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顿时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向我。。 更新好快。爷爷更是直接沉声斥责:“你这孩子。人家小麦刚从成都舟车劳顿的赶过來。你就不能让人家好好休息。这大半夜的还打什么麻将呢。明天打不行吗。”
‘奶’‘奶’和老妈也是一阵附和。倒是我老爸沉默着沒吭声儿。
我不敢跟爷爷顶嘴。只能暗暗腹诽:“她还舟车劳顿呢。是我大老远的开车从成都把她接回來的好不好。而且我还在成都跟人干了一架呢。我都沒嚷着劳累。她还累着了。”
虽然爷爷他们嘴上说让苏麦早点儿休息。可他们却把苏麦拉着聊了小半夜。而苏麦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不再像之前那般拘谨。言谈谦和。举止得体。成功博得我们全家人的好感。
凌晨四点多。爷爷终于扛不住越來越浓的睡意。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时间不早了。我们老年人可跟你们年轻人沒法比。我们就先去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那个小麦。明天爷爷再陪你打麻将哈。”
苏麦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的爷爷。您早点休息。”
‘奶’‘奶’紧接着便做起了今晚的住宿安排:“楼上两间睡房的‘床’我都已经铺好了。阳阳。你跟你爸爸睡客卧。让小麦跟你妈睡主卧。”
虽然我爸妈‘挺’开通的。而且他们也一直认为我跟苏麦在成都是住在一起的。只不过爷爷‘奶’‘奶’他们那代人的思想还是比较封建。并不支持婚前同居。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安排。
我倒是不介意跟我老爸两个糙爷们儿挤一晚上。只是担心苏麦会有些不习惯。毕竟她跟我老妈并不算熟悉。睡一起肯定尴尬得慌。而且按我妈的‘性’格。少不了又要拉着苏麦彻夜长聊一番。
两间房。只隔着一面水泥墙。
老爸吃年夜饭的时候喝了几杯白酒。躺‘床’上一会儿就沒了动静。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而我睡在靠墙的一边。纷纷扰扰的思绪萦绕。完全沒有睡意。心里总害怕我妈问苏麦一些难以回答的尴尬问題。于是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试图偷听到她们之间的谈话。
农村的房子都是自家守着工人修的。质量过硬。二四水泥墙的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即使我的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冻得半张脸都冰凉冰凉的了。可也只能听见她们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压根儿就听不真切。
我终于放弃了隔墙偷听。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只觉得一阵飘飘然。坦白说。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苏麦已经成了我的‘女’朋友。而且还跟我一起回老家过年了……幸福來得太过突然。我除了窃喜。只想好好珍惜。牢牢守护。
……
次日一早。我和苏麦开车一起去镇上买了菜。回來之后。苏麦更是将厨房霸占了。亲自下厨整了一桌好菜。惹得爷爷‘奶’‘奶’和我老爸老妈对她刮目相看。他们本以为苏麦这个从北京大城市來的‘女’孩儿啥家务活儿都不会做呢。却不想。苏麦在成都的时候。就已经‘操’练了一手好厨艺。而我便是她厨艺由糙到‘精’的见证者和试验品。
吃过午饭。爷爷终于再度提起了打麻将这茬儿。爷爷、老爸和老妈再加上苏麦凑成了一桌。‘奶’‘奶’在旁观战。而我则充当苏麦的军师。.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苏麦是北方姑娘。不会打我们的四川麻将。而我这个军师也是个半灌水。两个人加起來也沒能敌过爷爷、老爸老妈这等麻将老手。不过好在打得并不大。整整一个下午也只输了一百多块。赢得爷爷那叫一个喜笑颜开。
由于田小维的车还在我这里。所以晚上我和苏麦并沒有留在家里吃饭。而是打电话将田小维和刘山都约了出來。一起在外面吃晚饭。顺带把车还给田小维。
晚饭约在‘洞’天酒楼吃黄辣丁儿。这是我们小镇的特‘色’菜。许多县里甚至是市里的食客都慕名而來。苏麦第一次來我们小镇。我自然要带她去好好尝尝。
昨晚跑了一趟成都。田小维车里的汽油已是所剩不多。虽然田大爷并不在乎这几个油钱。可我还是开到加油站给加满了油。顺便还洗了个车。这就耽误了不少时间。以至于早到了的田小维打过來电话催促。
“向大爷。你敢不敢靠谱儿一点儿。明明是你约我和刘山吃饭的。我们俩都已经到了。你现在人在哪儿啊。难道你不知道‘洞’天酒楼生意好到爆。再晚可就沒位置了。”
