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知道答案的。"这就是夏挚给的答案,一个根本就算不上答案的回答。
看着他茫然地笑了一下,继而蹲下身体去捡地上的那串钥匙,可当的手指刚碰到钥匙的时候,的眼前赫然一黑,便倒了下去。
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此时的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头顶是绯色的纱帐,床边空无一人。
心中莫名感到一阵失落,他怎么不在呢?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的纱帐看了半天,最后只能自己撑着胳膊从床上爬起来,偏巧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满怀期待的转过脸去看,结果只看到张姨端着一碗小米粥走了进来。阵呆尤血。
"醒啦。"张姨立刻放下了小米粥上前扶住了,"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好点没有?"
"一天一夜?怎么这么久!"哪里知道这一睡竟然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
张姨咧嘴干笑了一下,"倒也没什么,饿了吧,来喝点粥。"说话间她已经端起了小米粥,用汤匙舀了一勺子放在她嘴边吹了吹热气,"吃完粥可得给们馆长回个电话,他还挺担心的。"
含了一口热粥连连点头。
然后张姨又接着说,"休息的时候倒也来了好几个人来看望,楼下鉴宝斋的老板老板娘都来了,留了些东西说是让醒了去看看。"
想来她说的人应该是梅娘跟王誉了,之前遇上鬼魂袭击,让梅娘去了一个地方,看来她已经找到所需要的东西了。
那除了梅娘他们别人呢?
张姨似乎看穿了的心思,却依旧没有跟说实话,"对了,还有几个人也来看了。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大概意思就是叫别担心了。阿忆,来再喝一口!"
一碗小米粥喝了一半也没什么胃口了,最后摆了摆手,"吃不下了。张姨,让您费心照顾了,就想问一个事,夏挚呢?"
张姨脸上的笑容本就僵硬,一听这么问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端着碗起身走了。
不过很快房间外就传来了张姨的声音,"夏挚走之前就让好好照顾,倒是晓白回来过一次。阿忆,们怎么了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跟吵架一样?是不是那弟弟晓白不喜欢夏挚啊?"
在外人看来跟晓白的关系就真的像是姐弟一样,而至始至终也都将晓白当成弟弟看待的。却不知他的心意原来是这样。
如果真的能像姐弟一样,那或许一切就没这么复杂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不够了解他们吧,人跟人相处本来就是需要磨合的。"故自说着,掀开了被子拿了一件大衣披在了身上,转而去找梅娘带来的东西。
放在梳妆台上的那个老旧的楸木盒子雕刻着精致的花纹,盒子的棱角已经被磨的光滑了,就连锁扣也泛着历经岁月变迁的光彩。
水声从厨房中传来,听得出张姨在洗碗,她一边洗一边念叨着,"人跟人相处有什么难的,无非就是把话给说开了不是。看晓白那孩子也是直性子的,他要是有什么不快,大可以直接问他啊!"
"那夏挚呢?"喃喃自语着,同时打开了那个楸木盒子,里面赫然放着一条断了一截的猫尾巴。
这根本就不是让梅娘找的东西!
"不是想知道跟的关系吗?"晓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进来的,或者他原本就在这里。对啊,都忘了,他是猫,走路本来就没有声音的。
盯着盒子里的那条猫尾,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抚摸,可是就在要触碰到的时候还是停了下来。
"差不多是一千多年之前吧,当时不过还是一只六尾猫。们猫妖与狐妖无异,达到九尾的时候灵力与妖力都强大无比,即便是所谓的十二护神兽都忌惮们三分。不过到如今而言,这世上已经没有九尾猫妖了。"晓白故自说着,眼睛却一直都盯着盒子里的那条白茸茸的猫尾巴。
"这尾巴是怎么断的?"
"真的想知道?"晓白笑得几位狡黠,异色的眸子里满是诡异莫测的神采。他朝满满走来,眼看着他一头的黑发逐渐变白,原本圆溜溜的眼睛也变得狭长。
就连他的身体也变得比原本挺拔强壮,原先稍显稚嫩的脸也变得成熟起来,刀削般的面目俊逸非凡。
这才是他原本的面目,介于妖与神之间。
"已经是妖神了?"
"对!"他全然承认,而后从的手中拿过了那只盒子,"世人只知道九尾猫的存在,却不知十尾。苏忆,就是这世上唯一一只十尾猫。所以不是妖,而是妖神!"他这般解释,已经足够说明的很清楚了。
妖神,古典记载,妖精修炼到一定的年岁便可羽化登仙,但也有一部分的妖精会选择放弃这样的机会。所以晓白就是后者,甘愿放弃成仙的机会,沦为妖神。
"知道想问什么,用们人类的话来回答那就是成亦是,败也是因为。"
"不,根本就不知道想问什么。这条尾巴为什么会断一点都不想知道。"原本想说一些稍稍能宽慰人的话,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出口的时候反而连自己都觉得讨厌了。
晓白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原来白绫说的没错,苏家的女人最心狠了!"
"苏家的女人确实心狠,不然苏家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将楸木盒子重新合上,锁扣落下的一刻,的脸上再次扬起无所畏惧的笑容来。转而递给了他,"谢谢在这段时间里对的帮助,晓白,认识很高兴!苏忆很高兴认识!"
晓白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伸出手捏了一下的脸,"果真喜欢的是的前世,这一世的是苏忆。是多想了。"
"晓白?"
"好了,带这个来其实也不是来告诉的尾巴是怎么断的,这尾巴根本就不是的!"
"什么?"哪里料到他会跟说出这话来,"说什么?这尾巴不是的?"
"笨蛋啊!都不仔细看看吗?这根本就不是的尾巴,原本以为看到这条断尾巴时起码会心疼一下,可是……苏家的女人果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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