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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流年 三.泪水是青春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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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草坪中央,本来较漆黑空旷的草坪突然间出现五彩斑斓的光,就像霓虹灯一样,不断闪烁变换着颜色,照应着草坪中的周雅也五彩斑斓了,不仅如此,当各束光调整好后,便依次出现了h,a,p,p,y,b,i,r,t,h,d,a,y几个字母,合起来便是“happy birthday”。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在灯光亮起的同时,周围响起了歌声。周雅虽然多少有点心理准备,但是看着周围的一切,似乎也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众人已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围在了中间,郑小凡举着一个已经点燃了19根蜡烛的巨大蛋糕对着周雅。一曲生日歌毕,周雅似乎还有点不知所措。“生日快乐啊!”众人 的祝福声此起彼伏。

    “我说哥几个,好了,该雅雅说了,吹蜡烛了,举着这么大一蛋糕,你们不累啊!”郑小凡对着众人没好气的说道,也逗得周雅破涕为笑,“吹蜡烛吧!雅雅。”郑小凡笑着对周雅说。

    “吹你个头啊,都还没许愿呢!”王子兴骂道。

    “你今天不是和女朋友约会逛街去了吗?怎么现在在这?怎么不用陪佳人啊?”周雅虽然知道今天阿宇给她开了个玩笑,但还是忍不住要调侃一下郑小凡。

    “天地为证啊,是阿宇那小子不仗义,我今天一天都在忙这件事啊!不信,你问问他们。”郑小凡求助的望着众人,周雅也看向众人。只见任平,王子兴,龙翔宇他们做出不屑一顾的表情,然后谁都不说话,这摆明了是说郑小凡说的不是真的。

    “你们。。。。。”郑小凡一脸愤然,众人大笑,连周雅也露出了点笑容。

    “哈哈,好啦!别理他了!雅雅,快许愿吹蜡烛吧!我们可想吃蛋糕了哦!”姚婧催促道。“谢谢你们,有你们真好。”周雅一脸感激。

    于是,周雅闭着眼睛开始许愿,她眼中突然挂着两滴泪水。不一会儿,一一吹灭了蜡烛。周雅的一天似乎经历了一个人生,人生五味酸甜苦辣咸都尝过了。疲倦,感动,满足,幸福,伤心,失落,愤怒,快乐,惊喜。。。。所有的一切都已不足以为外人道了!所有的一切也都融入到了那挂在脸上的两滴泪水中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周雅许的什么愿,那么虔诚,只是周雅笑笑,就不告诉他们。其实周雅的愿望也很简单:岁月静好,时光依旧。

    “好啦,不说就算了,准备上菜吃蛋糕了哦!都一天没吃东西了!”王子兴兴奋的嚷嚷道。

    “上菜?上什么菜啊?你们还准备了什么?”周雅一脸惊讶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等会儿就知道了,别急,这个过程要慢慢享受,品味。”王子兴狡黠的说道。

    “死兴仔,快说,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不说,信不信姐先灭了你。”周雅此时心情也大好了,装出一副疾言厉色的样子,其实周雅是一个很温柔文静的小女生,所以,即使疾言厉色,也不过能吓吓小孩子。

    “我不知道啊,你要问就去问小凡吧!”王子兴赶紧闪开。而郑小凡只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周雅,就是不答,弄得周雅也没办法,只好看着他们做事了!

    只见李虹,高小玉在草地上铺下一块很大的布,然后任平和王子兴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两个书包,只见书包就像百宝箱一样,任平和王子兴不断的拿出东西,任平的包里拿出有香蕉,橘子,草莓,苹果,龙眼等各种水果,还有饮料,酒,水,纸巾,糖果等。而王子兴的包里是鸡腿,鸡翅,鸡柳,藕片,豆皮,鸭脖。。。。。。反正各式各样的都有一点。

    “死兴仔,怎么不告诉我有这么多吃的,要不然我晚上就不吃饭了啊!”周雅给了王子兴一个白眼。

    “吃了不能再吃啊!反正你又吃不胖,就算胖了也没事,反正会有人要的。”王子兴总是喜欢和人斗嘴。

    “你这是羡慕姐的身材,是吧,死胖纸。”周雅边说边从王兴的手中抢走了一个鸡翅。王子兴有点小胖,1米70的身材却有130多斤,所以,姚婧她们常常说他胖。

    “哎,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想吃也用不着这么抢吧!你现在是跟着姚婧也学坏了!千万别把你这个女神形象毁了哦!哈哈”

