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恒走了!
的面前是赵亨!
呆呆地看着赵亨,突然的变化让无法对面前的一切做出反应。
夜风徐徐吹来,赵亨的眼睫毛扑闪了一下,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眼神中有着迷惘和惊讶!
赵先生激动地一把推开了,惊喜地抱着赵亨,连声喊道:“儿子、儿子。醒了?怎么样?”
赵亨捂着胸口皱眉大叫,然后说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在这里?哎哟!的心口怎么这么疼?”
又突然叫了一声:“啊!的手上怎么有一个这么大的洞!好疼!丑死了!”
赵先生怒视着,对赵亨说:“儿子,回去,老爸给去医治。”
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赵亨,想着一恒已经离开了,心里的痛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赵亨莫名其妙地看着说:“红豆,怎么这付丑样,是谁打的?”
这里已经没有想要关心的人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木着脸站起来,转身要走,赵亨却一把拉住,急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记得被绑架了,要来救。红豆怎么呢?是不是生气来晚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来告诉,面前的这个女人装神弄鬼,和一个鬼勾结在一起,上了的身,要不是们发现得早,可怜被鬼吃了都没人知道。到时候,的所有财产都会落入这个女人和那个鬼的口袋里!”
吴君得意极了,她的援军到来,眼前的危险也都远去,她又是人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君姐!
她的身边已经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大哥吴全,一个是面目平庸的中年人,平头矮个,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想这个大概就是她刚才口中喊着的令先生。
在所知姓令的人里面,大概就是令良吧!
令良的视线在们每个人身上都停留了一圈,然后微笑颌首对赵先生说:“赵先生的天眼的确不同凡响,厉害厉害啊!”
赵先生淡淡一笑说道:“令先生的法器也是不同凡响啊!三国孟德剑、开光白水晶,再加上正一教的玄门灭阴咒,真是好生厉害啊!”
听到赵先生的话,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令良!
这么说来,张帆今晚所做的一切都和他有关?
难怪张帆会变得如此厉害!原来是有人在一旁暗中帮助指使,可是令良、令良!和毫无冤仇,为什么要这么对和一恒?
的目光如剑一般刺向令良,令良面无表情地瞪着,既是回答赵先生的话,也是有意向宣告:“以鬼魅之道加害与人,道门中人见了,岂能置之度外?就算是拼了这无用之身,也要让这世上清气长存,鬼怪无容身之处!”
哈哈,真好笑!
讥诮地对他说:“自认为是正义的化身,怎么身边的这两个人,一个放高利贷靠黑道起家,一个养小白脸靠拉皮条混迹风月场。还有的女儿,使用邪术害人性命,身边的正人君子还真是多啊!呵呵!”
吴君听了,怒视着,骂了一句:“贱人,到了这地步嘴巴还这么硬,真是找打!”
她上前就要打,却被张帆急忙拦住。
“红豆,不许胡说!”张帆紧张地对令良和吴全兄妹说道:“请三位不要计较,她中了那个鬼的迷惑,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这还要多谢令先生,要不是令先生古道热肠,伸出援手,恐怕她的心智早已经迷失了。”
“滚,张帆,和毫无干系,也不需要替说话。”
站起身,狠狠瞪了张帆一眼,他身上的道袍也早已撕裂,虽然狼狈却并没有受到重伤。
转身向前走去,要离开这一群讨厌的人,不、不只是讨厌!
他们是的仇人!
今日所受的,他日必将一一索取回来!
向前一步步走着,虽然身上、脸上、手上,浑身都痛得厉害!可是绝不允许自己在这些人面前露出丝毫软弱。
挺直了背脊,朝着曙光微露的前方一步步迈过去。
“红豆,别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说的不信。只信说的。”赵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提醒了!
回头,看着他不解迷惑的面容,含笑说道:“对不起,赵亨,骗了,们之间的一切就都忘了吧,喜欢的、爱的也一直是一恒,录影里的人也是一恒,是他化作的样子,爱的只有一恒,抱歉!”
说完这一切,快步离去。
赵亨的怒吼声随着风声送来:“李红豆,这个混账!”
赵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风很大,它吹干了眼中的泪!
在心里默默念着,这里所有的人,唯一觉得抱歉的只有!
走了一段路之后,竟然发现这里是李家村和赵家村之间的一块荒野。
仔细辨认了方向,一步步朝着李家村的方向走去。
口渴得厉害,头也晕眩极了!
脚下是荒凉的野地,天气寒冷,都冻得发硬了!
依着记忆里的路继续走着,终于看到前方有一条小河蜿蜒流淌。
小河边的泥土都已经干裂成龟纹状,枯枝和树叶淤泥在岸边。河面波纹粼粼。掬水喝了几口河水,虽然冰凉,却让顿时清醒过来。
坐在河边良久,细细思考着以后的日子。
恢复了体力之后,继续往前走去。
赵家村和李家村中间隔着一条河,所幸在赵家村的上游,走了一段路之后,河面上有一座简陋的隐桥。
所谓隐桥,不知是哪年哪月的人做在河水当中的桥,用数块平整的大石头,放在河里作为踏板。夏季时被水面掩盖,冬季枯水季节则露出水面。
过了河,向着李家村的方向又走了一段路,发现自己站在五亩地的这一片荒地上。
野草丛生,荒凉之极,间或有几块石碑断裂倒落在无主的孤坟上。
风呼呼地吹着,一步步走过,目光在草丛间寻觅。
五亩地,会不会就是通往阴司的一个入口?
一恒身边的两个千年老鬼不是就住在这里的吗?能不能在这里得到一恒的消息呢?
一个荒凉的土包上,有一个断成两截的石碑,还有两个碎裂的石像,也许因为年深久远,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石像,只残留了两个底座在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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