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口气,就知道鬼母不喜欢初华,也不知道她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就连见到,语气里都带着刺。
不以为然,也没有回应她,更没有像宫廷那样对她礼让三分。
鬼母从面前走过,自顾地坐在厅堂最上面最中间的位置,那气势强大而碜人。
幽冥宫本就寒冷,她一来,外加这么多的女鬼进来,冷得整个空气都要结冰了。
一白衣女鬼缓缓飘到她面前,挥袖,手中变出茶壶和茶杯,精致小巧,没想到这鬼母还自备喝茶的道具。
女鬼倒茶,清楚地看到,壶里的茶不是茶,而是红色的鲜血,头皮一阵发麻。
隐约闻到来自空气中的血腥的味道,鬼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鲜血,放下,腥红的嘴角沾着一抹鲜血,就好像喝人血的妖怪。
鬼母如此,亲生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有其子必有其母,估计也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火焰山一事,有所耳闻!”鬼母轻轻抹去嘴角的血液,抬起那冷冽犀利的眼眸看着,说道。
“应该是为鬼印珠一事来的吧!”
不用猜,都知道她今天来的目的,想不止她一个知道这事,应该整个鬼域都知道初华坠入火焰山千百年的魂,终于被召唤出来,所以的鬼怪,对此开始蠢蠢欲动。
鬼母轻轻一笑,站起身,徐徐走到面前,那凛冽的气势就像一股强大的风暴,向袭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冷冷地看着,继续道:“就是初华,对吧!”
“不是,”她在试探,极力否认道,“不是初华!”
这句话说了千百次,但他们都不相信,但当初华的灵魂进入体内后,连都有点恍惚——到底是谁?
鬼母再次一笑,那笑诡异而骇人,看得心里发悚,她说:“知道就是初华,也知道来的目的,直接一点,把鬼印珠交出来!”
“魑王杀族人,夺走族的魔杖,凭什么要把鬼印珠交出来!”
那种杀戮的血腥场面,在脑海里历历在目,虽然很排斥初华过去的记忆,但看到魔族被残害,无辜的人惨死在魑王手上,同情初华的同时,悲愤的心情油然而生。
鬼母脸色一变,惨白可怖,眸光越发冷冽,就像两把箭一样朝射来,毫无畏惧的回视她,她后退一步,白衣女鬼重重围住。
警觉地扫视众白衣女鬼,幽姬穿过白衣女鬼的魂魄,飘到的面前,看着说道:“不想死的话,就赶紧交出来吧!”
“软的不行,居然来硬的!”冷笑一声,有初华强大的能力,根本不惧怕这几只女鬼,只是不知这鬼母有多厉害。
不过,魑王都不是的对手,何况是鬼母。
幽姬诡异一笑,一只手向后抬起,一道黑色火焰燃起,无形的力量,收了躲在圆柱后面偷看的辉仔,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惊讶地看着辉仔,幽姬扬起唇角,“只要吸了这孩子的灵魂,他就没办法到阴间报道了,再也不能投胎做人了。”
心下一震,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奇的冷静,“胆敢动他一根汗毛,会像一样,吸了的魂魄……”
“倒要看看敢不敢!”幽姬举起辉仔,辉仔拼命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阿域出现了,闪电般的移位,出现在幽姬面前,幽姬还没有反应过来,阿域已经从她手中夺走辉仔,一挥手,幽姬不堪一击,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辉仔跑了过来抱住,护着他,好在阿域几时赶到,还不知幽姬会如何对付辉仔,看来这幽姬也不是个好东西,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鬼母看到阿域出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没有眉毛的样子显得有些凶悍,“阿域,这是什么意思,出手这么重?可知幽姬在身边伺候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她呢?”
鬼母说得不紧不慢,但每一句话都在说阿域的不是。
“她不过是安插在身边的一枚棋子!”阿域面无表情地看着鬼母,似乎不把她放在眼里。
鬼母脸色微微一变,瞳孔一缩,那气势越发可怖,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阿域坐在鬼母刚坐的位置上,瞥了一眼放在桌面上的鲜血,“这里可是的幽冥宫,不是们想来就能来的。”
“虽说这是的幽冥宫,但身为鬼域之母,也算是母亲,为什么不能进来?”被阿域压制着,鬼母感觉颜面无存。
“不是所生,又不是亲母。”
阿域的这句话,令鬼母嘎然而止,那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最后气愤道:“们走!”
说罢拂袖而去,很快,幽冥宫恢复安静,寒气也随之消散而去。住扔投划。
看了一眼阿域,正好触碰到他那冷冽的黑眸,心下微颤,没理他,带着辉仔朝屋里走去。
“顾念!”阿域突然叫住。
看了看他,知道他有事要跟说,就让辉仔先回何仙姑房内,辉仔走后,偌大的厅堂,只剩下和他两个。
“有什么事就说吧!”对他的好感骤然下降,就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冷冰冰的。
即使脑海里拥有他和初华的过去,同时也植入的内心里,有时候怀疑,那是不是发生在身上,但仅存的理智告诉,那是他和初华的过去,不是和他的过去,与一点关系都没有……
“跟来吧!”阿域看了一眼,向前走去。
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披风在他身后微微扬起,不知道他叫跟他去干吗,做什么,但抿了抿嘴,最终还是跟着他去了。
冥幽宫很大,没来这里,但对这里非常熟悉,随阿域经过桃花林,满地花瓣,纷纷扬扬,花香四溢。
虽然漂亮,但无心看风景,看着继续往前走的阿域,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带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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