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听着,‘怨毒’这种东西,虽然连‘鬼医’都不曾研制出解‘药’,但并不是就意味着……”
“我不要听别的迂回之词,请你简单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殷‘药’儿看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艰难开口,“是。.最快更新访问: 。说”
“这种东西,是不是就叫‘美沙酮’?”
“……”
“‘药’儿,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就请实话告诉我!”
“那么请你先行告诉我,刚才冒充酒店客服人员进人你房间的,是不是索菲娜?”
程琉璃毫不隐瞒,“是,刚才来我房间的,的确是索菲娜公主。”
殷‘药’儿恨恨地别过头去,“我就知道,这个贱、人,不怀好心……”
“这么说,索菲娜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程琉璃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期冀的神采,“美沙酮的确可以暂时延缓‘怨毒’的发作时间?”
“琉璃,研制‘怨毒’的人根本就是一个变态,在拿不到解‘药’的情况下,注‘射’美沙酮的确可以暂时缓解毒‘性’,可是,一旦注‘射’,就根本停不下来,会让你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瘾君子,而且为了抑制毒‘性’的发作,注‘射’剂量必须一次比一次巨大,刚开始可能会让你容光焕发,可是到了最后,就像每一个吸毒上瘾的人,形容枯槁,面如死灰,直到最后死于大剂量的毒品中毒,琉璃,这相当于饮鸩止渴,你可千万不能尝试啊!洛少那么神通广大的人,一定会为你找到解‘药’,你可千万不能胡来啊……”
“我知道了。”程琉璃神情淡淡地开口,听了殷‘药’儿的这番言辞,既没有表现出极度的震惊,也没有表明态度,站起身来,“我们去用餐吧。”
“你得对我保证,绝不使用美沙酮来代替解‘药’解毒!”殷‘药’儿也跟着站起身来,冷‘艳’绝伦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隐隐的不安。
“‘药’儿,我又不是傻瓜,这么显而易懂的陷阱还用得着我去保证不去跳吗?放心,我不会让索菲娜的毒计得逞的。”程琉璃绽开清浅的笑容,伸手拉起殷‘药’儿的手来,“你不是说为我熬了中‘药’么?饭前喝好,还是饭后喝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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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夜斯洛乘坐一架直升机在酒店顶层‘花’园缓缓降落。
事先得知消息的程琉璃和殷‘药’儿早早就等在屋顶‘花’园。
飞机缓缓降落,满地草坪低伏着,巨大的风猎猎扬起两人的裙裾。
一只黑‘色’的军靴踏出舱‘门’,随后,一身黑‘色’风衣,冷傲英‘挺’的夜斯洛微微低头,从机舱踏脚出来。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紧身黑皮衣,满头发蜡固定出金属‘色’泽的坏少年艾普利尔。
两人甫一出现,程琉璃率先飞奔着迎了上去,“洛——”
像一只折断线的风筝,扑进夜斯洛强健宽厚的怀抱中。
夜斯洛张开怀抱,眼神浓烈地将她高高抱起,英俊至极的脸庞紧紧贴着她耳际的长发,因不知名的原因而干涸皲裂的男‘性’的薄‘唇’,贪婪而缠绵地,在她长发上印下隐忍而缠绵的一‘吻’。
“怎么样,有没有想我?”砾石般粗嘎的声音,黑‘色’的瞳眸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这三天三夜,他一定是不眠不休地在跟科洛周旋,不然,他的面容不会如此疲惫,他的嗓音不会如此沙哑。
“嗯。”她揽住他的脖颈,在他温暖安全的怀抱中点头,“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这三天三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你呢,有没有打喷嚏,感受到我的思念?”
夜斯洛单手抱着她,腾出一只手来点了下她‘挺’翘的鼻头,邪肆的笑仿佛在瞬间点亮了他的英俊,“我以为还自己得了鼻炎,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搞的鬼!”
身后,艾普利尔的眼光只在瞬间划过殷‘药’儿,随即抱臂站在夜斯洛近在咫尺的地方,眼神邪气地盯着二人亲热,“喂喂,我说表哥,不要在我这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好不好?小心人家小心肝一不留神会给爆掉的!”
殷‘药’儿面无表情,迎着斜阳,她密茵的睫‘毛’低垂着,如葱茏的森林般遮蔽了那双乌瞳中的所有情绪。
察觉出夜斯洛的疲惫,程琉璃赶忙从他怀中落地,微踮着脚,双手细细地抚挲着他布满青‘色’胡茬的面颊。
仅仅只有三天,他竟瘦了这么多。
脸颊微微地凹陷进去,深邃的眼眶周围也有了淡淡的黑眼圈,瞳眸里拉满了鲜红‘色’的血丝,这三天时间,他究竟都遭遇了什么!
她勾住他的脖子,颤栗的‘唇’轻轻地凑上去,想要更深地感受他的气息。
夜斯洛竟然微微比别过头去,“我的嘴‘唇’,”他伸舌轻‘舔’了一下,“干裂了,会划破你的——”
原来,这就是这个霸道成‘性’的男人,见面后隐忍着不去亲‘吻’她的嘴‘唇’的缘故!
她执拗地拉低他,用自己柔嫩的‘唇’,坚决地,火热地,不容拒绝地,‘吻’上了他的!
一个天雷勾地火般的热‘吻’,说不清是她‘吮’‘吻’着他,还是他的龙舌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绵起舞……
直到最后,身后传来噼噼啪啪的拍巴掌声,“‘精’彩啊‘精’彩,火辣啊火辣……表哥,佳人在怀的感觉不错啊,但是,可不可以先把你的事情处理干净了,回头再去慢慢缠绵?”
程琉璃一张俏脸蓦地转红,夜斯洛意犹未尽地就着她的‘唇’继续‘舔’‘吮’了几下,这才慢条斯理地松开她,回头对着艾普利尔开口道,“把那个‘女’人带下来吧。”
艾普利尔走到机舱前,打了个响指,几名保镖押解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走了出来。
与其说是押解,倒不如说是半搀半扶更为确切,因为那个‘女’人,满头银丝,步履蹒跚,身形枯槁,几乎就是行将就死,不扶简直就直不起身子,哪里还需要什么“押解”?
程琉璃惊愕地钉住身形,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似陌生,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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