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窗户边上和周指导员一起往外看,这里的视野要比一楼清晰明了。围墙上是火光冲天,大兵端着枪迅速的移动着,栅栏外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动作迟缓的丧尸攀爬着尸体往上……等到尸体堆的比栅栏高时,丧尸摔着掉进了广场里。
“干嘛去?”周指导员感觉出在退步往后走,他厉声问,“是想跑是吗?”
摇摇头,又点点头。点完之后,又再次摇摇头。周指导员丢下一句“站这儿别动”,他转身去打电话去了。
周指导员做什么,毫不关心。唯一在乎的是,丧尸攻破围墙的话们要怎么活命。眼见掉在广场里的丧尸越来越多,大兵们完全是应接不暇。要不是身上的军大衣厚,早就有大兵被咬了。
“什么声音?”外面忽然传来响亮的铁器摩擦声,大惊失色,“是围墙被推到了吗?”
放下电话的周指导员极为罕见的帮着解答了心里的疑惑:“不是围墙倒了,是地下通道的卷门让关上了。”住木住亡。
周指导员要是不说,都快忘了地下通道的事儿了。在逃命的时候地下通道给们带来了不少便利,可现在地道却形同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幸好丧尸不会看地图不会走地下通道,不然的话,们是插上翅膀也难逃。
像林寒说的,瓮中捉鳖了。
“今天晚上们要是拦不住丧尸的话,们要从哪里跑?”觉得避难所的设计就是个坑,“看大兵们每天出任务都是从地下通道走的,围墙上一个门都没有……这要是丧尸从地下通道进来,们该从哪里跑?一点后路都没有吗?”
周指导员对自己十分的自信,他如同受到侮辱一般看:“有能力处理好今晚的问题,又何必多此一举的留后路呢?后路,就意味着缺口。”
“没说让在墙上留缺口,”感觉自己和周指导员完全无法正常沟通,“是指挥官,没有被丧尸围困的经验。但作为一个几次死里逃生的人,有这样的经验……想说的是,这么多人的性命在手里,怎么也要做两手准备。”
“让做两手准备?”的意思在周指导员那里被彻底的歪曲,“李司思,是想让证明自己无能么?”
懒得和周指导员争辩,而是问他:“丧尸怎么没追着烟花去?怎么跑到避难所来了?还有,栅栏外面为什么那么多的尸体?难道没派人去清理吗?尸体堆了这么高,眼看就要……”
“用不着教怎么做!”周指导员脸色难看的拎起的领子,他完全是提着将丢到了走廊里,“闭上的嘴!办公室里听到的事情,一个字儿都不准跟外人说。否则的话……”
当着的面,周指导员重重的摔上了门。
急着下楼去找林寒,楼下已经是彻底乱成了一锅粥。大厅里依旧是没有灯,只能抹黑往会走。两侧的路上挤的都是人,也分辨不出谁是谁。眼看要到床铺位置时,一旁却有人拉住了。
“别说话,”从声音上听,来的人应该是张雯,“和来一下。”
张雯恨和林寒,虽然恨的有些莫名其妙,却恨的张扬又不加掩饰。现在张雯每天和秦哥睡在一起,自动自觉将他们归成蛇鼠一窝……没理会张雯的话,甩开她的手跑去找林寒了。
大兵手里毕竟是有枪的,用了快一个小时,尸群才被消灭干净。大兵将广场上的丧尸尸体丢进墙外,闷重的声音似乎砸在了大家的心上。
“回来了?”这里人多,林寒将护在身前,“现在的情况知道吗?周指导员有没有说什么?”
周指导员警告不要把办公室的事情告诉外人,但林寒对来说算不得外人。把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林寒讲了,林寒听完之后忍不住讽刺说:“周指导员这个人,还真是刚愎自用啊!真不知道说他是聪明好,还是蠢笨好……他来之前有没有计算过城区人口?他有没有计算过病毒感染率?他有没有做过周密的计算和考虑?他以为现在是什么状况?靠着他一张面瘫脸就能吓退丧尸吗?”
“小点声!”
知道林寒说的有道理,可不能让他图一时痛快畅所欲言而惹上麻烦。谨慎的往周围看了看,低声和林寒说:“周指导员这个人有些好大喜功,是没看到他办公室里的那些东西……按照周指导的指导方针,避难所的围墙早晚要倒。即使今天不倒,明天也差不多。”
“连着三天,避难所的人数都减少了。”黑暗中,林寒的眼睛闪闪发亮,“们第一天来的时候是113,现在,只有106个。”
“会是……”记起朱医生之前提醒的话,“会是被抓去研究了吗?”
林寒问:“冯小梅不说她儿子被抓紧来了吗?”
“是啊!”说,“不就是为了她儿子,她才偷了咱们的号牌吗?”
林寒的语气听不出好坏,他只是在陈述事实:“可是现在避难所里根本没有小男儿。从冯小梅给豆豆拿的衣服看,她儿子应该是五六岁……观察了两天,根本就没有。”
“会不会是中途丢了?”说的假设自己都不太信,“会不会是意外生病啊什么的?”
“才两天,”林寒摸摸下巴,“怎么可能就有意外?”
丧尸被清理后,小陈代表周指导来发表了下安抚讲话。讲话完毕,大家全都躺在床上乖乖睡觉。大厅里静的要命,一点鼾声都没有。这一夜,几乎都没有人睡着。
因为晚上的小岔子,周指导的报纸未能如期发行。第二天一早,大家顶着黑眼圈从床上起来排队去吃饭时,同样盯着黑眼圈的周指导员也出现了。
“来,是有件事情。”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周指导只字未提,“外面的丧尸需要清理,现在大兵的人数不够用……需要10个男人到围墙外面,帮着搬运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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