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冉一想到这些,就觉得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叔哈哈-她抓在手心里六年的男子,怎么甘心拱手让给其他人?
更何况,要是真的让给了这个‘女’人,只怕自己连命都会没的。
李冉冉身子狠狠的颤了颤,盯着‘玉’清落的眼神像是啐了毒的蛇一样,‘阴’狠恶毒。
“青姑娘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你难道从未想过,作临二十好几了,怎么可能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呢?”
‘玉’清落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说的也是,不过无妨的,只要在咱们成亲之前,将那些个‘侍’妾通房打发了便是。若是有那么一两个不要脸的,缠着于公子不放的‘女’子,那就直接打杀了吧,那种‘女’子,死不足惜。”
李冉冉脸‘色’暴怒,死不足惜?她竟然说她死不足惜?
好啊,她倒要看看,这不要脸的‘女’人能不能嫁进于府来。
“青姑娘,你也说作临是个痴情专一的人,那怎么可能对自己曾经的‘女’人这么残忍呢?青姑娘或许不知道,作临可以为了一个妾室去死呢。”
‘玉’清落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能,于公子怎么可能是看重那等儿‘女’‘私’情的人?他是心怀天下的英雄,为一个‘女’子去死,成何体统。”
李冉冉微微眯起眼,大概知道面前的这位青姑娘看重于作临什么地方了。果然啊,这些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英雄情结,尤其喜欢这等英姿飒爽的男子。
哼,就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斗得过她?
一想到这里,李冉冉也没觉得困顿了,干脆从‘床’上下来,婷婷袅袅的往前走了几步,叹气道,“青姑娘把作临想的太好了,我可先提醒你了,作临啊,曾经为了一个‘女’子下过跪,为了一个‘女’子中过箭,为了一个‘女’人声泪俱下,哭的毫无形象。他可说了,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就是那个‘女’子,若是再喜欢别的‘女’人,那也不过是虚情假意,为了某种目的而已。”
‘玉’清落脸‘色’瞬间惨白,往后退了两步,踢翻了身后的矮凳,眼泪唰的一下便流出来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那个‘女’人是谁?是谁?”
李冉冉心里好一阵的得意,好啊,哭吧,她倒要看看,她还能撑多久?
“那个‘女’人啊,就在这府里面。”
“你告诉我,是谁,在哪里,带我去找她。”‘玉’清落猛地上前,一把钳住李冉冉的手,狠狠的摇晃了起来,那声嘶力竭的模样,惊得一旁的水雯面‘露’担忧。
悦心便趁着这个时候,悄悄的离开了李冉冉的屋子,趁着守‘门’的婆子不注意,从另一个低矮的墙面上翻了出去。
随后撒开丫子就往于作临的院子跑,她对于府的地形十分的熟悉,这边跑过去不过两分钟的事情,已经闯进了于作临的屋子。
大夫人正和于作临说完话,打算来找‘玉’清落。
冷不防看到悦心‘毛’‘毛’躁躁的样子,当下上前便拧了她的手臂一下,怒骂道,“小贱蹄子,不要命了,谁让你这么闯进少爷的屋子的?是不是真的以为跟了青姑娘以后就水涨‘床’高,不用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啊?”
于作临也跟着皱了皱眉,可看悦心满头大汗的样子,深觉有丝不对劲,赶紧伸手阻止了大夫人。
“娘,她好像有事情要说。”于作临说着,扭过头问悦心,“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青姑娘呢?”
悦心依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臂上被大夫人拧的地方还有着微微的刺痛。免得大夫人再下毒手,她干脆往旁边走了几步,这才急急忙忙的将自己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话说了出来,“少爷,夫人,不好了。方才青姑娘说去如夫人的屋里替如夫人看病,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吵起来了,如夫人的脸‘色’好吓人,还……好像打青姑娘似的。”
“什么?”于作临大夫人同时大惊,两个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起了身便朝着李冉冉的屋子疾步走去。
而此刻的‘玉’清落,却已经双手紧紧的揪着李冉冉的手臂,力道十分的重,好像要把他整个手臂都要拧下来似的。
“你放手,放手啊。”李冉冉痛得眉心直拧,嘴角直‘抽’气,身子也跟着摇摇‘欲’坠起来。
‘玉’清落却仿若疯狂,神情凄苦,“你说啊,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说话啊。”
她抓着她双臂用力的摇,一旁的水雯几次想要上来拉,可都被‘玉’清落给毙了过去,甚至抓着李冉冉的身子去撞她。
水雯被撞得一个趔趄,直接往地上摔去,撞翻了架子上的一个‘花’瓶。
外边的婆子听到响声,彼此对视了一眼,也跑了进来。可一看眼前这架势,两人却是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虽说李冉冉是她们的主子,可青姑娘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啊。
‘玉’清落才不管什么人进来了,手指尖却是用了力的去揪她手臂上的‘肉’。可怜李冉冉‘大病初愈’身姿柔弱,哪里是‘玉’清落这种练家子的对手,没两下,便被她甩得头晕眼‘花’,脸‘色’发青,几‘欲’作呕。
“你说啊,到底是谁,于作临最喜欢的‘女’人到底是谁?”
李冉冉只觉得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她眼前已经一片白‘花’‘花’的感觉了,身上痛得要命,小‘腿’也不知道撞到哪里了,一阵阵的‘抽’搐了起来。
她的声音跟着尖锐起来,“放手,你放手啊,你这个疯婆子,你放手,放开我。啊……好痛,放开。”
“你告诉我,是谁,谁啊?”‘玉’清落一边摇一边叫,眸子却清明澄净,隐在面纱下的嘴角微微的勾起。
李冉冉前段日子一直被‘逼’催吐,那种感觉已经有了惯‘性’,如今,头晕目眩之下又要往外吐的感觉,身子难受的紧,理智也紧跟着不翼而飞了,“放手,是我,那个‘女’人是我,作临爱的人是我,不是你这个贱人。我是他的‘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不是什么妹妹,啊,放手啊,好痛。”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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