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水,眼前一亮,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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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形象地趴在湖边,双手捧起水,就像捧起生命之水一样,不停地往嘴里送,清凉甘甜。
渴死了,渴得差点没晕过去,终于明白,那些行走在茫茫沙漠之中的人,一滴水对他们来说,是如此的宝贵。
喝足了水,又洗了一把脸,凉快得不行,整个人一下子精神,恨不得跳下水洗个澡。
抹去脸上的水珠,抬头望着面前的湖,不大,但真得很漂亮,蔚蓝的天空倒映在水里,清澈见底。
下面的沙子,水草清晰可见,隐约还可以看到一些游来游去的鱼儿。
没想到鬼域还有这样的地方,难以置信。
“知道这是什么水吗?”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而且是个男人的声音。
猛然抬起头,看向四周。
除了随风微微摇摆的狗尾巴草外,一个鬼影都没有。有可能是又累又饿,产生的幻听吧,没怎么在意。
伸手洗了洗手,碎碎的湖面倒映着头发凌乱,挂满水珠的模样。
“那水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喝的!”
那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洗手的动作不由顿了一下,确定不是幻听,真的有人在说话。
心下一慌,站起身,警惕地看向四周,“谁,是谁在说话?”
“是爷爷!”
冷笑一声,“爷爷早就死了!”
听声音,刚气十足,应该不像是老头子。
而且这声音不知从哪发出来,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男人笑了两声,叫道:“最好给出来,别偷偷摸摸的。”
“在下面!”
下面?
往下看,什么都没有,再左右前后看,同样的,什么也没有。
有点慌了,一定是什么鬼怪,想到这里,转身撒腿就跑。
可刚要跑,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定住了,紧接着不受任何的控制,转过身……
湖面突然漾起一层波澜,风吹草动,但天还是天,毒辣的太阳晒在头顶上,惊慌道:“喂,不要搞啊!”
波澜起伏得越来越大,下面好像有着什么东西似的。
不会是水鬼吧?
想到这里,背脊一阵凛凉。
奋力挣扎,但身子纹丝不动,慌了,慌得不知所措,“求求,放过吧,就当喊一声‘祖爷爷’好了!”
“刚才不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么,怎么这回求了?”男人嘲笑道。
“知道错了,祖爷爷,大人有大量放过吧!”转动眼珠,试图寻找男人的踪影,“在这片草原走了好几个钟头,又累又饿又渴的,一见到这池湖水,渴得忍不住多喝了几口,莫怪啊,真得不是故意要冒犯的!”
他到底藏在哪里啊?
怎么找也找不着的?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鬼怪?
身子又被他定住,一定是一只厉害的鬼。
遇到这样的厉鬼,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以卵击石,得放下身段,向对方求饶,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活着走出去。
“管是不是故意的,喝了的水,就得死!”
话音刚落,脚踝突然一紧。
低头一看,一只湿淋淋的手,一把抓住的脚踝,猛地一拉,直接“扑通”的栽入水里。
想要挣扎,但身体不受控制。
那手紧紧地抓着,的身体直直往深处去。
水,越来越冰冷。
一松气,水便从四面八方灌进的鼻间,嘴里,完全呼吸不了,那种窒息感紧迫地压制着,令一点点失去意识……
身体渐渐往下沉,一条鱼游到面前,突然变成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勾起唇角,邪恶地看着,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要把吃了!
眼前的视线,一点点模糊,想要挣扎,但有心而力不足。
难道就这样死了?
成为这鱼怪嘴里的鲜肉?
真得有点不甘心,什么都没做到,就死在这鱼精的手里,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全身受困。
男人布满鱼鳞的手,在身上游走,色眯眯地看着……
心下一凛,皱起眉头,吃就吃好了,干吗还要占的便宜?要死也得死得干脆一点!
男人不如的愿,随后剥落身上的衣服。
不会是要先/奸/后杀吧!
天哪,居然遇到这等具有侮辱性的事情。
努力睁开双眼,试图挣开男人的束缚,但无济于事。
他到底给施了什么法,竟然没法挣开?可恶!
男人缓缓低下头,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蓝光冲了进来。
男人见状,脸色大变,继而变成一条鱼,游走了,但那蓝光一直追击它……
身体恢复了力气,拼命往上游去,但脚上不知被什么东西缠住,怎么挣也挣不开。
往下游,用手解开。
这时,一只纤长的手伸了过去,帮解开脚上的东西。
抬头一看,是阿域。
他解开后,抱着往上游,破水而出。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才知道自己如此地需要空气。
阿域拖着往岸边游走,上岸后,原本清澈见底的湖水,突然变成一潭黑水,黑得像墨汁,一些死鱼水草飘浮在上面,周围堆满黑色的骷髅,吓得不禁往后退步。
一想到自己喝了这里的水,胃里一阵恶心,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阿域站在旁边,等着吐完。
一直在吐,一直觉得恶心,还用手往嘴里扣,吐到胆汁都出来了……
吐完之后,两眼昏花,摇摇晃晃站起身。
阿域递来一个棕色的桦树皮水壶,看了一眼他,接过,拧开,漱了口,喝了两口,再还给他,“谢谢!”
再次看向那湖,又一阵恶心。
难怪那榕树精告诉,不要被眼前的东西所蒙蔽,原来一切都只是假象,不过是一些鬼怪施的障眼法,捕捉自己的猎物罢了!
差点成了那鱼怪的猎物,好在阿域及时赶到,把救下。
很感谢他,但同时又因为他不肯帮还在生他的气,“为什么救?”
“说过,要保证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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