    “说什么呢,死胖子,姐怎么啦!你这是欠揍了,是吧!”王子兴的话不小心被姚婧听到啦!姚婧一脸愤然的捏着拳头。

    “好了,吃蛋糕了!我们好女不跟丑男计较。”李虹跑过来也帮助姚婧。这时候,周雅已经开始切蛋糕了!一一分给了众人。

    “贱人凡,可要多吃点哦,吃不完我们等下可要雅雅带回宿舍哦!”姚婧坏坏的说道。

    “好啊,吃不完便叫雅雅带回去行啊!反正她也喜欢吃。”刚说完,大家便一哄而笑。只剩下一脸疑惑的郑小凡。

    “贱人凡,你装傻充愣的本事可真行,以后你去当笑星去,我们会给你捧场。”姚婧大笑道。

    “姚婧,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啊!少贫了!不吃完,我帮你灌下去。”周雅似笑非笑的说。

    姚婧吐了吐舌头,“现在让你威风哦!等下有你受的,嘻嘻。”姚婧是周雅大学里最好最重要的朋友,两个人在学校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她也是个很开朗外向的女孩子,虽然任何方面都长得符合美女的要求,只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就像个男孩子,一天也疯疯癫癫,喜欢斗嘴开玩笑,所以,她和郑小凡宿舍很玩的来,尤其是和王子兴。另外,相比于姚婧的活泼好动,李虹和高小玉明显女人化的多,虽然没有姚婧漂亮,没有周雅可爱,但无疑她们两更是个淑女,更符合中国人对美女的要求,温柔,体贴。。。。所以,周雅宿舍她和姚婧关系最好,而李虹和高小玉的关系最好,总体上,四个人关系都非常好。

    “哎,阿宇呢?”周雅突然间没发现了龙翔宇。这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旋律,好熟悉的音乐啊!“是小虎队的爱啊!”姚婧兴奋的嚷道。接着龙翔宇跑过来,原来他把电脑与音响也背了过来,刚刚弄这个去啦!

    “大家可以一起唱哦!小兴就别唱了,你唱出来估计这些东西我们都得打包回家了!”龙翔宇宇的话惹得大家一阵哄笑,不过他也遭到了王子兴的飞毛腿。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圆,让所有期待未来的呼唤,趁青春做个伴。别让年轻越长大越孤单。。。。。”青春洋溢的旋律飘荡在这片草地上,快乐的天使落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什么叫青春?也许这就是青春吧,热情,快乐,充满活力,当然,青春还应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

    伴着音乐,伴着歌声,大家都唱累了,跳累了,喝累了!也吃累了!“这么美的环境,这么可爱的朋友,这么丰盛的晚宴,这么优美的旋律,人生本该如此。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此刻的任平突然诗兴大发,自在的自言自语。

    “好了,我们的大诗人,别感慨了,我们现在就剩下一件事啦!”姚婧看着已经杯盘狼藉的餐布坏坏的看着周雅说道。

    “那就。。。。”任平话还没说完,就把手上还没吃完的蛋糕涂到了周雅脸上,然后大家是继往开来,周雅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眨眼间,变成了蛋糕人了!“不是说吃不完蛋糕就要雅雅带回去嘛!”王子兴哈哈大笑,众人也乐的笑弯了腰,第二个倒霉的便是郑小凡了,他是继周雅后受到的袭击最多的。其他人,也都多少沾上了一点,大家便都在这草坪上开始了追逐。

    “停”,突然一声巨响回荡在了空中,把大家吓了一跳,一看是周雅,周雅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一下子把分贝提高了几个档次。“要不我们玩游戏吧!这样追来追去实在没意思。”其实是周雅追不上任何人,只有受袭击的份,周雅恢复到她那一贯甜甜的声音,一边说一边装作梨花带雨的模样,直叫人看了不忍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果然,郑小凡,龙翔宇就迁就了周雅,李虹与小玉也是女流之辈,在追逐中也受到伤害,所以就同意了周雅,这样,周雅的提议得到通过。玩游戏谁输了要么要吃完一块蛋糕,要么就在脸上刻字,然后拍照留念。这样,周雅当然就轻松多了!在一片欢声笑语里姚婧和王子兴拍的照最多,脸上“王”“八”“蛋”等等字样也留下来了!成了记忆的一部分。不过,王子兴与姚婧的遭遇也阐明了一个道理,话多的人总是会吃亏的。

    “也差不多了!先稍微收拾一下吧!”任平说道,然后走到郑小凡身边轻轻的说:“接下来可就是你的事了哦!别太紧张了!男人嘛!爷们儿点。”任平看的出来郑小凡有点紧张了,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草坪收拾的有点草坪样后,一个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又坐到了一起,现在大家除了手和脸用水洗过之后,能看出有点像人外,衣服,头发上都还残留着蛋糕。

    现在大家都拿出了给周雅准备的礼物,一个个都是用精美的盒子装着的。周雅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贱人凡,你的礼物呢?难不成你没准备?”姚婧看着郑小凡故意说道。郑小凡没有回答,其实这时候他的心里很紧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表白过,追过女生,所以这时的郑小凡思绪纷飞啊!恐惧,担忧,高兴,害怕,反正谁都不清楚他到底怎么样。“去吧!我们都在呢!”任平拍拍郑小凡。“恩”。终于郑小凡坚定了迈出了一步,也迈出了人生中最难受的一步,也许,从此刻开始,郑小凡才开始了他的人生。

    “雅雅,你能不能闭上眼睛,跟着我走,好不好?”郑小凡小心翼翼的征求着周雅的意见。这一来,把周雅的心里也弄得七上八下的,她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意识到郑小凡要干嘛了!

