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像占了理,居然还对外婆使性子。
这人真讨厌!
外婆沉着脸不说话,重重叹了口气摇摇头。
经过这么一闹,已经快天亮了,接连两个晚上都没睡好觉,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大早,学田叔已经从县城的医院回来了。
他带回来的消息非常不好。凤琴婶子虽然人没事,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流掉了。
学田叔伤心极了,他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一直都盼着有个孩子,之前的老婆和人跑掉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凤琴婶子有了,可是没有想到却不小心掉了。
更让大家觉得震惊的是五婆婆送进了医院抢救无效,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
五婆婆的尸体当即从医院运了回来,停在学田叔家的院子里。准备在村子里办丧事。
学田叔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年一样,整个人都恹恹的。他跪在五婆婆的尸体旁,一双眼睛迷茫而空洞。五婆婆的丧事几乎都是村里其他几个舅舅们帮忙跑腿。任何人和他说话,他只知道点头,再就是发呆。
村里人只有安慰他,说五婆婆也上了岁数了,这也是属于白喜事,让他不要太难过。话虽这么说,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五婆婆的死可真是蹊跷。
阴阳先生张帆也一直没走。虽然是学田叔请的他回来,可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心思想到打发他离开。
他自己一个人从村里和五亩地的路上来回地反复走,低着头好像在找什么。
从学田叔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从五亩地的方向走来。
看到,他连忙喊:“喂,那丫头,站住。”
装作没看到也没听到,低着头往外婆家走。他急了,又喊:“喂,喊呢,怎么不停下?站住。”
依然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推开家里的大门。他从后面跑来一把抓住,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丫头是听不到还是怎么呢?喊怎么就是不理呢?怎么这么没礼貌!”
反感地看着他说:“到底谁没礼貌?又是喂又是丫头的,不知道也很没礼貌吗?”
他愣了一下,愕然地瞪着,随即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对说:“看不出秀秀气气的,说话好像吃了枪子一样呛人。好好好,不该那样叫。说,外婆呢?”
“外婆还在学田叔家。”
打开门,这个家伙却不识趣的跟着走进来。
反感地转身,双手拉住两边的门,不客气地说:“外婆不在家就别进来了!”
他却推动的门。嬉皮笑脸地说:“一路从五亩地走回来,两条腿酸死了。让进去坐坐吧,顺便蹭杯水给喝。”
没见过他这样娇气的,五亩地离这才多远啊!至于这么累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很讨厌他,却也不能直接赶他走啊!
转身进了厨房,倒了一杯清水给他。这个家伙已经大喇喇地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了,一点儿也没有当自己是客人。
将水递到他面前。
他抬头看着,牙齿白得简直可以做广告。他笑着对说:“叫什么名字?”
没理他。
他见不回答,耸了耸肩,接过手中的水杯,对说:“原来是个哑巴啊,真是可惜。”
忍不住了:“谁说是哑巴。”
他得意地笑道:“原来不是哑巴,那刚才问名字为什么不告诉?”
“因为不想告诉。”翻翻白眼。真心觉得这人很讨厌。
他又笑嘻嘻地说:“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名字呢?嗯,知道了,害羞。为什么害羞呢?一定是心里已经对有了好感吧!”
好像一只绿头大苍蝇飞进了的嘴里一样,感到恶心极了!这个人怎么能够这么自命不凡啊!
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就要走,他却一把拉住了。
“哎,别走,和说一会儿话。”
沉下脸生气地说:“放开。再不放喊人了!”
他显然对这话还是很忌惮的,听说了之后,就松了手。
立即转身进了的屋子,一下子合上门。
他在外面喊道:“喂,就这样把丢在外婆家也太不合理了吧。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说实话,的心情很糟糕,即使明知现在的行为确实有点不礼貌。也懒得和他多说。反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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