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丽,两腿发软,一个踉跄,摔倒我怀中,我严重怀疑这越南妞有趁机吃我豆腐。但没有空和她辨清,也不愿意和她辨清,帅哥的豆腐,美女想吃就吃!
我没有心思去打量怀抱里秀丽可人儿,没有心思去体会娇躯体香,更没有心思在享受搂抱弹性十足的**o妹之艳福,唯有集中精力应对眼前这些古惑仔!
这些古惑仔都留着一个巴掌大的半寸发型,穿耳环的、打鼻洞和唇洞的,都有一些“配件”,虽然已是深秋,这帮人都还穿着黑白大褂,露出粗壮的肩膀和狰狞的纹身图案。与香港古惑仔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身高,经目测应该在165左右,比我稍微矮那么几公分。但是,他们眼中流露出的杀手气息,让我心跳加速,难怪阮丽吓得腿发软,自动向我投怀送抱了。
他们任由我把阮丽扶到一旁路灯灯杆下依靠着坐好,好像不会伤害女人,目标只有我这大老爷了。
“小——小子,服服——服软的话,跪——跪下了——磕——磕头。”最矮那个古惑仔用磕磕碰碰的普通话对我说道。
他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我心里在思量着,谢盛的影子在脑海里一晃而过,但是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我直接用地道的河内音越南话说:“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啊。”
“诶?会说越南话啊。”一个穿唇环的古惑仔用越南话阴阳怪气地说。
“我知道,你不认识我们,告诉你,我们也不认识你。”一个大块头大哥模样的人说:“但是,你身旁这位美女,是我们越南美女啊,你这中国猪不配有这样的女朋友。除非,你离开她,否则,嘿嘿——”
“……”我无语,不代表我妥协、退缩,不代表我膝盖发软。
阮丽哀求的眼光望着我,怕我跪下然后一走了之,我用坚毅的眼神凝视她,微微点点头,她甜甜地笑了,依着灯杆半躺着,就像在戏场准备观看一部大片。
我转过神来,冷笑着对越南古惑仔说:“中国有猪,都是养在圈里的。不像你们越南,猪也会到街上瞎逛,还会挡人去路。”
“你——”个子最小那个古惑仔怒气上头,挥着拳头就要冲上来,被大块头大哥拦了下来。
“你别窜,小子,这是越南,是我们的地头,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道理你应该明白。”大块头大哥说:“现在求个饶,服软,也行,放你一马。”
“是不是地头蛇,我问你一道智力题,你答得上答不上在说。”我故意扯话,希望有路人经过,让这帮古惑仔有所顾忌,在人家的地头,能不动武最好不动武。
“嘿嘿,还玩智力题,好啊,你出题吧。”一个较秀气的小子来了兴趣,一旁的大块头大哥也看出我拖延时间的意图,但他毫不在乎,保证膀子在旁边冷笑地看着。
“话说,猿人时代有一只猪,对什么都感兴趣,很好学,遇到不明白的总喜欢问‘为什么’。一天,这只猪看到一只猴子在磨刀,磨一会,又用刀砍磨刀石,然后又磨一会,接着又用刀砍磨刀石。这只猪就跑上前问猴子,为什么啊。你们说,猴子为啥磨刀时又砍磨刀石?”
这帮古惑仔听完大眼瞪小眼,交头接耳好一会,其中一个心虚地说:
“磨刀又砍石头,这是一只傻猴吧。”
我说:“这只猴子精灵着呢。”
这群人愣住了,一个看一个,一个个摇头以对,然后齐声问:
“tạ;;i sao?(越南话,为什么?)”
阮丽听后,在一旁哈哈大笑,我也笑吟吟的,没有出声。
他们见我们笑哈哈的,突然醒悟过来,异常愤怒。我和阮丽继续打趣道:“唉——好失望,果然不是地头蛇,原来是群地头猪。你瞧,这群猪也会生气。”
阮丽哈哈大笑,这帮古惑仔尖叫着冲了上来。
阮丽见状,惊叫“小心”!
擒贼先擒王!我反守为攻,一个快步迎了上去,一个飞脚直取大块头大哥的裤裆,只听到“嘣——”的沉闷声,这个力道下估计蛋蛋不碎也够呛。大块头大哥哀嚎一声双手捂着裤裆,像一直煮熟的虾公,弯着腰、涨红着脸,顺势滚到地上不断打滚。身旁两位小弟急忙上去扶住,犹豫着要不要冲上来收拾我,又担心老大的伤势,一时不知所措。
我没等其他古惑仔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一个猛勾拳加速向最矮那个古惑仔的下巴砸去,只见古惑仔口里一团血水裹着两颗门牙喷薄而出,没有来得及哀嚎就已经飞身路旁,软塌塌地趴在阮丽身旁不远处。
剩下一个较为秀气的小子,就像被惊吓的小鹿,在哪里像筛子一样浑身发颤,上下牙齿直打架,咯咯咯咯……见到战场上占优势,胜利在握,阮丽骨头瞬间硬了起来,呼地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走到这小子跟前,说:
“如果你跪下来的话,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哦。”
秀气小子牙齿打架,说不出话来,票我一眼,我猛的一瞪,他扑通就跪了下来,逗得阮丽哈哈大笑,真可谓花枝乱颤。鄙视一眼然后没有理会,接着踱步走到大块头大哥那里。大块头大哥虽然不再打滚,但是一张脸还像蜡纸一般,牙关紧闭,痛苦得说不出话来,身旁两个小弟紧张地颤声问道: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把你们这群猪赶到屠宰场,杀了吃肉!”阮丽装作恶狠狠的样子说道。
“你——你——”两个小弟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向我求饶:“兄弟——大哥——老大,求你饶我们这回吧,我们再也不敢招惹您了。”
求饶之时,两个小弟见我没有出声,连续变换了三个称呼,如果我再没有表示一下,我估计会叫我爸爸、爷爷,嘿嘿。
我沉声问道:“是谁指使你们来袭击我的?”
