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双眉一压,浓重的怒气立刻扑面而来。
冷冰冰的声音对说道:“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别把看得太重要。不过是的女人罢了!”
漠视着他,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不是他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把她关起来,好像豢养宠物一般的这种方法至少是不能接受的。
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夜了,静静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上的雕花。
他走进来,一眼不发地看着,然后上床。
之前他与虽然同床而睡,可是各睡各的被褥,今天,他却掀开了的被子,钻了进来。
吓了一跳,立即推他:“出去,不许和在一起。”
他气恼得抓住,一双眼睛睁得好像铜铃:“不和在一起和谁在一起?是的女人,总有一天要接受这个事实。”
不,不是他的女人,想摆脱他,可是他的一双大手就好像铁钳一般钳住了,压得不能动弹。他压上的身体,凑到的脸上,喘着粗气亲吻着。
隔着薄薄的衣服,感觉到他身躯的块块精肉,感觉到他的血脉偾张!
拼命躲避着他的亲吻,背后的伤口疼痛欲裂。的双手胡乱地抓挠他,一下子就将他的左脸抓出一道血痕!
他愤怒极了,捏住的手对吼起来:“敢反抗?要不是看在伤势还没好,一定要把吊起来打!”他用力撕开的衣服,的上身顿时裸露在他眼前。
又羞又愤,可是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完全都动不了。只有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一寸一寸的侵略,看着他的眼睛染上了一丝丝情欲。
的眼睛不禁湿润,无论如何,不愿意这个男人这样对,即使他是名义上的丈夫也不愿意。软弱的眼泪顺着的眼角流下来,感觉背部的床褥已经被热热的液体湿透。
看到在哭泣,他突然一怔,温柔地用嘴唇吸走的眼泪,低声说道:“只要乖乖地听的话,保证会好好待。”
他随即发现床上的鲜血,翻过的身子,慢慢按压的身体,背部的伤口愈发疼痛了!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禁喊道:“疼死了!”
他懊恼地对说道:“对不起,实在是不知道的伤口会裂开。”
他连忙下床,叫人请来大夫。
的伤口再一次裂开,这次的裂开使又恢复了囚牢一般的生活,每天晚上依然趴着睡觉。
而想走出这间屋子的想法再一次幻灭。
变得沉默寡言,他每天回来对说话,就好比对着空气说话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大概珠儿真的和有着某种关系,看到她,总觉得比其他人多了一种熟悉,反复地问着珠儿,到底是谁?
在他有意的安排下,珠儿始终不会和单独地在一起,她的身边永远有着月哥监视着们的所有交谈。
珠儿每次来,都是伺候喝药。
熬好的药汁又苦又黑,每次喝下去,都感觉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难喝的东西了!
伤口裂开的第二天,珠儿又一次来伺候喝药。
要喝两种药,一种是治伤口的,还有一种是固本的。
第一种药苦中带酸,第二种药酸中带涩。之前一直都是喝的第二种药。
一天之内喝两种药,而且还分成早中晚三次,都有点想吐了!
可是知道不能那么做,之前有一次无意打翻了药碗,珠儿就立即看着月哥,好像十分害怕!
这次,勉强自己喝过第二种药之后,竟然都有想吐的感觉了!
知道不能当着月哥的面这样做,连忙要珠儿陪去净室。
净室里,当着珠儿的面,立即将药汁全部呕吐出来,捶着胸口难受极了!珠儿惊讶地看着,连忙为递上清水。
漱了下口,以手示意珠儿千万不要说下去。
珠儿立即点点头。
接着,就听到外面月哥说道:“小夫人,四太子回来了。”
不禁诧异,现在才是中午时分,今天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呢?
急忙和珠儿一起出去。
他正好走进屋来,身上依然穿着外出的衣服,双眉紧皱,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见出来,他挥挥手,让珠儿和月哥都退了下去。
他紧紧盯着的眼睛说道:“二哥病了!”
突然说出这话,真让有点莫名其妙。
于是说道:“二哥病了看着干什么?难不成这病和有关?”
