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的房子周围居然布了五行八卦阵?为什么上次和外婆就能轻易找到了?
一恒对解释:“上次们来,赵先生就已经在家里卜到了。所以过河的时候,赵先生试探了们,知道们没有恶意,所以并没有启动阵势。通常,他都是在预知有危险的时候才启动阵法。否则的话,和村人居住在一起,如果也防范的话就很不方便。”
想到和外婆都掉进水里,原来都是被赵先生捉弄的,觉得赵先生这个人也太能胡来了,和张帆年轻没什么,可是外婆那么大一把年纪啊!
问一恒:“那个放高利贷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这个人是不是很有势力?而且,今天晚上到君姐,就觉得很嚣张跋扈,那这个人是不是更过分啊?”
一恒苦笑地说:“说的这个高利贷。他叫做吴全。现在能混的这么好,全凭祖上积德。他爸爸在他10岁的时候,在厂里做工触电身亡。他妈妈靠夏天卖冰棍,冬天卖早点,辛辛苦苦把他们兄妹俩养大。他们兄妹俩从小就都没有好好读书。他很早就当了混混进了黑社会,现在高利贷只是他的一部分生意,他妹妹吴君,也是阴错阳差,做起了经纪人。据所知,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不错,张帆找他妹妹,算是走对了一步棋。”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张帆对,也算是用心了。”
脸上有点讪讪,看着一恒,他的眼里却充满了自嘲和失落。大概一恒是责怪自己不能帮出面熬吧。毕竟现在的他白天还是赵亨,他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的。
急忙打断他的话说:“算了,不说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回去找外婆了。”
他看着不动,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又催促了他一遍,最近看赵亨的样子,黑眼圈都出来了,十分憔悴。
一恒轻轻拉起的手,好像小孩子一样可怜的神态,对说道:“红豆,不想离开。”说着他又抱住了。
听到这话,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一恒居然会这么主动,喜的是,本来以为今天晚上被搅黄了,没想到还是可以继续。
不过随即又觉得自己真混账,外婆都遇到危险,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和一恒在这里卿卿啊真是应该被雷劈啊!
一恒用幽怨地眼神看着说:“只有晚上,才能出来见,想多陪一会儿,想要多看看。”
“可困了。”真的是困了,而且觉得也很疲倦。
“睡吧,看着睡。”
“看着哪里睡得着啊。”
一恒有点失落:“这倒是没想到,好吧,那走了。”
啊,一恒,不是赶走啊!是想要和一起躺下来睡啊!
房门突然轻轻被人敲响,一恒连忙过去开门。
赵先生皱着眉站在门外,。
一脸通红,好像有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是和他儿子在一起!况且的话是在的房里,又不是他儿子房里,和不相干啊!
赵先生根本就没注意到和一恒的不对劲,他走进来坐着就说:“有点不对劲,刚才上楼卜了一卦,外婆可能今晚上就会有事。”
听了一惊,连忙说:“那们今晚就赶回去吧?”
赵先生摇头说:“来不及了。现在就算们赶回去,还是比别人晚。”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什么都不做吧?
赵先生默默想了想,然后下定决心一样地对们说:“要是别人的闲事,是懒得管的。不过外婆帮家赵亨一个大忙,虽说上次的事情作为交易,可是也没出什么利。既然外婆这次有难,说什么都要帮一下。”
他盯着和一恒说:“要用生魂离体大法。”
生魂离体大法?这不是上次在赵家村那一晚,赵亨还没醒的时候用过的吗?看了一眼一恒,他对轻轻摇摇头。
赵先生脸色凝重地说:“使用这生魂离体大法非常危险。俩一定要好好守在身旁,不能让人打扰。否则的话,的魂魄受到惊吓,很有可能回不到肉身上来了,们明白吗?”
紧张地看着一恒,赵先生说得这么严重,而这里和赵家村相隔那么远,开车都要几个小时,他的魂魄不知要多长时间啊!
上次只是一闭眼一睁眼的时间,可是赵先生的情况和的不同耶!
问赵先生:“那吗要怎么才能知道您的情况呢?万一您在路上遇到危险了?”
赵先生笑道:“寻常人是看不到的,除非遇上了同道中人。所以也没什么危险。”
商量完毕,时间也不早了。
们关好门窗,和赵先生一起上了二楼的一间房。
这间房里凌乱无比,各种法器胡乱地堆放在一起,有的都生锈了,有的已经残缺。
房间里有一个大书桌,上面放了一支笔、一方砚盘,还有一叠空白的符纸。
赵先生走到书桌前,提起毛笔蘸墨,非常快速地在早一张纸上画符。
他一连画了十几张符,然后一一吹干,放入怀里。
他换好了道袍,盘膝坐在房子中间。
他的周围则用油灯摆了一个大圆圈,油灯的火苗不停跳动,围绕着赵先生。屋子里再无其他亮光、所有的家具摆设在这盏油灯的照映下显得鬼影幢幢。
赵先生再一次郑重地告诉们,千万不要让外人进来惊动他的身体,否则的话,他就回不来了。
和一恒也点头答应。
他的面前还摆着一个罗盘,他将罗盘放在面前,对们叮嘱说道:“万一罗盘有异,们明天就赶紧赶到赵家村,把的肉身放进去保护好,千万不要被人吓醒了。”
末了,他又说:“但愿是多想,要是无人打扰还好,要是有人打扰的话,顾忌们还是落入了圈套。”
赵先生从身边拿出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符,他咬破中指,飞快地在纸上划了几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油灯的火苗霎时好像被吹起一阵狂风,摇曳不定,噗噗跳跃。
赵先生将符纸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室内无灯,只有火苗摇曳不定。
赵先生则好像一个泥塑木胎一样,完全没有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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