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顿时热泪盈眶,挣扎着想要离开苏洛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的禁锢着。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小说网。
“嘘!和说了,在这里只能有一个身份,夏末,懂吗?别打扰她忏悔!”
“疯子!这个疯子!那是妈!是老婆的话,她就是丈母娘,怎么可以这样?”
看着妈不断地磕着头,好像不知道疼痛一般,嘴里叨叨的什么也听不清楚,可是的心好痛。阵名反号。
那是生养的妈妈!
即便她做了什么错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样受苦!
“苏洛,们家做了什么对不起们家的事情,报复在身上好了。放了妈,妈岁数大了,她受不住的。要磕头认错是吗?来!来好不好?”
挣脱不开苏洛的禁锢,只好双腿一曲,“噗通”一声给苏洛跪下了。
“求求!有什么惩罚,有什么过错来背行吗?求求,放了妈!错了!们夏家错了!给们苏家的列祖列宗磕头!”
“砰砰”的磕着,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敢含糊,生怕苏洛不答应。那脑门捧着冰冷的地面,疼的浑身直抽抽,却不敢停下。
苏洛看着蹲下了身子,然后猛地掐住了的下巴,冷冷的说:“以为磕几个头就可以了吗?是不是还在奢望萧冥来救?或者还在疑惑萧冥明明已经救了妈,为什么妈还在这里?告诉夏末,萧冥救走的是莫南晰。是莫南晰变成了妈的模样,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苏洛身后有道家帮忙,觉得萧冥能有什么胜算?”
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看来苏洛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甚至说不定莫南晰去找秦飞,苦苦的哀求秦飞要跟着苏洛,也是事先就设计好的。
“莫南晰一直都是的人?”
“是!们青梅竹马,她喜欢,为了可以做任何事情。是让她去找秦飞,故意把们引来的,也是用李家的怨气伤了妈的。”
“为什么?”
此时突然明白,一切的算计都是苏洛在背后搞鬼。既然他如此费心费力的算计了每一个人,那么现在没人能够帮。
秦飞可能被他困在了鬼打墙里面,即便破了阵法,还会有别的道士阻拦着他的脚步。萧冥被莫南晰吸引了过去,估计苏洛也留了后手。如今在这里,还有妈要保护。他抓住了的软肋,所以哭也好,求也罢,都是没用的。
一切都在苏洛的掌控之中,他想要的可能就是让难过伤心,让痛不欲生。
想到这里,擦干了眼泪,甩开了苏洛的手,冷冷的说:“说吧,把所有人都支开,不就是想让知道们两家人的恩怨的吗?让猜猜,们夏家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能让这样不顾一切的。”
“好!来猜猜,让听听对的好爸爸是怎么猜测的。”
苏洛冷笑着,也不管,径自走到大厅里面,找了张椅子坐下。
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一旁还不知道疼痛,不知道劳累的妈妈依然磕着头,的心一抽一抽一抽的。
“诚如所说,这里原本就是们苏家的祠堂。爸妈可能看上了这块地皮,所以想花钱买下来。但是们苏家不卖,爸可能用了比较极端的手法得到了这块地皮。”
“极端的手法?夏末,倒是和说说,爸会用什么极端的手法?”
苏洛突然打断了的话,让一时间堆积起来的强自坚强再次土崩瓦解。
“不知道!”
这四个字想了好久,却从来没觉得那么难以出口。苏洛对和们家这么憎恨,绝对不是强行占有这么简单的。
可是爸在心目中一直是个善良的存在。很难接受他会为了一块地而残害人的性命。但是这周围不断漂浮的阴冷气息却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们的死和爸有着绝大的关系。
只是,说不出口!
苏洛看着咬着下唇浑身颤抖的样子,冷冷的笑着说:“不知道?是不知道,因为不知道爸爸有多么的残忍!知道吗?这里不仅是们苏家的祠堂,也是关乎们苏家后代子孙的福祉。当年,们家太爷爷找人看了风水,花了重金买下了这块地,并且按照五行八卦在这里盖了苏家祠堂。虽然们苏家不能说是大富大贵,可是人丁旺盛,家宅平安,过的也是幸福快乐。”
“但是爸爸回来勘察地脉,发现们家的这块福祉,说什么都要买过去。因为们夏家人丁稀薄,他想要个儿子。就为了这么一个理由,夏雨峰三番五次的上们家来谈这块地的事情。无奈父母不同意,爸半夜找人放火烧了们家的祠堂。当时弟弟妹妹还小,妈为了救他们,被活活的烧死在这里面。”
苏洛的眼神朝射来,顿时觉得周围还有一道阴冷的气息贴着站着。捂着嘴,不太敢相信这是爸爸干的事情,可却不敢说话。
“不相信?”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却觉得泪水开始泛滥了。为了一块地,为了要个儿子,爸真的就这么惨无人性吗?
苏洛却不管信不信,接着说:“妈死了以后,爸打算报警,可是爸当时请来了萧家老爷子,不知道萧家老爷子是怎么和爸说的,当天夜里,爸带着弟弟妹妹离开了家,并且签订了出卖祠堂的合同。”
听到苏洛提起萧家,顿时想起了萧冥说过,当时因为救了他一命,萧家老爷子把他送去了国外,然后给了爸一些帮助。难道这个帮助就是在迫使苏家卖地这方面吗?
好像看出了的疑惑,苏洛冷笑着说:“没错,因为萧家,们苏家只能忍痛卖地,只不过妈的死,谁也没有给一个说法。妈阴魂不散,搅得建筑队无法开工。当时夏雨峰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用妈至亲至信人的魂魄可以压制,保们家宅平安。所以弟弟妹妹被作为童男童女活埋在了这下面!并且夏雨峰找人用道法做了阵,让他们永生永世不能轮回!永远的压在这地底下不见天日!他们还是不到十岁的孩子!”
苏洛猛地拍桌而起,却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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