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下日子,和舅舅上次通过电话也有几天了。差不多也该回来吧。
说:“那您给爸打了电话没有呢?”
外婆的眼睛暗了暗说:“昨天中午打过了,说是不会有事的,让不要担心。”
老实说,经过田立衡的事情后,对爸都有点怀疑了。本来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才回头认的,现在他的表现,让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啊!
立即给爸拨通了电话,问他舅舅现在到底在哪里:“外婆现在很着急,她好长时间没见到舅舅了。爸,田立衡不是说舅舅今天就会回来吗?”
故意说了一句谎话!
爸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一会儿说是啊,该回来了,一会儿又说舅舅可能被什么事拖住了。听着就知道有不妥。
最后,烦了,直接对着电话说:“爸,舅舅是外婆唯一的儿子,这些年不在,是外婆和舅舅一起抚养长大的,舅舅对于来说。不是父亲,胜似父亲。要还真的是爸,就赶快告诉事情发生的经过。”
爸被这么一逼,果然逼出了真话:“舅舅现在被关起来了。”
“关起来?为什么?关在哪里?”
“关在哪里不知道,是立衡找的人。舅舅帮立衡押运一批古董回来,在放进会展中心的时候,不小心碰落了两件瓷器,这两件瓷器掉在地上打碎了,舅舅必须赔偿。可是他赔偿不起啊,这两件瓷器是宋代的东西,非常珍贵,锦田哪里有这个能力呢?”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情?”
爸唉声叹气地说:“昨天晚上,东西都已经运回来了,事情都快要做完了,结果舅舅不小心碰到了装瓷器的盒子,不知道怎么搞的,那瓷器就掉在地上碎了。”
“爸爸,虽然不懂这些。可是瓷器到底是易碎物品,又是这么贵重的古董。在没有拿出来之前,难道不应该都是小心放好的吗?周围也应该有棉花之类的东西包着吧。就算拿出来,也应该直接放进玻璃展柜里,又怎么会掉下来呢?”
“这就不清楚了,具体的情况要问舅舅,也是发生了事情之后听到的消息。立衡虽然是老板,可是偏偏这两样东西都是他朝朋友那里借来的,为了此次展览装点门面。现在这么贵重的东西弄坏了他也要负责任啊!”
负责任,心想,只怕这件事就是他一手制造的。
“那能见舅舅吗?”
“恐怕不能,现在就算要请律师帮着辩护都不行,因为大厅里有监控摄像头,录像显示了就是舅舅打破的,没有什么好辩护的了,就算要帮舅舅请个律师也都成问题。”
早就猜到田立衡不怀好意,可是没有想到他会用这样极端的办法。
爸又在电话里面急声喊:“红豆,也别急,再去找立衡,让他想想办法。”
只怕田立衡的办法都是一些花架子,哄人用的。
放下电话,外婆在旁边听着这一切,长长叹了一口气:“家锦田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啊!”
安慰外婆:“您不要担心,一定会想法子帮舅舅的。”
外婆叹气:“一个小女孩子,能够有什么法子啊!”
“、会想法子的。一定会想法子的。”像对自己也做出承诺一样:“一定会帮舅舅的,舅舅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外婆难过地摇头说:“只想去见见他,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外婆的心里肯定非常难过。她现在只有舅舅一个儿子,舅舅出了事,她哪里还能安心呆在乡下?
“那外婆和一起回去吧,去想想办法。”
最后,和外婆、佳佳三人一起回到了赵先生的家。
赵先生听了们的事情后非常镇定,安慰和外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急也没有办法,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见到人,了解事情的真正经过。”
没错,也想见到人,可是舅舅关在哪里都不知道。又问爸,爸说在市中心警局,末了还劝:“要是想见舅舅,还是要去找立衡,否则就算去了也见不到人的。”
果然就如爸所说,赵先生和赵亨陪着去了市中心警局,说明来意之后,就坐了一天的冷板凳,根本就没人理们。
最后,还是一名工作人员告诉,这事情最好去找田立衡,因为是田立衡发的话,任何人都不许见。
感到气愤,田立衡只不过是一个商人,还是个日本人,凭什么说话就这么管用?