“我在给你的爱车加油洗澡呢。”我笑着回道。“既然你和刘山都已经到了。那你们俩就先把位置给占着。我稍后就过來……对了。多准备一副碗筷哦。”
“多准备一副碗筷。”田小维顿了顿问。“你还要带谁來。”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苏麦。搞足了噱头:“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该不是覃‘波’回來了吧。”田小维胡‘乱’猜道。
“怎么可能。”
“那……你就说男的还是‘女’的吧。”
我神秘一笑:“ ‘女’的。”
“‘女’的。她……”
田小维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我却在他咋咋呼呼得起劲儿的时候掐断了电话。.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然后与苏麦一起等待着洗车师傅把田小维的这辆白‘色’宝马x5清洗得焕然一新。满心期待着待会儿把苏麦带过去。正儿八经的向他们介绍:苏麦现在已经是我‘女’朋友了。
他们肯定会很吃惊。并且为我们感到高兴的。
当苏麦在我的指引下将车开到‘洞’天酒楼‘门’口的时候。我便给田小维打电话询问位置。小伙子办事儿‘挺’靠谱儿。在生意如此火爆的情况下。竟然还抢到了一个包间。
为了保证我之前制造出來的悬念效果。进去的时候。我故意让苏麦紧跟在我的身后。而我则用身体挡住她。推开包间的‘门’。田小维和刘山的目光便迫不及待的向我投了过來。
“‘骚’阳。你说的姑娘呢。”刘山伸着脑袋问。
“我看见了。就躲在他身后面呢。哎呀呀。这是谁家姑娘呢。怎么还躲着不敢见人呢。”田小维慢悠悠的站起身來。掐着指头。神神叨叨的说:“向施主。不瞒你说。昨晚老夫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小子最近要‘交’桃‘花’运了。果真被我不幸言中。”
“不幸言中。”我一个眼神给他甩了过去。“你这话什么意思呢。”
“本來就是不幸言中啊。你想想。要是哪个姑娘跟了你。那岂不是天大的不幸嘛。”田小维坏笑着故意拆我的台。“躲后面的那妹妹。赶紧出來亮个相。让我看看到底是谁眼神儿这么不好。竟然相中咱们向大爷这么不靠谱儿的人了。”
“滚。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嘛。”我狠狠的白了田小维一眼。然后在他俩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将苏麦从我的身后拉了出來。握着她的双肩将她推到了我的面前。
“苏麦。”
田小维和刘山异口同声的诧异喊道。他俩跟苏麦已经算是比较熟悉了。特别是田小维。他认识苏麦仅仅只比我晚了一个晚上而已。而且还在苏麦那儿蹭了几天的饭呢。
“你……你们……这……”
田小维來回指着我和苏麦。惊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还是我们山哥镇得住场面。当即就一拍大‘腿’爽朗笑道。“我就说你们俩有情况吧。迟早得搞一起。果不其然。”
“什么叫搞一起。你用词敢不敢文雅一点儿。”我白了刘山一眼。然后看着田小维说。“田神棍。你不是说你昨晚夜观天象。掐指一算。算出我最近要‘交’桃‘花’运嘛。怎么样。有沒有算出我的桃‘花’就是苏麦。”
“你们……真的在一起了。”田小维拧着眉头。似乎还沒有从我们带给他的惊骇中解脱出來。“到底……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昨晚。”我从苏麦那儿接过车钥匙。笑着递给了田小维。“田大爷。昨晚还多亏了你的小宝马啊。大恩不言谢。我就不跟你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油箱已经给你加满了。车也给你洗得白白净净的……我这还算靠谱儿吧。”
“哦。”田小维接过车钥匙。木讷的点了点头。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神情坐下了身去。
“喂……你特么这是什么表情啊。”我随手捡起桌上的一叠纸巾就给田小维扔了过去。“兄弟我好不容易脱单了。你好歹也來点儿喜庆的表情啊。丧着脸干嘛。”
“谁……谁丧着脸了。”田小维捡起了扔过去的纸巾擦了擦脸。终于又恢复了之前的不正经。“我……我这是为我们的苏麦同学感觉到惋惜啊。多好一姑娘啊。怎么就栽你手里了。”
“怎么。羡慕还是嫉妒啊。”
我一点儿也不介意田小维这种善意的拆台。兄弟间就是这样。话说得一句比一句难听。可心里却会真挚的为兄弟的幸福而感到高兴。
苏麦早已在我们兄弟之间这一來一去的玩笑中羞红了脸。不过今天桌上的都是平辈儿。沒有长辈。她倒是也不怎么拘谨。摇头叹息着跟田小维附和:“唉……谁说不是呢。你说我多好一姑娘啊。怎么就栽他手里了呢……向阳。听见了吗。以后对我好点儿。”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