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麦子送走的那天和欧阳城都去了,们在机场告别。
从来没有和分开过的麦子抱着哭成泪人,无数次的都将要说出口的挽留都吞了下去,对她的在乎不是强硬将她留下的理由。
“欧阳城,要是敢让清清受伤,回来第一个不会放过。”麦子对欧阳城挥挥拳头。
欧阳城一把揽过的肩膀,对麦子郑重承诺,“放心好了,宁愿自己完蛋也不会让人伤害到她的。”
麦子扁扁嘴,“这还差不多。”
顶着肿成核桃的眼睛对麦子千叮咛万嘱咐,“麦子,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外面坏人多,要小心提防,必要的时候就三十六计跑为上,千万不要逞强,知道吗!”
麦子挖挖耳朵,“天哪,清清什么时候变成唠叨婆子了,再说,三十六计有跑为上这一计吗,欺负语文从来没及格过是不是?”
被她夸张的面部表情逗笑了,愤愤砸了她一拳,“这个时候还跟贫。”
机场里已经开始点名催促麦子登机,再多话也来不及说了,麦子最后和们分别拥抱,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安检。
是真的头也没回,也可能是时间不够,也可能是她怕回头。
不管怎么说,她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这一点,足以叫难过了。
转过头,把脸深深埋在欧阳城的怀里,将所有的眼泪和鼻涕统统都擦在他的衣服上。
抱紧这个人的时候想,还好,还好他还在身边。
“她走了。”良久,身边突然想起一道男声。
抬起头,用那朦胧的泪眼望过去,面前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男人。
“是……她的医生?”
他转过头朝笑了笑,“宋清小姐,好。”
叹息,“要是早点来就好了,她刚走。”
“一直在,只不过们没有看见罢了。”他望向已经没有麦子身影的安检处,丝毫不见忧伤的说道。
不解,“那为什么?”
“千里送君终有一别,想,不送的话就不算是分别了吧。”他幽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留和欧阳城原地面面相觑。
喜欢麦子的,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出了机场,看着一望无际的绿化草地和柏油马路,深呼吸了一口气,对上欧阳城的眼睛,“接下来就是们的战役了!”
他少有的没笑,附和着说:“打完这场战役,们就结婚!”
“噗——”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经历过的人都知道,所谓的家长里短,有时候比那电视剧复杂多了,幸福的家庭都是单一的,不幸的家庭故事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三圈。
现在倒不急着和傅阳离婚了,等他被玩死了,自然就和他离婚了。
目前最大的难题就是婆婆,她是个老人,况且除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说害人也没那么过分但超级麻烦的各种小动作,让无奈又不能彻底解决。
她现在有事没事就往家跑,稍微不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妈妈在的时候还好,装出一副儿子已经走出路当妈的自责的样子叫妈帮她开导,欧阳城在的时候连抱怨都不敢。
偏偏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就对各种讽刺。
叫想也不要想和傅阳离婚的事啊,什么欧阳城人家不会喜欢这种明日黄花早晚抛弃啊。
那心态给感觉就像是小孩子之间斗气一样,无聊又烦人。
“蔡冰,一天天往家跑不嫌烦啊,要是,这个时候就好好地安享晚年,而不是做这些让自己晚节不保的事情。”
听到她敲门后没有开门,继而发现她鬼鬼祟祟趴在家门上偷听屋里头动静的时候实在是忍无可忍打开门对她说。
她脸上丝毫没有被抓包的难堪,反而是一脸的怒意,“别给说那些听不懂的词,没念过书,就这么一个老婆子,能把怎么样!”
鄙夷的笑了,“是,不能把怎么样,但们傅家好歹也是有点名气的人家,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太丢傅家的人了吗?”
她一听手都插腰里去了,“要不是不回家,怎么可能一趟趟的过来,还有脸来怪。”
“回家?回哪个家?那个同性恋儿子的家吗,抱歉,害怕被传染艾滋,回的家吗,更怕被泼脏水灌上那些不知名的罪名!”
笑话,要不是她自己天天生幺蛾子怎么可能一直住在娘家,原来还打算孝敬一下她和公公的,可是是她自己作死的!
说的恶狠狠地,一点脸都没给她留。
有些人就是这样,给她留脸,她反而蹬鼻子上脸更不要脸了!
“……说谁得那个艾滋呢,这女人嘴真毒,怎么能诅咒自己的男人呢!”她指着,吐沫星子四溅。
嫌恶的往后躲了躲,“怎么,觉得说话难听了,可是说的是事实啊,新闻上不止一遍的报道了,同性恋人群是艾滋病高危人群!”
故意给她说的心惊胆战,又添油加醋的说了几句,“这唾液啊,血液啊,都是可以传播的,建议婆婆也去检查一下,这种事情还是安全至上,小心为妙!”
“说说什么?”蔡冰嘴都吓青了,说话的底气也不足了,“别以为吓就会害怕,可告诉吓不到的,一个老婆子就算得了那个病又能怎么样,都快死的人了不怕!”
含着笑看着她不自信的语气和飘忽的眼神,就把她那点小心思猜了个八八九九。
“行了,快去检查吧,对了,还有们家傅霖,他可和傅阳走的最近了!”
刚说完,蔡冰的脸色唰的变得铁青,指着牙关都在打颤,“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这么诅咒们家,,给等着!”
话都没说完,她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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