    “好吧!看在你今天这么精心帮我过生日的份上,答应你这个要求吧!”周雅不答应也不行啊!说完,郑小凡拉着周雅来到一块离刚刚的地方不远却还算是干净的草坪,任平他们在身后跟着,只是他们手上多了几只好似花筒的东西。

    “啪啪啪。”几声响后,“雅雅,可以睁开眼啦!”郑小凡对着周雅轻轻的说,似乎害怕她睁开眼似的。周雅迅速的睁开眼,因为她也很好奇,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只是睁开眼的瞬间,她惊呆了。

    只见郑小凡手捧几十躲玫瑰,单膝跪地,而天上似乎下起了雨,是的,是花雨,五彩缤纷,飘在空中,周围一片明亮,而她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心形中间,亮晶晶的心,一曲《梦中的婚礼》在空中飘荡,这一切使周雅的嘴已经闭不拢了!

    “雅雅,今天是你生命中一个重要日子,对我来说,也会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看的出来,郑小凡还是有点紧张的,以至于他原本流利的普通话也变得不怎么普通了!他顿了顿,继又说道:“我们已经认识了将近一年,我们说了太多太多的话,但还是有很多话我把它憋在了心里,也差不多是一年了!不是不愿说,而是不敢说,它折磨了我一年之久,为了我自己,我想我也应该说出来吧!”也许此时的郑小凡情绪舒缓了点,不在结巴,不在语无伦次。“你不是经常调侃我说为什么在大学这么久了不去找个女朋友,每次我都笑着说我害怕啊!其实呢,那时就多么想告诉你,因为我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这个人好坏好坏,她住进了我心里,便霸占了我心中的整个空间,她拒绝别人进入,所以,我才找不了女朋友的。我经常会做一个梦,我梦见那个坏人总是带我去她想去的地方,九寨沟啊,张家界啊。。。我梦见那个坏人,总是牵着我漫步在我们的校园;我还梦见那个坏人牵着我走进了一个美丽的殿堂,她穿着洁白的像婚纱一样的衣服,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天使;我还梦见这一生她一直都牵着我,从来没放手。”

    “哎呀,妈呀,任哥,你确定这不是你给他写的?”王子兴笑嘻嘻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哪有啊!这次真的不是我写的,我怎么可能写出这么没水平的文字啊,不过让一个文学白痴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真不容易啊!”任平由衷的感叹说。

    “闭嘴,听着”。姚婧白了他们俩一眼

    “那个坏人姓周名雅,是一个漂亮善良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可是她对我很坏,她占据了我的心不让任何人进来,她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却又从来不教我如何去表达爱,所以,我现在只能对她说,我爱你,周雅,我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爱你,我想与你牵着手一生细水长流把风景看透?”郑小凡终于一口气把他想说的话表达出来了!他举起手中的玫瑰花,满脸期待,也满脸紧张,就像待审的犯人一样等待最终的审判结果。此时,空中也早已飘起了胡彦斌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我们要在一起。。。。”

    “哇,原来效果这么好,好浪漫,好温馨,好感动哦,如果有谁给我在这么美好的环境下告白,我一定接受。”姚婧一脸羡慕的感叹道,周雅倒是还没什么表示的时候,众人却已先醉,尤其是三个小女生,一脸羡慕。这时候按照大家的预想应该是周雅接过花,然后拉起郑小凡一把抱住他,只是,预想终究只会是预想。周雅站在那儿只是让泪水肆流,既没有接花,也没有抱住郑小凡,就那样愣了许久。

    “贱人凡,你今天是存心不让我过一个好生日,是吧?我眼睛怎么得罪你啦!你要这样摧残它,我今天一天流的泪水加起来比一年还多。”大概过了一秒钟,大概又过了一分钟,大概是过了一个世纪,周雅才边哽咽边越显轻松的说道,周雅擦擦眼泪,深呼吸一口气,似乎已经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可是,雅雅。。。。”郑小凡很激动的说,可是他还没说完就被周雅的话接过去了。

