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感觉自己好像突然从地狱爬向了人间,这淡淡的温暖就像是空气一样的珍贵,让不由自主的喘息着。
手心已经完全湿透了,而还握着房间的把手,此时突然猛地一拽,“啪”的一声,房门很轻松的开了。
她走了?
突然间有了这样的认知,然后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紧紧的拽着门板,然后前后左右的观望着,却再也发现不了任何威胁的气息存在。
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的心才算是慢慢地归位,不过又有些纳闷,这女鬼出来闹腾这么一下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吓唬一下?
还有她说的什么定魂环是什么东西?
低头看向的脚脖子,那里淡淡的光圈此时变成了青紫色的於痕,让忍不住的皱眉。
这於痕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有那个女鬼说的萧冥,萧冥怎么了?这名字那么的熟悉,让一想起来就觉得有些难过。
脑子里太多的疑问要找人解答, 探出了个脑袋左右观望着走廊,却发现楼梯拐角处苏洛和秦飞对面而立,好像在争执着什么。
苏洛那原本温柔的笑脸此时气急败坏的,而秦飞却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淡定,冷漠,甚至还带着一丝鄙夷。
突然间对苏洛愈发的反感起来。
“喂,夏末,是不是觉得苏洛好帅?”
身后好像有人问。
“还好啦,没有秦飞帅!”
随口应承着,却在下一秒钟觉得心,快速的提到了嗓子眼里。
猛地转身,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而房间里的温度也没有下降,那么刚才是谁在和说话?
“谁?又是谁呀?不带这么玩的!”
觉得自己快要被吓尿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和事情,要不要落在身上?还是一个病人好不好?
“呵呵”的笑声传来,好像就在身边,却让更加的恐惧和害怕。
“不用找了,在的脚脖子上。”
声音再次传来,却让更加郁闷。
蹲下身子,看着脚脖子上青紫色的光晕闪烁了一下,然后一张女人脸仿佛是镜花水月一般的漂浮在的眼前。
她长得很美,属于古典的女人那种,眉眼,樱唇和鼻梁搭配的完美精致,让人看着忍不住心旷神怡的。
难道她就是刚才吓唬的那个女鬼?
“是谁?这到底怎么回事?”
慢慢地背起了手,甚至摸上了手腕上的佛珠,准备一会她要是敢对不利,直接拿佛珠扔她。
“叫莫南晰,是老公苏洛青梅竹马的恋人。”
她淡淡的开口,却微微的皱眉。
“青梅竹马的恋人?那为什么他说是他的妻子?”
蹲的有些累,然后打算席地而坐,莫南晰却出声提醒,“夏末,最好不要坐在阴冷的地方。这对有好处。”
“哦!”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的眼神过分的悲伤,让觉得她应该不会害,所以乖乖的站了起来,然后上床,盖上了被子。
莫南晰以一个雾态的面貌坐在的面前。像一团雾气,又像是水面上的倒影,总让觉得那么不真实。
有些好奇的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却发现的手从她的身体直接穿了过去,然后什么感觉也没有。
“现在只是用意念和交流,所以能看得到。”
“死了吗?”
这才是最关心的问题。
瞪着大眼睛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在等待回答的过程中,看到她的眼底蓄满浓浓的悲伤,让人看着揪心。
“是的,死了。死了一年多了。夏末,知道是被谁害死的吗?”
莫南晰看着,眼底的泪水滴溜溜的打转,让本来就长得楚楚可怜的她看起来更让人怜惜。
“可别告诉,是杀了。貌似没那个胆子。”
见她的眼神那么炙热的盯着,总觉得被看的浑身发毛,不由自主的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莫南晰“噗嗤”一笑,顿时让觉得自己再次傻爆了。
一时间,好像不怕她了,反而觉得她有些可怜。
“好啦,别笑啦。这个人是比较二,可是应该没那么恶毒的害一个人,还有,告诉,只是一个病人,而且还失去了记忆,想让帮报仇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虽然对莫南晰的恐惧减少,但是可不希望自己随身带着一只鬼过日子。也不是什么道士,虽然心软,可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金刚钻,揽不了这样的瓷器活。为了避免她一会一哭二闹三吓唬的戏码出现,只好先下手为强。
莫南晰好像有些微楞,却只是摇了摇头,对说:“夏末,现在能自保就不错了,没指望帮报仇,是受人之托,给带句话。话带到了就走。”
“什么话?受谁之托?”
有些疑惑,都失去记忆了,谁还让帮忙不成?
莫南晰看着,低声说:“去们家楼盘后面西北角,那里有一口井,找一个玉器从那口井里装一些水回来,放在卧室的床底下。记住是晚上子时去取。”
“什么井?什么玉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让带的话呀?这没头没脑的,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得迷迷糊糊地,可是莫南晰却不再说话,而是整个身子开始变淡,并且脚脖子又开始灼热。
“去,要不要每次都这么折磨?喂,莫南晰,把话说清楚啊!”
拍着自己的脚脖子,却只听的她虚弱的说了一句,“注意苏洛这个人!”
苏洛?
的动作因为听到这个名字而顿了一下,然后突然间房间里阴风阵阵,瞬间让冷的瑟瑟发抖。而那股阴气仿佛从的脚脖子上的光圈发出,然后汇集成一股小小的旋风,从窗户里朝外飘去。
就这么走了?
微微一愣,随即半跪了起来,对着窗外喊:“喂!什么意思啊!”
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了。而苏洛一脸疑惑的看着。
“在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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