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支部书记昊宇还没抽出空来找邵老二谈话,大队党支部书记郭木森却先来找我谈话了。
他说大队党支部昨天开了个支委会,在讨论新党员培养问题时,对我提了三条意见:一、对社员态度凶,二、对邻队不团结,三、骄傲,目无领导。
我对郭木森说:“我是有不少缺点,但我希望能有机会再听听我的联系人邵大队长的意见。”
郭木森愣了一下。
我说:“坦率地说吧,昨天你们在大队部开支委会,有知青在隔壁的民兵连屋子里睡觉,只隔了一层墙,听得一清二楚,都说给我听了。意见来自邵大队长,他是我的联系人,应该可以直接对我说的。”
郭木森一脸尴尬,涨红了脸对我说:“公社党委一直很关心你的入党问题,但大队支委意见也很重要呀。”
问题越弄越复杂了,好像我没有摆平公社和大队的关系?
我知道,对邵家父子停工脱坯的事,得罪了我的入党联系人,至于开垦北树林西边90亩泡子地的事只不过插在其中的一个幌子。
我不想作更多的解释,三年以前,我对入党一事就已经不着急了。
但我必须要点到问题的核心,凡事总得弄个明白吧。
我对郭木森说:“既然你代表组织找我谈,那我想告诉你,邵老二原来是列入公社‘学习班’名单中的人。具体什么事,你可以向工作队打听一下。”
再复杂的事,一公开,立刻就变得简单起来。
我不知道工作队后来对郭木森说了什么,也不知道郭木森又对邵文昌说了什么。
总之,邵老二最后知道他是如何躲过进“学习班”的命运了。
这几天,邵老二见到我特别客气,干活开会老老实实的,不再张扬挑衅了。
而邵大队长,那天在街上碰到我,竟然亲昵地省去了我的姓,叫着我的名字,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坚持原则,但不整人,我喜欢这样的简单。误会只是生活的一个过程,简单才是生活的精粹。
收割小麦的季节,江水猛涨。
连黑龙江的支流头道沟的大桥也被淹了。
这些日子大家步行到桥边,分批乘小船过河去北面的小麦地干活。
每次坐船,总有些调皮鬼,故意晃起船,把船头的一群姑娘吓得尖声大叫:“讨厌!”
下班时,大家还要分批坐船回来。
那天,第一批社员刚上船,就下起了暴雨,上船的人躲也没地方躲,只好任凭风吹雨打,给浇了个透。
没上船的赶紧找个地方躲过了雨,庆幸自己没第一批坐船。
船回来了,第二批社员上船。
他们都挤在船尾,心想万一再下暴雨,起码不要在船头迎风迎雨吧。
人集中在船尾,船头很轻,靠岸时船头被岸坡轻轻一蹭,竖了起来,靠前的三人手脚利索,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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