    “就凭你今天让我流了这么多泪,我就不应该答应你,你还是继续勾搭妹子去吧!这花嘛!我就当做生日礼物啦!收下啦!”周雅迅速的从郑小凡手里接过花,然后迅速的跑出了这颗闪动着光芒的心,来到姚婧身边,“我们先回去啦,这里就交给你们啦!”周雅拉上姚婧和李虹,高小玉一起走了,给了众人一个甜甜的笑容,走几步后,回过头又露出了她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对着都一脸愕然的小男生们:“今天真的真的很高兴,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这么美的记忆。转过头去,周雅的泪水忍不住的往外扑出,这连姚婧她们也不懂了。

    其实周雅一直都知道郑小凡对她的感情,她也知道她是郑小凡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她也不是完全对郑小凡没有感觉,周雅不是个木头人,相反她更是个体贴人,会关心人的女孩,她知道郑小凡为她做的一切,在他心里郑小凡也占着一个重要的位置,可以说,对于郑小凡,周雅不是没有动心过,大一的一年,她和郑小凡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记忆,她也曾无数次想过要和郑小凡在一起,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了解的加深,她是越来越不敢想和郑小凡在一起的事了。是啊,因为她了解他,她懂他,因为他们已经熟悉到完全知道了对方的一切,优缺点,爱好,习惯,想要的生活等等,所以,在周雅心里郑小凡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们不会是同路人,更何况,家庭的条件,地域的不同等等都是周雅需要考虑的,需要想的。在爱情这条路上,女生远比男生会想的更多更细更远。所以,哪怕此刻周雅心中充满了内疚,充满了痛苦,充满了不忍,她还是狠心的拒绝了!因为她是周雅,是个坚强倔强有主见的女孩。而郑小凡在她的心里会永远定格在最好最好的朋友这一栏。

    郑小凡还跪在他的心里,他不知道周雅这时候想的什么,他这时候也无法去想到那些了!他的面上平静如水,只是此时的心已经支离破碎了!女生总会是认为在感情上受伤的总会是女生,可是她们殊不知男生在这条路上所受的伤与苦,女生总是在感情失败时可以哭出来,可以找闺蜜倾诉,可以找蓝颜分担,可是男生呢,他们往往在受到女生无情的抛弃或拒绝后,总会是默默的承担着,他们一般不会哭,因为在这个社会上,男生哭往往会被认为是懦弱的表现,他们不会倾诉,不会找人分担,甚至在和朋友说起来的时候都要装的很潇洒的说“没事”,其实不是没事,只是因为男生的自尊必须让他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默默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任平走过来一把拉起郑小凡,“没事吧!”任平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子兴,龙翔宇也走过来围着郑小凡。“没事”郑小凡苦涩的笑笑,他站起来发现腿有点酸,只是相比于心痛窒息的感觉实在是算不了什么了!他不是很想说话,他想睡觉,今天一天经历了忙碌,饥饿,兴奋,害怕,担忧,失落,伤心,加上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只感觉头晕晕的,他有点走不动了,只好坐在草坪上休息一下。任平看他这个样真是蛮担心的,他是郑小凡最好的兄弟,他对郑小凡也相当了解,他知道郑小凡外表虽然是强悍坚强无所谓,但是他的心还是很柔软的,就像是玻璃做的,他知道周雅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生,是第一个真正在意的女生,他也明白初恋的失败对于人的打击有多大,谁都尝过,不是吗?

    “雅雅虽然今天拒绝了你,也不一定不是不喜欢你嘛!你看她拒绝时的语气与表情嘛!她其实很害怕伤害你的,她说的没错,你今天让她也哭了好几次,这么没有安全感的男生,她当然得多试探试探咯!不过,今天她也肯定是感动了,坚持一下嘛!而且她今天不是还收了花嘛!别这样啦!是爷们儿就坚强点,真是的。”任平只能这样安慰郑小凡啦!其实在任平的心里似乎已经认定周雅不会和郑小凡在一起的,只是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了!

    “真的,任哥,你说我还是会有机会的。”郑小凡有点激动的说。

    “当然,你们两都这么久的感情啦!”任平似乎有点心虚的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哎,爱情啊!你真是一杯饮不透的美酒啊!”不知何时,王子兴窜过来来了这么一句富有哲理性的话。

    “滚”郑小凡一脚踢了过去,这样一闹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有时候啊,有个朋友在身边陪着,还是件很幸运的事。

    “收拾好了,走了哦!回宿舍睡觉咯”翔宇提着一大袋垃圾过来。

    “。。。。。。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一起过,苦点儿累点,又能算什么,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来陪你一起度过。。。。”四个大男孩勾肩搭背跌跌撞撞走在黑暗的大街上,一起用他们已经有点沙哑的喉咙高唱着《我的好兄弟》。

    接下去的几天是郑小凡最难熬的时间,他有主动去找过周雅几次,可是周雅每次都会说有事,或者总是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这让郑小凡很恼火但却又很无奈,当然也更伤心却又更思念。正如任平所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只是未经情之时。”对郑小凡来说,这注定是一场带泪的成长。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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