他自嘲地笑了笑,对温和地说道:“带去看看他吧。”
虽然不解,可是能够出府,也还是很高兴。
他命人给换了一套衣饰,这套衣饰五彩缤纷,绣着虫鸟走兽,属于金国的贵族服饰。
换好衣服之后,他含笑打量了,说道:“不错,换上大金的衣服,好看许多。”
蹙眉说道:“可是,还是喜欢珠儿的打扮,那是宋人的打扮吗?”
他立即不悦地说道:“大金的服饰难道不比大宋的服饰好看吗?都已经换上了,就不要再脱了!”他说完就率先出府。
和他坐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粼粼地出府,在街道上驰行。从窗帘的缝隙里看到街上行人的打扮。
这些人的打扮让觉得陌生极了!相比之下,还是喜欢大宋的服饰。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女子跌跌撞撞地从一条巷子里跑了出来,一下子就跌倒在马车前。
车夫陡然看到这情形,立刻勒住了马儿,车厢立刻晃动,也立即往后仰去。
“小心!”他立即圈住的身体,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的心跳立刻平息,看了一眼车壁,要是撞上去,伤口可能又会裂开。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好好驾车?”带着怒气的声音立即斥责车夫。
“对不起,四太子,是这个女人突然从旁边跑出来的。”车夫懊恼极了,要不是怕马蹄踩死那女人,他也不会被四太子训斥。
“一个女人,踩死了也就死了,何必躲着?小夫人的伤势若是因此而严重了,十个这样的女人也赔不起。”
虽然是在乎的伤势,可是这样漠视人命的话让听起来还是不寒而栗。
这时,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吵闹声。掀开窗帘,看到一个粗壮的妇人正抓着地上的女子没头没脸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抽打。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跌倒在地上的女子年龄和珠儿差不多大小,服饰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宋人!
她哭泣着躲避着妇人的殴打,不敢有半点反抗。街上没有一个人去劝阻,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不禁转身对他说道:“去问问那个妇人,为什么打那个女孩子。”
他皱眉,眼里闪过一丝讥笑,随即吩咐人下去。
不一会儿,就有人将她们带到了的马车前。
他懒懒地问那妇人:“说,怎么回事?”
妇人大约四五十岁,生得粗壮而结实,抢着回答说:“禀大人,这个女人是家买来的奴隶,不好好在家干活,还勾引男人,自然要打她,她吃不了的打,就跑出来!买了她,哪怕打死了也没人能够怪!”
被打的女孩哭泣着说道:“哪有勾引男人?男人只不过是个卖肉的屠夫,为人粗俗无礼,是卖于家为奴,不是给男人糟蹋的,要是想死,就一刀杀死算了,何必这么羞辱?”
这个女孩子说话并不像普通妇人,加上她与珠儿十分相似,不禁开口问道:“是哪里人?怎么会被人卖做奴隶呢?”
她哭泣着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迟疑,嘴里说道:“是大宋吴王的女儿,被宝山大王掳来,宝山大王将赐给了麾下的一名将军,月前,这位将军与人赌钱输了,就拿卖了还债。从前是郡主,此刻却被迫事从这等俗人!今日出来,是不会活着回去了!贵人若是可怜,还请施以援手,救脱离苦海吧!”
她的一双眼睛惊疑不定地在脸上梭巡,好像认识一样。
身边的他突然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答道:“宋人女子这样的多着了,又是什么人,值得搭救?”
车下的女孩子突然高声叫了出来:“恽王妃,是恽王妃!认出来了!……”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沉声说道:“真是疯子,走!”
马车立即启动,车下的宋女却还在高声喊道:“恽王妃,求求您,救救吧!”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被一阵咒骂声掩盖住了:“小娼妇,看回去不打死,居然敢给得罪贵人……”
的心跳得飞快,可是知道,眼下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只是转头看着他,细细地盯着他的眼睛。
如果是恽王妃,那么乌珠这个人显然就是他捏造出来的,他什么要瞒住的身份?而为什么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呢?
他的脸上倒是一片平静,眼神看着前方,似乎在思想着什么,然后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手机用户登陆 更好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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