赵先生叹气说:“可惜平时不善于交际,没有一个朋友,在这件事上也帮不了的忙。”
又想到了秦队长,既然韦韬的事情上们帮了忙,不知道舅舅这件事他能不能帮到们。
他们都属于一个公安系统,要见个人应该不会太难吧。
秦队长听说了事情之后,就说帮去问问。
赵先生又说:“红豆,去给田立衡打个电话,问问他,试探一下他的真实目的、想,这个人,肯定一开始就是抱有目的接近们家的。说不定,爸也是被他骗了,他根本就不是云姨的什么亲戚。”
如果真像赵先生说的这样,那么田立衡就真的是一个处心积虑,深谋远算的家伙。
看来的确要提点十二万个小心,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打电话给田立衡。
电话响了几声后,立即被人接起,接电话的人正是田立衡。
问他:“田立衡,要怎样才能放了舅舅?”
他听了的声音,还假装不明白:“怎么这么说呢?红豆,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的。可是舅舅毕竟是惹了麻烦。这次的宋朝磁器展览是筹划了好久的,那两件磁器,一件出自钧窑,一件出自汝窑。都是珍贵至极。舅舅也是倒霉,偏偏就打碎了那两件最难得的,就算去这世上再找两件也是很难了。”
“别骗了,什么珍贵不珍贵的。这就是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居心?”
田立衡轻笑,语气轻佻地道:“红豆啊红豆,也太沉不住气了,说一个小女孩子,能图什么?能有什么居心呢?又不是什么绝色的美女,难不成还图的人?”
深呼吸一口气,也没说话。
的确,对付田立衡这种伪君子,再生气也没用。说的话再尖刻也没用,这人已经是一只老狐狸了!
田立衡听不出声,于是说道:“那两件宋磁也不是的东西。要是自己的东西,砸了也就砸了。可是这两件宋磁是一位玩收藏的朋友借给的,现在还在发愁怎么向朋友交代呢?”
不禁笑了,对他说道:“别骗了,这件事情就不相信没有解决的办法,一定想好了法子,是吧?”
田立衡又是一阵轻笑:“哦,这样说,那没有法子也要帮想想办法了。”
心里焦急,只得好言对他说:“让见一面舅舅,就见一见,难道都不行吗?”
他沉吟道:“见一面舅舅?不是不可以,不过拿什么来谢呢?”
“想要怎么谢?”
“听说外婆传给一个漆盒,是很早的东西,比较感兴趣,能让看看吗?”
的心里立刻生起一丝警惕。外婆送给的漆盒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是爸透露的?
爸好多年没回来,一回来就认为女儿,难道说他就是为了漆盒而来?
装作为难地说:“不行,这个漆盒答应过外婆,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一恒和钟馗都一再叮嘱要收好漆盒,果然就有不轨的人来打主意。
“那就没办法了。”
“换个条件吧?好吗?换个条件。”
“那让做的情妇,愿意吗?”
目瞪口呆,无法理解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田立衡又笑了:“要么是那个盒子,要么是。总之就这两个条件,别的就免谈了。”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电话发呆,外婆和赵先生、赵亨也都问。
看了他们半晌,然后说道:“他、他要看的盒子。”
至于做情妇什么的那根本就是田立衡的刁难,他的目的还是圆盒。
盒子?
外婆反问了:“他要那个圆盒?”
点点头。
“不行!”外婆斩钉截铁地说道:“那盒子对肯定很重要。不能给。”
赵先生也点头,只有赵亨默不作声。
的心里也乱纷纷的,盒子肯定不能拿给田立衡看,可是舅舅也不能不管。问题是只有见了面才能知道事情的真正经过。才有可能想到办法啊!
赵亨在一旁默默想着,然后抬起脸静静地看着说:“盒子肯定不能给他,可是们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们可以照着样子做一个。”
“做一个?”看着赵亨,马上摇头:“到哪里去找人来做?不要说漆器的工艺本来就很复杂,就说这找了人来,谁知道手艺能不能做到相像,而且找的人安不安全,能够相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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