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立衡要求提前一天与他会和,要求住在他家里。
问他:“不怕偷的花瓶?”
他说:“换了地方住了,这里没有花瓶,也没有玄武龟,只有鹦鹉陪着。”
好吧,这家伙这么奸诈,自然不肯露出空子让钻。
又和他说:“不是说,答应了就帮把舅舅放出来吗?既然现在答应和一起去,是不是该把舅舅弄出来呢?”
田立衡居然一口答应,非常痛快,让怀疑他这个人是不是换了芯子了!
“能问一件事情吗?”
田立衡的心情大概非常好,也一口答应了:“问吧,只要可以告诉的。们现在不是合作伙伴吗?”
沉吟了一下,问他:“令良是不是会苗疆蛊术?”
电话里的田立衡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等了一会儿才反问:“怎么会这么想的?”
“自然有的推断,只告诉是与不是?”
令仪用布娃娃给艾茉下咒不成,记恨在的身上,在外婆家,曾经莫名地吐过血。当时,听到一阵鼓声,心跳也随着鼓点加快,然后就吐出血来。要不是赵先生找到方法,废了那只猫和布娃娃,说不定会吐血而死。可是令仪真正施咒的的法子却还是没有暴露出来。
而且,第一次在外婆家感受到的鼓点比后来感受到的鼓点强劲多了,甚至怀疑第一次不是令仪出手。
田立衡许久没有说话。
对他说:“既然选择了相信而不是相信令良,如果对隐瞒了令良的实力,这很不利于们两人,万一因为对他估计不足,到时候不但出事,也会出事。这么年轻,还不想那么早丧命。”
田立衡笑了:“岂止不想,也不想。嗯,现在虽然和他是合作伙伴,但是在这些方面,他对肯定是有所保留的。不过感觉,他应该是懂得一点苗疆蛊术吧。”
够了,要的只是田立衡这个答案,既然连他都确定了,那么毫无疑问,赵亨是被令良控制了!
所以,对田立衡说:“能帮一个忙吗?……”
……
放下电话,看了一眼赵家,打了一个电话给令良,希望他能让赵亨回来一趟,令良大概也知道了要和他们一起去的事情,电话里倒没有多问。
过了两小时候,令良带着赵亨过来了。
他带着赵亨走进来,大喇喇地在客厅里坐下,然后对赵亨说:“去找来交给。”
从赵亨进来,就一直注意着他,发现他根本就不看,一直垂着眼睛。
此刻听令良这么说,连忙问他:“要找什么?”
赵亨没理,进了自己的屋子。
忍不住跟在赵亨身后,看着他翻箱倒柜,原本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屋子也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
忍不住拉住赵亨问他:“在找什么?”
他一双眼睛毫无波澜地看着,平平地说道:“找东西。”
“什么东西?”
他顿了一下,垂下眼睛说道:“盒子。”
“盒子?的圆盒?”不禁冷笑:“那是的,几时成了的。”
他小声嘟囔道:“是的,就是的。”
恨恨地看着他,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小声说道:“到底是怎么呢?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是装傻呢还是真傻?那盒子对于们都很重要,为什么要给令良呢?”阵杂役血。
他一双眼睛翳着一层雾气,就是不说话。
本来希望他能够单独回来,和他好好谈谈的,可是现在令良在一旁,说话实在不方便。
他又小声对说:“一定要找到给他,很重要的。”他的眼里突然露出乞求,那种可怜的神情,让实在无法拒绝。
“好,答应。但是晚上一定要来一趟。”小声叮嘱了他,捏了捏他的手腕,然后走出去。
令良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里,手里玩着他的两个核桃,传来悦耳的碰撞声。
看到出来,他意味深长地对笑了笑。
走到厨房里,将赵亨之前制作的那个假的圆盒挖出来,交给了他。
赵亨拿着这个圆盒,看了良久,一双眼睛也看不出是喜是怒,是悲还是怨。然后走出去给了令良。
站在客厅看着他们走出去,看到赵亨像只听话的小狗一样跟在令良身后,心里难过极了!
当初田立衡曾经找要过盒子,后来一字不提,如果是他的,后来有好几次机会,为什么不借机找索取?只有一个可能,他是受人之托要木盒。
令良之所以留赵亨在身边,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盒子才会留他。
晚上,等着赵亨的到来。
月亮已经悄悄地升上了天空,今夜的月色分外的明亮。
如此美丽的夜色里,的心情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赵亨。
反而客厅里传来电话铃声。
走到客厅接听电话,正是赵亨打来的。
他低声对说道:“今晚,来不了。”
“好。”
挂上电话,一点儿也不意外这个结果。
立即给田立衡打了一个电话。
“在他那里吗?”
“在。”
“那么,看到了什么?”
“发给看吧。”
此时的田立衡在令良家里,让他如实拍下令良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给看。
几分钟之后,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段田立衡发来的视频。
视频里,始终没有看到赵亨,令良一直坐在沙发上,手里玩弄着两个核桃。
时快时慢,没有任何异动。而过了一会儿,赵亨则从外面推门进来。在令良面前站了一会儿,然后以非常诡异的姿势慢慢走向房间里,再也没有出来。
知道了赵亨中蛊之后,反而感到轻松。
难怪令良敢以道经师法印那样的真品用在赵亨身上,也不担心赵亨恢复神智清醒,因为他的手里有更大的王牌把握。
这次出行,趁着和令良接触的机会,要找出给赵亨解蛊的方法。
赵先生的家里恰好有几本谈及到苗疆蛊术。临时抱佛脚,看不懂也要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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