筱亭这才幽幽转醒,“本宫的人,可由不得王爷欺负。”
听得宗政筱亭的声音,司徒珣霄只是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就是和他过不去的,他为难陈先知,自然是因为有所怀疑,更何况,宫云绯也是鬼医的徒弟,个中猫腻,他不是没有怀疑,只是,由陈先知刚刚的表现,倒是令他可以放心了。
“公主!”陈太医颌首,低声询问了几声,这才按下了心里的担忧,却也不得不再次提醒道,“公主的情况,你自己心中有数,下官曾经嘱咐过,公主不得有外伤,还请公主真真正正的,放在心上。”
“呃……”宗政筱亭看着陈先知脸上严肃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陈太医说的是,本宫会记住了。”
“那下官先行告退,公主的毒素虽然抑制,可是,却愈发不能拖沓了,刚刚微臣取下了一些血,这几日会抓紧进行检查,请公主莫要再增加不确定的因素。”陈先知在接触这种心态越久,也渐渐的没有了以前的战战兢兢,此刻的语重心长,倒是令宗政筱亭有些心虚的,朝着他笑了笑,而后,连连摆手,“有劳太医了。”
一旁的司徒珣霄看着宗政筱亭有些心虚的模样,再想起周淼昨夜回禀的,按照监视的情况,宗政筱亭都不可能受伤才是。
思及此,司徒珣霄狐疑的目光,在宗政筱亭身上扫过。
“宗政筱亭!”咬牙切齿的声音,再次传出。
“啊?”宗政筱亭只顾着搪塞陈先知,被司徒珣霄如此叫唤,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眨了眨眼睛,不解得看着眼前突然怒气冲冲的人,甚是无辜。
“之前是要钱不要命,如今呢?拿自己冒险,你究竟,要做什么?”司徒珣霄脸上,怒气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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