“没——没——没人,我——我们碰巧遇到的。”其中一个小弟牙根打架,颤抖着吃吃回答。
“是吗——”我拖长语气,捏紧一个拳头,在另一个手掌心来回转动。
“是——是——是谢de ga。”另一个小弟被吓破蛋,急忙把谢盛供出。de ga是大哥的意思,发音和广东话差不多,关系很好的人之间的称呼,和中国关系好的朋友见称“兄弟”一样,带有江湖兄弟的味道
“滚!”我怒喝一身,这个答案我原本就意料到,现在事不过是证实罢了。谢盛这小子贼心不死,看来今后还要多提防提防才行。
听到我怒喝,阮丽也走近跟前,要踢一脚然后说“滚”。可是,没等“滚”字从阮丽的樱桃小嘴发出,她踢出去的小脚,被大块头大哥本能地正当防卫了一把,突然抓住一甩,把阮丽摔个脸朝天。
我铁青着脸大步走上去,这帮古惑仔不知什么时候反应那么机敏,全部呼噜地爬起来,一溜烟跑远了。阮丽大声喊道:“哥哥,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我没有追,反倒慢慢蹲下来,扶起阮丽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阮丽就是一个火爆的**o妹,直接向我开火:“别扯这些没用的,别像个面人似的,给老娘追几个混蛋回来!”越南骂男人没用,不像中国那样骂“像个娘们”,因为越南娘们可厉害了,是夸奖是褒义词,越南骂男人没用就骂“别像个面人”。
我苦笑地说:“妹妹,你就消停点吧,如果他们杀个回马枪,我和你就要埋葬在一起了。”说着,伸出发肿的右手和右脚,一口气没有撑住,瘫软在阮丽弹性十足的怀抱。
“啊——你怎么啦?”阮丽大吃一惊,就要站起来,没想到脚踝一个钻心的疼,让她吃不住着力点,也猛地摔下来,我也顺势摔倒在地。
估计她摔疼了,反正我没有摔疼,还摔得很舒服,因为有一张弹性十足的肉垫。我顾不得享受,强忍着疼痛,站起来关切地问道:
“阮丽,你怎么啦?”
“没什么要紧的,估计刚才脚被崴到了。”她紧锁柳眉说道。
“那,还能走吗?”我小心翼翼问道。
“你不是废话,你脚崴了还能走吗?”阮丽娇嗔道。
“那——我背你回去吧。”我“痛苦”地说道,心里甜甜的。
“嗯——”阮丽羞涩地说着,心里也是甜甜的。
我背着这位**o妹,既是享受,又是折磨!我既祈祷这条路永无止境,就这么享受着;我又期盼这条路很快就到尽头,解放这个折磨。
但是,不管我的祈祷还是期盼,路终究有尽头,很快我把阮丽背到了公司门前,背到了越野车跟前。
“你还能开车吗”我小心翼翼地转过头问。
阮丽趴在我背上,像只蚊子一样应道:“人家脚崴了,怎么能开车啊。”
“那怎么办?”我自言自语地问道。
“只有跟你将就一晚,明天脚稍微缓缓后,再作打算了。”阮丽趴在我背上,继续像只蚊子一样应道。
我看着外面天色很晚,估计有夜晚11、2点了吧。我咬咬牙,硬着头皮把阮丽背进公司。
“嗨——我的住所在哪里?”我背着阮丽到了公司保卫室,气喘吁吁问道。
谢盛看着我背着个**o妹,眼珠子就要调出来了,嘴巴也快合不来了,愣了一会,吩咐一般的保安,让他带我到我的住处。
谢盛肯定很吃惊!证据确凿的举报,还不能让移民局把我带走;一群古惑仔的伏击,我竟然还能生龙活虎地背着**o妹回来!并且,**o妹也不想受伤的样子,倒像和男朋友撒娇要背背的妩媚样子。他肯定气得七窍生烟,人没整到,反倒帮那人整了个美女抱回家!
换来我,肯定暴跳如雷!只是,谢盛不是我,他没那个胆!正愁没机会,削死这狗崽子!我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权当遇到一个意外,嘴里还故意嘟囔着“河内治安怎么那么差”,一边背着**o妹,跟着一个小保安,向我的住处走出。
我一边走,一边想着:
这不是从一个火坑,跳出另一个火坑吗?看来,到越南河内的第一夜,注定是从一个险境求生后,继续另一个险境求生!传说越南是美人窝,看来传说不假。
今晚,男正当少壮,女正值妙龄,共处一室,我就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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